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說有神秘的圣地——云堯,那里居住著傳承千年的隱世家族和神秘勢力,但無人知曉他們的行蹤,也無人知曉如何到達(dá)云堯圣地。
或許“云堯圣地”這幾個字對大部分人來說都是陌生的,只有習(xí)武之人,并且是大陸的強(qiáng)者,才有所知曉。
想到這里,云花意不由懷疑,她那位神秘的母親傾心和老頭子是否都出自云堯圣地?她的父親云君淵如今是生是死?到底如何才能到達(dá)云堯?
這些棘手的問題一個個纏繞在她的腦海中,但她并不害怕,盡管前方迷途遙遠(yuǎn),霧霾橫空,她也會一一打散,直逼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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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車水馬龍,人流不息,繁華一態(tài)正是如此,歲月靜好,百姓都端著滿足的神態(tài)。
云花意帶著樽月在街上悠閑地逛著,看著樽月東跑跑西跑跑,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云花意無奈一笑,但更多倒是心疼。
她心中明了,樽月從嬰兒時期便被師傅帶回云山,除了習(xí)武便是習(xí)武,很難有時間過正常的小姑娘過的生活。
不過,心疼歸心疼,云花意也明白,樽月一心待在她身邊,終歸過不來無憂無慮的日子,她能做的,就是盡全力保護(hù)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云花意正在愣神間,突然撞在一人身上,一只雪玉般的手輕輕扶了她一把,一陣清冽的藥香味撲鼻而來,伴隨著的是一道溫雅清冽的男聲。
“姑娘?”
云花意抬頭,卻不禁落入一雙平淡無波的眼眸,這雙眼睛,極其美麗迷人卻也深邃無邊,讓人一眼探不到,像是無盡星辰大海,沒有邊緣。
再看眼前的男子,冰顏黛目,雪肌瓷骨,青花般溫和的薄唇卻泛著致命的冷意,一襲雪衫,似山中蓮,天山雪,這個人像他的聲音一樣,看似溫和卻如冰雪冷冽。
不管怎么樣,云花意都清楚的知道,這個看似毫無攻擊力的男子,及其危險,所以她也并不打算再探究,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沒事,多謝公子。”
喜歡美色是一回事,身家性命乃是另外一回事。
雪衣男子聽到她的回答,只是眼眸微動,也不多話,輕輕看了她一眼:“無妨,舉手之勞?!?p> 云花意的眼神若有若無地黏附在那人身上,他身上穿著像雪一樣干凈的衣衫,就連氣味都是清冽的藥香之氣,可不知怎的,云花意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
“哎呀!這位公子生的真好看!就是冷冽了些?!?p> 云花意一側(cè)目,卻見樽月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她身邊,聽得樽月如此說,云花意也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噢?莫不是那公子迷了咱月兒的眼,惹得月兒春心蕩漾?”
樽月一聽,一張小臉變得緋紅,兩只小手緊緊的捏住衣服,怎么看都是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
“小姐,你胡說什么呢?不過是見他生得好看,一時晃眼罷了,再說了,方才我可是瞧你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瞧呢!”
云花意聞言輕輕一笑,沒有再調(diào)笑她,只是輕聲呢喃了一聲:“我總覺得他有些熟悉,明明未曾見過?!?p> 而已離去的雪衣男子卻突得停下腳步,緩緩?fù)乜戳艘谎?,眸中微光乍現(xiàn)。
“有那么點(diǎn)兒意思?!?p> 男子只是稍微一個停頓,隨即雪白一閃,便沒了蹤跡,大街上人來人往,卻無人發(fā)覺。
郁輕漾
【花花屬性一: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