女皇嚴(yán)厲的目光掃過下面問道:“現(xiàn)在誰領(lǐng)兵去收復(fù)城池可以自薦。”下面的武將知道這仗不好打,因為大金帶兵的是新皇慕容天,新皇御駕親征,無論是兵還是將軍不敢不拼命,能夠現(xiàn)象出這是一場硬仗,弄不好會把命搭上,因此一個個都沉默無言。女皇氣急反樂了:“呵呵,怎么,難道要朕也御駕親征?”這時四皇女澹臺敏跪下道:“母皇,敏愿帶兵收復(fù)城池,把大金人趕出火鳳國?!迸释E_敏審視著沒出聲,心中也知道火鳳國缺的就是良將,一個徐帥放在西境多年沒敢回過朝,就怕西魏的突然襲擊。自己也一直著重培養(yǎng)年輕的將領(lǐng),都是些志大才疏的蠢貨,白費(fèi)了自己的心血。過了一會女皇平靜的說道:“好,既然敏兒自薦領(lǐng)兵母皇準(zhǔn)了,三日后出發(fā),下去準(zhǔn)備吧,周懿容接替兵部尚書之職,配合好澹臺敏,如有懈怠絕不輕饒,在此國家危難之際,再有玩忽職守,不顧國家利益之人不論是誰一律就地正法。”說完特意用警告的目光望了望二皇女和三皇女,二人被女皇警告的目光盯著低下了頭,心里對被女皇揭穿心思感到后怕,現(xiàn)在也不敢打什么算計了,害怕女皇給她們秋后算賬。馬尚書見周懿容升了兵部尚書暗道可惜了,見女皇的目光向她看來,急忙低頭掩飾住滿腹的陰毒算計。
周懿容和李清婉被女皇留下在御書房商議:“你們說說大金突然出兵是為了什么,還有為什么會沒有邊關(guān)軍情戰(zhàn)報?”李清婉沉思會猜測道:“可能是大金突然發(fā)難的,守軍沒有防備?!敝苘踩菝嫔林氐牡溃骸拔峄?,大金占領(lǐng)城池后封鎖了消息或者是守城官兵全軍覆沒有傳遞消息的人了。”女皇聽到此也是滿面悲痛:“慕容天小兒真是該死,竟然如此屠殺我火鳳百姓,決不能放過他?,F(xiàn)在就怕西魏趁此機(jī)會出兵,這樣我們兩處開戰(zhàn)兵力就要不足了。”李清婉提議道:“女皇我們可以全國征兵,這樣就可以彌補(bǔ)兵力不足的缺口,讓兵部把征集的新兵在后面訓(xùn)練著,誰時做好開赴邊關(guān)支援的準(zhǔn)備?!敝苘踩菀操澩@個方案道:“女皇,此法可行,在新兵中選拔人才,說不定其中也有帥才,兵部馬上發(fā)個征兵文書下發(fā)到各個州府,凡符合條件的必須入伍?!薄昂?,你們都去準(zhǔn)備吧。”兩人出了御書房,李清婉拉著周懿容的手急切的問道:“上次你給我說的那個叫王瀟瀟的姑娘是個秀才是嗎?”周懿容眼珠一轉(zhuǎn)平靜的說道:“好像是吧,具體的也沒打聽清楚。”李清婉氣急敗壞道:“為什么不問清楚?”“李大人,你好奇怪,她是不是秀才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你打聽清楚了?!崩钋逋褚凰π渥蛹贝掖业淖吡?。周懿容望著她忿忿離去的身影呵呵一笑:嘿,著急了吧,就不告訴你,還不是怕不是秀才就要服兵役,看來她還是沒摸清楚是不是自己閨女,管她呢,誰叫她家害的我兒背了個克妻的名聲,現(xiàn)在就是叫你嘗嘗著急的滋味。這位剛上任的兵部尚書心情極好的去了兵部。
李清婉回到府中直奔書房問守門小廝道:“管家回來了嗎”小廝急忙回道:“回大人,沒見管家回來?!崩钋逋窀杏X心中像是火烤般的煎熬:“這個李福,辦事拖拖拉拉,竟然到現(xiàn)在不回,真是該死?!边@時馬夢云聽說李清婉回來又去了書房急忙叫自己貼身小廝去叫公子來,李寶兒聽到他爹叫他急忙過來了:“爹,您叫寶兒有什么事嗎。我正繡嫁衣呢?”馬夢云望著這個自己唯一的兒子嘆道:“寶兒,你娘這些天不知因為什么事一直不開心,下朝就回書房,我也不知出什么事,爹去書房她也不見,她最疼你了,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李寶兒高興的道:“爹,您不用擔(dān)心,我一撒嬌娘就會害怕,我現(xiàn)在就去書房看看?!?p> 馬夢云望著兒子走遠(yuǎn)的身影,心情也是復(fù)雜的,當(dāng)年在街上看見剛到京城的她,就被她那風(fēng)度翩翩的風(fēng)采吸引,向娘打聽才知道她已經(jīng)娶了正君,可是自己還是放不下她,就在街上設(shè)計了一出和她有了肌膚之親的戲,她也答應(yīng)用正君之禮迎娶自己,可是娘卻說堂堂尚書嫡子怎么能做側(cè)夫呢,讓自己安心待嫁她想辦法。沒過多少天就傳出她家正君和嫡女遇難的消息,自己就真的成了正君。心里也清楚肯定是娘做了什么,也怕被她知道就會休了自己。可是這些年她從未提起過她的正君和嫡女,對自己也好,可是這個好卻也夾雜著疏離,讓自己從不敢做錯事,從不敢違背她的話,就怕她會想起舊事。都是自己沒用,只有了一個兒子,連個傳宗接代的閨女都沒有,讓自己在婆婆和公公面前抬不起頭來,要不是自己的娘是尚書,公公肯定讓休了自己了,幸好她們不愿意住在京城,要不然每天公公的規(guī)矩自己都撐不下去,對寶兒也不是很疼愛,看著他總是說不如她的大孫女漂亮,直接讓自己和寶兒在下人面前難堪。妻主也沒說句維護(hù)他爺倆的話,這幾年對自己更是若即若離的,一天都說不到幾句話。這一個月來自己更是根本見不到她,下了朝回府就去書房,吃住都在書房,自己實在是不知怎么辦好了才讓兒子去見她,畢竟寶兒是她唯一的孩子,她不理自己也不會拒絕寶兒的,馬夢云在主院里忐忑不安的等著兒子的回話。
李寶兒到了書房,門口的小廝急忙施禮道:“公子,奴去給您稟報?!薄皾L,本公子見我娘什么時候稟報過,滾一邊去?!崩顚殐簢虖埖耐崎_小廝直接進(jìn)了屋,見李清婉正坐著發(fā)呆,撲過去道:“娘,這幾天不見您了,寶兒想您了。”李清婉望著這個唯一的兒子,因為他自己才被標(biāo)榜為二皇女的人,今天女皇在朝堂上處置的那些人,不都是急著站隊的人嗎?自己一直不參與她們的爭斗,卻被寶兒用絕食威脅自己才會同意讓他嫁給二皇女,如果以后二皇女登不上皇位,自己一家恐怕也不會有個善果。如果自己有瀟瀟那樣大的閨女,寶兒也不敢這么做,因此看著李寶兒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