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景自然知曉,他想到方才那張信誓旦旦又真誠無辜的小臉,不由嗤道:“出口就是假話,謊話精?!?p> “翩翩如青玉,清雋如片云,原來云小姐喜歡的是這種男子??!”
冥戈撓了撓腦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前這位怎么看都跟這標(biāo)準(zhǔn)搭不上邊的主子,暗自遺憾。
歸塵掃了眼說話不動腦子的冥戈,又看了眼面色冷沉的衡景,才說:“隨意編出來的推托之詞而已?!?p> “我倒覺著不像啊,云小姐方才那神情,很明顯是想到了誰嘛!”
冥戈看見歸塵朝他眨眼,不由疑道:“你修習(xí)就修習(xí),還把眼睛修抽了?”
歸塵閉嘴不答,算了,他還是別跟這傻小子說話了,就讓他死在主子的掌下吧!
“近日囚魂涯恐有異動,冥戈去看看?!?p> 衡景話音一落,冥戈不疑有他,連忙領(lǐng)命而去,歸塵憐惜地瞧了他一眼,不敢吱聲,傻小子,當(dāng)真以為主子是給你派任務(wù)呢?分明是想讓你過去喂蟲鳥呢!
“他去哪兒了?”
衡景的視線一直落在遠(yuǎn)方的宮殿之上,那處明耀至極,像極了那謊話精臉上的眸子。
“回主子,我們的人跟不住他,但是有一點能確定,他就在夜臨?!?p> 這一點當(dāng)然可以確定,衡景伸手摸了摸詭異跳動的心臟,怕是不僅在夜臨,還離他很近。
☆
佇立在黑夜中的云府依舊燈火明亮,此時府門大敞,管家福伯快步趕了出來,候在了府門口。
“王爺,這是怎么了?”
君黎遙將滿臉緋意的小丫頭牽下了馬車,一邊引著她朝府中帶去,一邊朝福伯解釋道:“意兒喝了點果子酒?!?p> 福伯聞言了然,連忙叫人去小院里吩咐備熱水,這時云花意突然頓住了腳步,揪著君黎遙的衣襟開始指責(zé):“不要特意強(qiáng)調(diào)果子酒!”
“你也知道丟人???”
君黎遙嗤了她一聲,隨即強(qiáng)硬地掰著她的肩膀往府里面塞,夜深了,福伯也沒讓人去打攪云瑞欽,只得自己跟過去。
“小姐回來了!”
雪竺朝里面叫了一聲,就快步跑上來扶住了暈乎乎的云花意,君黎遙瞧了她一眼,才朝后一步跟上來的樽月吩咐:“帶你家小姐去沐浴,服侍她睡下。”
“是!”
樽月連忙抱住笑呵呵的云花意,拖著抱著往房間里走去,雪竺本欲跟上去的步子突然頓了頓,隨即轉(zhuǎn)身行了一禮:“煩勞王爺送我家小姐回府?!?p> 君黎遙擺了擺手,不怎么理解般地問道:“那是我表妹,本王送她回府乃是分內(nèi)之事,你替她道哪門子的謝?”
雪竺一時答不上來,也沒理清楚自己方才那句話是怎么沖出口的,她噎了噎,噎出了滿臉的緋意。
“是雪竺忘了,王爺恕罪?!?p> 君黎遙生在皇室,后來又去了軍營,常年跟一群野漢子日夜相對,從來沒見過這么容易害羞紅臉的姑娘,當(dāng)即便閃了閃眸子,有些好笑地岔開話題:“無妨,人我給你放下了,好好看顧著,明早上記得給她灌杯姜茶下去?!?
郁輕漾
【醉酒·花:鋼鐵直男!@遙遙 遙遙:哦,和果子酒都會醉的人,不配跟我說話。 憤怒·花:嗷嗚!(咬住君黎遙的脖子,咬死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