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奶,流氓,暖床的,尋常人家的女子怎會說出這樣的話!
“住口,不得胡言!”燕鈞和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好一個不羞不臊的女子!
“將軍,我說的是真的,我很有帶走的價值的,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哦!”桃夭夭朝著燕鈞和眨眨眼,可燕鈞和已經(jīng)在這里站不住腳了,這女人口無遮攔的,實在是...
“你真該好好學(xué)學(xué)禮儀了!”燕鈞和又羞又惱,自己還從未見過這種人。
“禮儀?”桃夭夭眼珠子一轉(zhuǎn),對哦,自己可以借此賺錢呀!
“將軍,帶我走,我?guī)湍阗嶅X,怎樣?”桃夭夭開心的說,自己真是天才呀!
“你覺得我,差錢嗎?”燕鈞和挑眉看著眼前人。
“額,將軍,有誰會嫌棄自己錢多呢?你說是不是!”桃夭夭一拍腦門,對哦,人家堂堂大將軍,能沒有錢?但是自己沒錢呀,得生存!
“你想怎樣?”燕鈞和看著桃夭夭擠眉弄眼的,突然有了興趣,盡管自己不差錢。
“是這樣的,我想辦一個禮儀班,專門為王公大臣,世家大族培養(yǎng)人才,像什么紅白喜事,誕辰壽宴,肯定是需要人員的,自己府里的丫頭婆子什么的,亂七八糟的,另外找人歌舞表演又需要一次費用,萬一人手不夠,更顯得寒酸?!碧邑藏彩疽庋噔x和坐下來,慢慢聽自己說來。
待到燕鈞和坐下后,桃夭夭又繼續(xù)盤算起自己的宏圖大志。
“所以,我打算辦一個機構(gòu),一條龍服務(wù),這里有專業(yè)的廚師,表演人員,服務(wù)人員,場地設(shè)計人員等等?!碧邑藏舱f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燕鈞和。
燕鈞和沉默了好一會,終于開口道:“然后呢?”雖然桃夭夭說的很多話自己都聽不懂,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聽起來貌似還不錯。
“然后就是你入股,我給你分紅,我有頭腦,你有人脈圈,每年除過人員的基本工資,獎金,開銷等,剩余的純利潤咱們一九分,你一我九,怎么樣?”桃夭夭一臉奸計得呈的樣,燕鈞和能繼續(xù)聽,說明他還是感興趣的。
“為什么我一你九,我比你少這么多?”
“額,我是董事長,你是股東,肯定我的得比你多,再說了,反正將軍你也不差錢?!碧邑藏灿悬c心虛,沒想到這直男想的還挺多!
“那不行,那我的比你也少的太多了!”燕鈞和擺擺手,表示不同意!
“你!”桃夭夭沒想到呀,真的是沒想到!“行吧行吧,二八分,你二,我八,行了吧?”
“四六!”
“三七!”
“地方我找,人員我找,人脈我找,獎金我付。”
“成交!”桃夭夭一聽立馬答應(yīng),自己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少賺一點錢,少操一份心,再說了,自己也穩(wěn)賺不賠,何樂而不為呢?這等于自己只管收錢就成!便滿口答應(yīng)。
“好!”
“什么時候開始?”桃夭夭恨不得現(xiàn)在就開始操辦起來!
“明日離開此地,三日便到京都!”燕鈞和也滿心期待,自己從來都聞所未聞的事情,真想看看這個女人能干出什么來!
“那我去收拾行李!”桃夭夭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剛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回頭打量著燕鈞和。
“將軍,你這身衣裳已經(jīng)好久沒有換洗過了,要不我給你找身師傅的衣服,你先換上?”燕鈞和的衣服確實已經(jīng)發(fā)灰,也有好幾處破損。
“不必了,明日去集市上重新購置便可。”燕鈞和也想換身干凈的衣服,可轉(zhuǎn)念一想,老頭的衣服,自己也穿不上呀,暫且不說胖瘦寬窄,就單從身高來說,老頭比桃夭夭還要稍遜一截,還是算了吧,再忍忍。
“也行,那我去收拾東西去了?!碧邑藏铂F(xiàn)在心里想的只有人家也不差錢!
“去吧?!毖噔x和點頭示意。
桃夭夭又蹦跶蹦跶的跑了起來??粗邑藏矚g呼雀躍的身影,燕鈞和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眼中的神色也變得柔和了。
桃夭夭跑進房子,一看,貌似自己也沒什么行李,除了一身衣裳,也并無他物,反正明日燕鈞和要買衣服,就一同買了吧,反正他有錢,就當(dāng)做是借他的,等以后賺了錢再還給他。
沒啥行李,那就準(zhǔn)備點吃的吧,這古代,又不繁華,到處荒郊野外,萬一遇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就要餓肚子了。
于是,桃夭夭就準(zhǔn)備將所有的地瓜一并放在鍋里蒸了。一大鍋地瓜,估計得有個二三十個,夠吃了,夠吃了。
此時的燕鈞和正在后院和小白對視。
“……”小白被燕鈞和一直盯著看,卻也不懼怕。
“你說這女人到底什么來頭,為何與旁人不同?!?p> “……”小白繼續(xù)沉默,干脆轉(zhuǎn)過頭去睡覺。
“算了,我也真是昏了頭了,竟然問你?!毖噔x和無奈的笑了笑。
幾日相處下來,燕鈞和對桃夭夭的身份愈發(fā)的好奇,這絕不是尋常女子,她的言行舉止與身邊的一切事物都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卻又莫名的毫無違和感,真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
燕鈞和活動了下筋骨,自己身體內(nèi)的藥性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體力,功力也差不多恢復(fù)了,明日就該啟程回京,干正事去了!
至于桃夭夭,一個人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自己就當(dāng)是大發(fā)善心,慈善之舉,勉強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吧。
燕鈞和這樣想著,卻不知內(nèi)心卻又一絲陽光偷偷的照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