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唐決將景笙送回去,“明天我要回不對了,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
唐決捏住景笙光滑的臉,狠狠地掐了一把。
景笙蹙著眉頭拍掉唐決的手,“好疼!”
景笙直接轉(zhuǎn)過身,憤憤的離開,唐決也開著車離開。
正在想蘇央的事情的景笙入了神,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陸禮承,走到他面前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撞到了人。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啊,我沒有看見你?!?p> 景笙抬起頭來望進那一汪深譚。
是陸禮承。
“禮承哥?”
景笙聲音帶著雀躍,一點也記不起之前的冷漠態(tài)度。
“嗯,去哪了這么晚回來?”
“和唐決出去了?!?p> 陸禮承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唐決說過的話,怒火中燒,仿佛要冒出火來。
“以后少單獨和男人出去!”
醋壇子翻翻,陰沉的臉猶如暴風雨一般。
聽見這話,景笙的脾氣也上來了,憑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可偏偏陸禮承這么說了,最后還是不接受景笙的情意。
“陸禮承,你憑什么管我?”
一句話惹得陸禮承說不出話來。
是啊,憑什么,他畢竟不是景笙的誰。
陸禮承清咳了一下,隨即道:“聽說你今天去見蘇市長了?”
肯定的語氣,一點也不質(zhì)疑。
景笙的瞳孔閃爍了兩分,“是!”
陸禮承的墨色眸子沉下去,“我的事,不再需要你插手,做好你力所能及的事情?!?p> 陸禮承走了,留下的又是背影。
回到家,陸禮承打了個電話過去,“景笙在澳洲的學校情況怎么樣?”
“陸哥,你知道外國人講究自由,景笙一聲不吭的就跑了回來,學?,F(xiàn)在也有些異議,要是一點也不講人情,或許很快就要開除學籍了。”
“我知道了,你和那邊溝通一下,我很快讓景笙回去?!?p> ……
一醒來,景笙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周圍全是白茫茫當然一片,云層中,恍恍惚惚的景笙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
這一切,不用猜也是陸禮承做的,可景笙不甘心,陸禮承像個孑然一身的人,拋棄了所有,也沒人猜的透他的心思。
空姐從旁邊經(jīng)過,景笙問道,“你好,這班航班是飛澳洲的嗎?”
“是的女士,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嗎?”
景笙搖了搖頭,表示拒絕,閉上眼睛想要睡會,另一個空姐站在旁邊,輕輕的搖了搖景笙的肩膀,“你好,請問你是景笙女士嗎?”
“是,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有一位先生讓我把這個錄音筆交給你。”
插起耳機,里邊陸禮承醇厚的聲音響起,“景笙,你必須回澳洲完成學業(yè),陸家的事不許你再操心,我會派人盯著你,若是你偷偷跑回來,我會第一時間知道?!?p> 景笙苦笑了聲,還真是陸禮承一貫的作風呢,雷厲風行,一點也不含糊。
飛機降落在地面,景笙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陸禮承做好一切,自然不會讓她再有機會回國,關掉飛行模式,立馬就打了陸禮承的電話。
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我到了,不用擔心,我什么時候能回國?”
“等你修完學業(yè),我來澳洲接你回國。”
聞言,景笙糟糕的情緒一下子陰雨轉(zhuǎn)晴,臉上也浮現(xiàn)出笑意,“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