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其他不重要以及累贅的戰(zhàn)斗,在經(jīng)過層層比試之后,這場比賽終于迎來了它的高潮。
半決賽總共有四名選手,而除開被大家看好的白芝與紅箋之外,剩下的兩人赫然就是銘白與胡朔。
這兩個從大賽之初就一直以戰(zhàn)斗殘忍并且迅速著稱的人終究還是沒有被人打敗,觀眾只能將期望寄托在紅箋與白芝身上,這兩個娘們兒雖然不討人喜歡,但也并不是那么討厭,她們獲得冠軍眾人還是能夠接受的。
主持人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揭開了她面前的紅布。
白芝對胡朔,紅箋對銘白!
“持續(xù)幾天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讓我們的選手精疲力盡了,請各位允許他們修整一晚上,明天的戰(zhàn)斗將會更加精彩?!敝鞒秩税凑照鲁陶f道。
眾人聽到后紛紛想要離去,誰說比賽的就累啊,看比賽更累好不好。
“修整?真正戰(zhàn)斗的時候,對手會允許我們修整嗎?”銘白站在臺下說道。
紅箋同意銘白的看法,真正的對手可不會等你在精力充沛的時候和你戰(zhàn)斗,“我也不需要?!?p> 白芝冷哼一聲,“不需要。”
胡朔搖著頭,“已經(jīng)三票了,我還能說什么?”
那就開戰(zhàn)吧!
“我去,這些人是牲口啊,都不帶休息的?”
“快點快點,占前排。”
“老子還想撒尿呢!”
……
雖然有些人對他們現(xiàn)在就要進行比賽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坐了回去,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挺誠實。
主持人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轉(zhuǎn)頭詢問冷艷女子的意見。
冷艷女子點點頭,“年輕人嘛,比賽繼續(xù)!”
“好?!敝鞒秩松钗豢跉?,“有請我們的第一組選手,白芝與胡朔?!?p> 兩人穿過靈力防護,與對方遙遙相望,胡朔舔了舔嘴唇,開口道:“你真漂亮,實力也不錯,聽說道界有一個詞叫什么道侶,有沒有興趣跟我試試?”
白芝滿臉寒霜,“下流!”
“呵呵,下流?你的事我可都聽說過,下流這個詞應(yīng)該更適合你吧?”
“胡說!”
“我的名字叫胡朔,說的話就是胡說,我該感謝天道將兩界合并到一起,它讓我擁有了力量,也讓我體會到了不同女人的滋味,我會用我的實力來征服你的?!?p> 是的,因為力量的膨脹而忘卻自我的大有人在,胡朔顯然就是其中一個。
“滾!”白芝說著便抽出了身后的劍。
劍光似秋水,清冷而凜冽。
這是這場大賽第一次用武器來戰(zhàn)斗,眾人紛紛屏住呼吸,不想錯過一個動作。
“寒月劍訣,月冷水寒?!奔t箋看著白芝那熟悉無比的動作,瞬間認出了劍法的名稱。
是了,白芝經(jīng)過歌的培養(yǎng),怎么可能不會這些?
靈力在劍刃上凝聚,眾人似乎能在這靈力上看到一彎殘月墜入水潭,美麗到讓人不忍破壞。
可透過靈力防護他們都能感到一陣寒意,入骨的寒意。
這華美的劍光隱藏著最為凜冽的殺機!
“功法嗎?”胡朔笑了笑,緊握的拳頭爆發(fā)出讓人窒息的溫度,冰冷與熾烈在一瞬間碰撞在一起,一陣陣氣流像洪荒的野獸向著靈力防護沖去,在眾人耳里留下了如鑼鼓齊啟奏般的轟鳴。
觀眾席上爆發(fā)出熱烈的喝彩,“功法!我看到了功法間的戰(zhàn)斗!”
“這本烈焰拳可是我變賣整個家產(chǎn)才得到的,為了這個我可是殺了我家老頭子啊。”胡朔的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瘋狂。
紅箋皺了皺眉頭,心里暗罵了一聲,“畜生,白癡。”無論這個人能不能贏,他的路到這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階段殺人可是禁忌,若背后沒有大勢力保他,兩界的掌權(quán)者是不會放過他的,更何況還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正如紅箋所想的那樣,冷艷女子對著旁邊的女子道:“比賽完后,將這個人廢了然后交給華夏政府?!?p> “是?!?p> 白芝有些惡心,她承認自己做過許多壞事,但那些壞事加起來也抵不上眼前這個人的這一件,若是將這個瘋子制裁,相信自己的威望會高上許多,到時候歌也會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可她不知道,對于歌來說,白芝的威望跟自己無關(guān),她要的只是打壓紅箋!
寒梅初綻!
白芝瞬間變招,此招無論從威力還是殺意上來看都比前一招更勝一籌。
“寒梅初綻,寒月劍訣第一個殺招?!奔t箋心中微微有些驚訝,歌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讓這個女人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精通寒月劍訣的?
紅箋高估了歌,也低估了自己在白芝心中的位置,白芝能夠快速掌握寒月劍訣,絕大部分的原因是為了打敗紅箋。
烈火焚原!
胡朔周身的靈力急劇膨脹,熊熊烈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火神降臨一般。
兩股靈力再次碰撞,冰與火的戰(zhàn)歌再次奏響。
“小姑娘不弱呀,也好,這樣才能配得上我?!焙返纳饨z毫不加遮掩。
在經(jīng)過兩次碰撞之后,白芝身上的衣服被被烈火燒的殘破不堪,大片的春光露了出來。
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到底是個女孩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做到面不改色?
紅箋轉(zhuǎn)頭向冷艷女子看去,目光中充滿了詢問。
冷艷女子點了點頭。
接著紅箋拿出一件大衣以靈力為引向靈力防護內(nèi)拋去,“穿上,別被畜生占了便宜?!?p> 胡朔大笑,“這么美麗的身體,遮住不是太可惜了?”
說著他縱身向上想要燒掉這件大衣。
一道寒光越過他的頭頂,削斷了他的幾縷頭發(fā),嚇得他趕緊止住自己的身體。
大衣安然無恙的落在了白芝的身上,她復(fù)雜地看了紅箋一眼,“別以這樣我就會感謝你!”
紅箋搖了搖頭,繼續(xù)靠在樹上觀看戰(zhàn)斗。
“這娘們兒真壞事。”胡朔甩掉那幾縷頭發(fā),恨恨地看向紅箋,“早晚我也讓你躺在我的床上?!?p> 紅箋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全場的人聽清楚,“你還不配。”
自從胡朔開始修煉以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三個字,“好,我就先打敗她再打敗你,讓你看看我配不配?!?p> 說著他全身的靈力竟然液化,像熔漿一樣散發(fā)著高溫。
“胎息!”有人失聲地叫了出來。
液化靈力,那正是胎息境的象征??!
“小姑娘,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我要在這里上了你!”液化的靈力化作一條火蛇向白芝纏去。
這要是被纏上,白芝的性命可就不保了,這家伙難道還想趁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