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夕沒好氣的敲了敲著笨蛋的腦瓜:“認真一點,著是很重要的事情,這次事情結(jié)束就帶你去做一些好人好事,消消你的性子?!?p> “這段時間你戾氣太重了,動不動就藐視他人性命,再這么下去不成魔女就是魔王。”
蘇溪微微沉默,仔細想想自己著一星期的所作所為,確有點過頭了,甚至不能用有點著個詞來形容,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肆無忌憚。
即便她已經(jīng)認識到自己心態(tài)失衡,明白其中危害,但手中握著的力量,卻讓她蠢蠢欲動。
“好吧,我明白了,等完成貨輪著檔子事情,我就占時不使用超能力,用普通人的方式去磨礪一下心性。”蘇溪很認真的保證道。
港口,一只飛蛙從天而過,大張旗鼓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在大白天的情況下順理成章就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
“快看,那是什么東西,鳥嗎?”
“我看不像,那玩意有腿,身體還沒有毛?!?p> “你們都眼睛瞎了嗎?那明明就是一只青蛙,就是個頭大了點,能在天上飛?!?p> “以我5.2視力保證,天上的那玩意絕對是青蛙,看它那蹬來蹬去的四腿,肌肉健碩飽滿,放在火上烤一烤,加點孜然胡椒粉,味道一流,想想都流口水?!?p> 驚奇的飛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紛紛拿出手機嬉笑拍照,然后發(fā)送到網(wǎng)絡。
現(xiàn)代人接受能力極強,面對這種古怪的東西,有的是獵奇和興奮,至于什么害怕,那早已經(jīng)遺忘,尤其是來到扶桑旅游的華國人,任何東西都能夠想到烹飪,想到放孜然胡椒。
嘴上說著害怕,吃起來就沒有嘴軟的。
愛熱鬧的華國人直接就將天上飛蛙發(fā)到抖音上,下面瞬間就冒出了憤青黨,任何跟扶桑有關的東西都要噴上幾遍。
然后就是一群理智黨出來息事寧人,最后就是萬能的吃瓜黨侃大山,東一榔頭西一棒槌。
視屏的主題是什么,沒人在意,青蛙能吃就行。
黃泉青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從清蒸炭火到紅燒煙熏,十八般烹飪都走了一波。
它還懵懂在天空飛著,憑借著傳說中的直覺,尋找著蘇溪通緝的壞人。
飛過漁船,掠過貨輪,越過電線,踩過高樓,被無數(shù)攝像頭手機錄下它的英姿,苦尋三個小時,眼看天色漸暗,它終于找到了目標。
黃泉青蛙發(fā)出一聲奇異的鳴叫,直直的朝著某KTV撞去,一路火花帶閃電,什么玻璃門榻榻米,石磚墻壁,在它沖鋒之下,紛紛破碎。
某些擋在道路上的倒霉蛋更是被撞飛出去,幸運的只是有些疼痛,倒霉的就是被撞得骨斷經(jīng)折。
哭嚎慘叫不止。
樓上,發(fā)了一筆橫財?shù)哪相彉蛞?,正舒爽的躺在沙發(fā),左右手各一個美女,雖說美女的顏值一般就是了,但玩起來的手感差不多,南鄰君也不介意那點不足之處。
“小惠,小奈,今晚跟哥哥回去好不好?!?p> 南鄰橋也醉醺醺的大笑著,心中暢快至極。
左右兩邊的美女嬌笑一聲,也不嫌棄南鄰橋也的丑態(tài),端起杯子就是勸酒,幾人玩得好不快哉。
好景不長,就在南鄰橋也摟著美女上下其手的時候,在他左邊的墻壁忽然轟的一下倒塌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速度極快,在屋內(nèi)幾人沒有反應時候,瞬間命中南鄰橋也。
“啊,?。。。?!”
慘叫響起,是南鄰橋也的,也有陪酒美女的。
昏暗的燈光下,一條淡紅色的長影掠過,長影劃過虛空,發(fā)出入肉的撲哧聲,緊接著南鄰橋也的慘叫更大了。
他的左小腿被這條紅影子直接洞穿,血紅的血液咕咕的留著,他整個人都軟塌塌的跌坐在地,抱著腿鼻涕眼淚的哭喊。
兩位陪酒美女已經(jīng)被嚇得面無人色,發(fā)出高亢的尖叫。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騷動,旁邊包廂的顧客紛紛探出頭查看情況,KTV的管事更是在第一時間帶著保安火急火燎趕來。
現(xiàn)場的慘烈狀況難以想象,有幾個看到里面情況的顧客,當場就胃部痙攣,嘔吐不止。
只見包廂兩個女人暈倒在血泊中,而一個男人更是奄奄一息,渾身上下都是恐怖的紅色血液,浸濕了他的全身上下。
一條紅影忽影忽現(xiàn),如靈蛇起舞,每一次的閃現(xiàn)都能洞穿南鄰橋也的身軀,短短幾分鐘,已經(jīng)在他身上穿透二十幾個窟窿。
場面及其殘酷,堪比華國古代酷刑。
“那是什么!”
有人眼尖,在包廂倒塌面看到了模糊的渺小身影,每次讓地上血人痛苦嚎叫的紅影似乎都從著地方冒出。
被他一喊,不少人都看了過去,KTV的管事也是緊張的瞪大眼睛。
在眾人注視下,紅影再現(xiàn),精準洞穿地上血人的左手腕,地上的人動了動,卻只發(fā)出悶哼,他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聲音都沒有力氣發(fā)出。
見證著殘忍一幕,所有人都臉色不好看,但他們也看清了究竟是什么東西在攻擊。
是一只青蛙,一只奇特的青蛙,一只背后有一對白色羽翼的青蛙。
“誰能告訴我,著是什么東西,我是在做夢嗎?”
“后退,所有人后退,它看向我們了,小心?!?p> 頓時,人群一陣哄鬧,紛紛后逃,被踩也沒時間抱怨,都想著盡快后退。
黃泉青蛙歪著頭,打量了下地上的血人,奇異的感官已經(jīng)捕捉到某種熟悉味道,它蹦跶幾下,竟是直接離開了,從那面被打穿的墻壁緩緩飛上天空,吊在約莫地面二十多米的高度。
越飛越遠,在漸漸變暗的天色中消失在眾人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