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軍用悍馬飛速往基地行駛,道路上的灰塵濺沖天而起,在隔壁荒漠上很壯觀,也很顯眼。
“怎么感覺好像押我去軍事法庭似的,這可不行,我做錯什么了?”
“一停車就要把我斃了,還不允許和你們說話?嘿,boy!”
托尼端著酒杯坐在車里沖著一個士兵抱怨道。
“你可以說話,先生?!笔勘卮?。
“我明白了,是你們不想和我說了?”
“不,是您嚇到他們了”開車的女司機接話。
托尼驚訝道:“哦!你是個女司機。說實話…我不應該這么說,我很抱歉,這都是當兵的嗎?”
他盯著抱著狗坐在副駕駛的楚天疑惑道。
楚天回頭沖他笑笑,抬了抬手里的槍,示意自己的確是個士兵。
他很無奈,原來護送托尼回軍事基地的吉米小隊被自己下了瀉藥,今天能參加人物的隊員只有一半,原計劃五輛軍車的護送隊伍變成了三輛。這也是他盡最大努力能做的了。
就在剛才,楚天的證件被一個上校翻看了兩眼,讓士兵給他一把槍,然后他就被塞進悍馬車,坐在了托尼那輛車的副駕駛。
看著和女司機聊的火熱的托尼,又看了看托尼身邊的壯漢士兵,嘆了口氣。
吉米那孩子沒來,自己只能頂替吉米的位置了,那接下來的劇情對話只有我自己來了。
楚天回頭笑著對托尼說道:“先生,聽說格言雜志12個月的封面女郎全都和你睡過覺?”
托尼摘掉眼鏡,自豪的回答:“也不全對,3月份的女郎和我有沖突,12月的封面的女郎是個雙胞胎?!?p> 楚天裝作很羨慕的表情。
“先生,我能和你合個影嗎?”楚天硬著頭皮說,在電影里吉米和托尼合影的時候車隊被恐怖分子襲擊了。
為了事情不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圍,楚天只能按著電影里的劇情走,他希望能盡量少的改變接下來的事情。
“當然可以,”托尼爽朗一笑。
楚天一只手抱著煤球,一只手比著剪刀手勢。
“嘿,別搞黑幫手勢”托尼提醒道。
楚天連忙把剪刀手收回去。
“逗你玩的,沒事,來吧?!蓖心崤呐乃募绨?。
楚天渾身緊繃,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要來了!’
“別緊張!雖然我很有名?!?p> 楚天沒有理會他,緊緊把煤球抱在懷里,應對接下來的襲擊。
“咻,嘭!”
前方的悍馬車被一發(fā)導彈擊中,被炸的粉碎,火花灑落一地。
“敵襲!”托尼身邊的精壯漢子咆哮著快速打開車門準備迎戰(zhàn)。
楚天在爆炸發(fā)生后的第一時間,提著兩個大箱子拉著煤球往遠處小土堆后面跑。
他要第一時間把帶的這些東XZ好,不然等下被恐怖分子或者軍隊的增援部隊發(fā)現(xiàn),接下來的三個月里他只能吃恐怖分子那惡心的豬食。
把箱子藏好,又解開煤球的狗鏈子,讓它往遠處跑。煤球在楚天身上很深的聞了幾遍,就鉆進旁邊的灌木叢消失不見。
將箱子里的兩塊金磚踹進懷里,他往車隊遇襲的地方摸過去。
僅剩的三名隊員將托尼圍在中間,緊緊的守護他。
“啪嚓”
一名隊員中槍倒下,剩余的兩名士兵一個往車頭跑去,想要呼叫救援。結果一發(fā)子彈射入他的心臟,他不甘的倒在離車呼叫機還有一米的地方。
“在車里別出來?!眱H剩的一名隊員沖著托尼叫道。
“給我一把……”
托尼的話還沒有說完,最后一名士兵被導彈碎片擊中,倒下了。
托尼打開車門往外面跑去。狼狽的躲過了呼嘯而過的子彈,他在一塊大石頭后面藏了起來。
拿出手機飛快的找翻找通訊錄。
“咻”一發(fā)導彈插在他身邊的地面上。
托尼驚訝的看著印著‘斯塔克工業(yè)’字樣的導彈在地上一閃一閃的,立馬反應過來,用手阻擋在自己面前。
‘嘭’
炸彈爆炸的火光將他轟飛出去。
托尼眼神呆滯的直直的看著天,他做夢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楚天快速的跑到托尼身邊,看到他的胸口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楚天趕緊撕下身上的衣服,用力的按壓在他胸口。
遠處,一個渾身刺青的猛漢肩上扛著一發(fā)火箭筒對著遠處楚天正要扣動扳機。
“混蛋,蠢貨,看你干的好事!”raza一巴掌扇在猛漢臉上。
“趕緊開車把我?guī)н^去?!?p> 楚天壓在突擊胸口的布團已經(jīng)被血浸透,他從來沒想過情況會危機到這個程度。
一輛破舊的越野車帶著raza和好幾個恐怖分子來到楚天身邊。
“別動,不然殺了你?!避嚿蠋讉€人將槍對著楚天叫道。
“他快死了!”楚天低沉的說道,手依然抓著布團按壓在托尼胸口上。
“你……”一個人想要開槍。
“先別殺人”raza呵斥道:“趕緊把托尼·斯塔克抬上車送到基地?!?p> “可是,我們接到的任務是殺了他?!币粋€士兵遲疑道。
“你不知道斯塔克對我們的意義,趕緊行動!”raza對他的部下道。
車上下來幾人將楚天推到一邊,將托尼抬到車上去。
“老大,這個人怎么辦?”士兵指了指楚天。
“殺了!”raza無表情的說道。
“咔嚓”子彈上膛的聲音。
“我是一個醫(yī)生?!背旒泵φf道,他下意識的腿彎曲起來,如果開槍,他會第一時間殺了眼前幾人。
作為一個一星武者,還是近身擊殺,楚天有著絕對把握,但是他能不動手還是盡量不愿動手的。
他在出國之前就花費1000能量點從系統(tǒng)夠買了一星強化液將身體強化到一星,又在楚廣的手下訓練的兩個星期,他自信能輕易對付這些普通的士兵。
raza聽說楚天說自己是醫(yī)生,看了他兩眼,指著一下楚天。
“帶上他”
楚天的雙手被綁著,頭上被戴著一個黑頭套,坐在顛簸的越野車上,往戈壁伸出駛去。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汽車停了下來。
楚天被摘下頭套,強烈的陽光刺眼,過了大約十幾秒,他才看清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