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此生相依,生死不離。】
“那些尸體的面色倒是突破口,或許是死于什么邪術(shù)?!?p> 景諶捏著自己的下巴琢磨著,云花意見他那認真樣,不由樂了:“哎喲,遲早會查出來的,先走一個!”
景諶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正在伸手跟空酒瓶打架的姑娘醉了,他和辛慎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抬了抬下巴:“去把馬車駕過來?!?p> “是?!?p> 辛慎看了眼趴在桌上笑得傻兮兮的云花意,有些嫌棄的移開了眼神,等他走后,景諶站起了身,走到一邊的欄桿上將自己的披風(fēng)取了下來。
“不會喝還喝得那么起勁,你——”
景諶的面色猛然僵住,他上前跑到?jīng)鐾ね饷?,卻發(fā)現(xiàn)四周空無一人,毫無異常,景諶轉(zhuǎn)過身看向空留余溫的石桌,面色有些驚疑。
一個喝醉的姑娘,怎么眨眼就不見了?
而此時另一邊,衡景輕輕踢開門,然后將懷里爛醉如泥的小丫頭扔上了塌,小丫頭并不知道自己被粗魯?shù)貙Υ耍皇请S手抱起枕頭,順帶彎起了小腿兒。
“堂堂公主,竟然絲毫不懂禮儀。”
衡景撩袍坐在床銜邊上,醉過去的云花意自然不知道身邊有人,她只是一手搭在枕頭上,一手翻了過去,接著舔了舔嘴唇。
衡景看著,如果忽略輕輕蹙起的眉頭,那他面色沒多大變化:“深夜與一男子外出喝酒,竟絲毫不設(shè)防?!?p> 衡景伸手碰了碰她滾燙的臉蛋,隨即彎指輕輕一彈,彈了之后還不過癮,索性用兩根手指頭捏起她臉包子上的嫩肉,掐了幾下。
“嗯~”
云花意不滿的支吾了一聲,衡景聽不太清楚,不由埋下腦袋,湊近她的唇畔,問道:“說什么?”
云花意抿了抿唇,隨意碰上了一物便勾住,然后皺著臉包子嘀咕道:“壞蛋?!?p> 衡景瞧了眼脖子上的小手,繼續(xù)低聲問道:“誰是壞蛋?”
“衡景……衡景大壞蛋。”
被醉酒小姑娘罵做“壞蛋”還是衡景這輩子的第一次,他垂首撐在云花意腰邊,支起自己的身子,順帶將云花意攏在懷里,虛抱著。
“為什么罵他是壞蛋?”
衡景低著嗓子繼續(xù)蠱惑著她回答,云花意也不知道誰在問她,只是一個勁兒的想吐吐苦水。
“他瞧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
衡景聞言了然,原來小丫頭是因為這件事同他置氣吶!還沒等衡景繼續(xù)發(fā)問,云花意便怒著臉色嘀咕道:“誰稀罕?才不和他做朋友。”
衡景聞言勾了勾唇,他身邊沒有女子,更沒有小丫頭,在他心里,云花意跟一個小孩子差不多,哄哄她也沒什么。
“小丫頭,衡景沒有看不起你,別跟他生氣了?!?p> 云花意聞言動了動身子,衡景瞧了她一眼便把脖子上的手拿了下去,隨即伸手撿起一邊的被子,替她蓋在了身上。
“真的嗎?那他為什么不和我做朋友?”
衡景聞言默然,他也不知道這問題的答案,當(dāng)時只是純粹覺得他們二人不是朋友,他從來不和女子當(dāng)朋友,可也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