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說啊,若真是個待廢的太子,哪能活到現(xiàn)在啊!”
云花意躺在墻頭上故作感嘆的時候,衡景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對于這些霸霸們的來無影去無蹤,云花意已經(jīng)習(xí)慣。
“你怎么來了???”
云花意瞧了他一眼,突然瞪了瞪眼睛,樂了:“老哥,您今兒個這一身,還不錯嗷!”
衡景聞言抬了抬袖,這衣袍是歸塵替他搶來的,據(jù)說是極貴極難得的料子,穿在身上毫無負(fù)重之感,仿佛飄在云端,水浸不透,火燒不壞。
衡景本是不在乎這些花哨設(shè)計,但此時聽見云花意夸贊,對他身上這難得一見的玉白袍子,態(tài)度也好了些。
“好在眼睛還不錯?!?p> 衡景淡淡的一句話,帶著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自己都不知道的臭屁味道,云花意稍稍壓了壓唇,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夸你一句你還喘上了!
“衡景大哥,您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在哪兒您都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我身邊,咱們這是如影隨形,分隔不開??!”
云花意挑眉逗了他一句,衡景聽不出來她話中的其他意思,就當(dāng)她是在疑問前半句問題,于是也答道:“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兒,我都能知道你的蹤跡?!?p> 云花意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想起一茬來,他們之間全靠傳魂互相聯(lián)系,那莫不是她也可以時時監(jiān)控這位霸霸?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小心思,衡景輕蔑一笑:“別多想,你不行?!?p> 云花意撅了噘嘴,卻也沒有自討沒趣,反正莫欺少女弱,她總有一天可以的,到時候一定要讓衡景這臭霸霸好看!
衡景不知道這姑娘已經(jīng)對他起了“記恨之心”,他只是撩了撩袍,抬步站到云花意腰邊,輕輕踢了踢她的小腰,一點(diǎn)用都沒使。
“你干什么?”
云花意見狀往旁邊挪了挪,帶著自己的小腰遠(yuǎn)離了他的罪惡之腳,衡景也不在意,只是看著她臉包子上因?yàn)樯鷼舛某鰜淼能浫狻?p> “跟我撒個嬌?!?p> 云花意:“……”
“什么?”
“撒嬌,現(xiàn)在。”
“再說一次?!?p> “撒嬌?!?p> “有種再給老子說一次!”
“嗯?”
衡景稍稍挑眉云花意就慫了,她不僅慫了,她還覺得自己魔怔了,是她在做夢還是面前這人是誰誰誰假扮的,故意來敗壞衡景形象的?
“你大老遠(yuǎn)來找我就是想讓我撒嬌?”
云花意不敢置信,衡景卻不置可否,他看了眼表情不好的云花意,想著莫不是這要求有些過分?可也不過分啊,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我不撒,我不會!”
云花意抬了抬下巴,理直氣壯地拒絕了衡景這嬌蠻無理的要求,衡景聞言抿唇:“你上次抱著我撒嬌的時候,很是熟練,不該不會?!?p> 云花意立馬就知道他說的“上次”是哪次,她吸了口氣,冷靜地為自己找借口:“上次是因?yàn)樯酪痪€,我被激發(fā)出了潛能而已嘛!但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我撒不出來。”
郁輕漾
【花花:我的直覺告訴我,此人多半有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