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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做圣人

第十九章 唯一的存活選擇

回到秦朝做圣人 耳不二 2085 2019-05-17 11:25:00

  所幸屋外林風(fēng)呼嘯,物件掉落的聲音并沒有引起不遠(yuǎn)處歹人的警覺。

  剛站直身子的贏澤,深吸一口氣,慢慢跪下查看地上的物件。

  匕首!

  莫大喜悅涌上心頭。為何有把匕首藏在袖口暗袋中,是自己無心準(zhǔn)備的,還是玥兒放的,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

  有了匕首,他便有了希望!

  贏澤拔出匕首,而后用嘴叼著,吃力地切割著手中的繩索。匕首緩緩蠕動著,快速的切斷繩索,微光中映射出一道寒芒。

  嘶!

  匕首過于鋒利,一個不小心下,贏澤劃破了自己的手背。好在傷口不深,并沒有流太多血。反倒是因?yàn)樾略龅耐闯?,讓贏澤的意識更加清醒些。

  終于,繩索被解開了,贏澤開始默默的揉捏著雙腿。驟然的劇烈運(yùn)動會產(chǎn)生大量乳酸,使得肌肉酸痛,甚至是肌肉拉傷,稍稍移動便會有強(qiáng)烈的撕裂感。這種酸痛一般都會在數(shù)日后自行消失,可現(xiàn)在的贏澤并沒有那個時間。

  如今,他也就只能強(qiáng)行忍痛進(jìn)行行動了。相比于后腦勺那種針扎刀磨的痛苦,其實(shí)肌肉酸痛一旦適應(yīng)后,還勉強(qiáng)算是好些。

  試著推了推木門,門被鎖住了。

  本是想著解開繩索后,悄悄的逃離此地??涩F(xiàn)在想來委實(shí)有些不太現(xiàn)實(shí),一是作為唯一的出口的門被鎖住了,二則是自己酸痛的雙腿,在深夜山林中根本走不遠(yuǎn)。

  要直接發(fā)出動靜把人吸引過來嗎?可那不就自尋死路嗎?

  贏澤一面靜靜的聽著那斷斷續(xù)續(xù)的人聲,一面在腦海中推衍各種逃生方法。

  一共有四個人,一個人似乎受了重傷,兩個人喝酒了,不喝酒的凌世武是一個叫凌世功的親兄長。刺殺,游俠,刑徒,會合......只言片語中的線索慢慢落入贏澤的耳中。

  贏澤曾做過半年的邢辯律師,最注重的便是邏輯推衍,最擅長的則是串聯(lián)線索。當(dāng)他將所有線索聯(lián)系在一起時,他有些無奈發(fā)現(xiàn),留給他選擇只有兩個。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腦袋越發(fā)的沉重,耳鳴也從未停止過。贏澤咬著牙用右手按壓著左小臂的神經(jīng),以此來維持思維的清晰。

  他知道自己意識清醒的時間并不多了,唯二選擇也將變成唯一。

  看著匕首映射的寒芒,贏澤的眼神冰冷如鐵。

  時間漸漸流逝而去,贏澤依舊背靠著木墻,不聲不響,卻是耳聽八方,如同一頭暗中耐心等待獵物的野獸。

  慢慢的,按壓神經(jīng)已經(jīng)喪失作用。贏澤沒有猶豫,咬著刀鞘,用鋒利的匕首在自己左臂上緩緩劃出了一條血痕。

  皮開肉綻,刺痛傳來,贏澤身體顫抖,額頭青筋突起,精神為之一振。

  贏澤的大腦在不斷運(yùn)轉(zhuǎn),他必須以高度集中的思維風(fēng)暴以維持清醒。

  完全被黑暗籠罩的小屋內(nèi),贏澤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響亮,甚至要蓋過了他的呼吸聲。

  終于,在贏澤劃完第四道血痕時,他的機(jī)會來了。

  “干!憋死老子了!得去撒一泡!”

  “滾遠(yuǎn)點(diǎn)去,別對著風(fēng)口!”

  贏澤豎起耳朵傾聽腳步聲,一個壯漢不停地說著臟話,聲音越來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重。

  咚!

  小木屋兀然傳來一聲悶響,頓時引起了壯漢的注意。

  “爾母婢也!莫不是那豎子醒了?”罵罵咧咧間,腳步有些漂浮的壯漢走到了小木屋門前。

  木栓哐哐聲響起,壯漢在解鎖開門。

  贏澤深深吸了口氣,開始屏住了呼吸。

  木門一看,光芒照進(jìn)木屋,屋內(nèi)卻是空無一人。

  “人呢?”

  壯漢一臉詫異,還以為自己喝多了眼花看錯,剛邁進(jìn)門檻的他想要看個清楚,門后微響,身后一道寒芒驟然襲來。

  一只手瞬間將他的嘴死死捂住,幾乎同時,心臟處傳來一陣強(qiáng)烈的絞痛。

  一柄利刃不知何時已深深地扎進(jìn)了他的心臟,還在不停地攪動著。

  “唔!唔唔??!唔唔......”

  壯漢拼命掙扎著,胸膛的絞痛讓他下意識地用雙手阻止那攪動的手??赡侵皇謭匀襞褪?,仍舊無法阻止攪動的利刃。

  令壯漢絕望的是,他的身軀被身后之人死死抱住固定,根本無法動彈。

  很快,掙扎變得軟弱無力,那慘痛呻吟也漸漸低不可聞。

  片刻后,壯漢的身體沒有了一絲聲息,贏澤緩緩地把他放在了地上,可他左手依舊死死的捂住壯漢的嘴,匕首也未拔出。

  心臟被利器刺傷后,會導(dǎo)致呼吸障礙,緊接著會因過于疼痛導(dǎo)致昏迷,然后便是休克,最后才是死亡。

  可壯漢的心臟并非是刺傷,而是被絞碎!

  喘息了許久后嬴澤才拔出匕首,抹了一把帶著血跡的臉,喃喃自語,“呵,比當(dāng)年做法醫(yī)時解剖尸體還要惡心。嘔~”

  壓低著聲音,贏澤蹲在墻角嘔吐不止。腐食的惡臭、血液的腥臭、還有膽汁的苦澀,諸多令人難以接受的味道一股腦的匯聚涌來,惡心至極。嘔到最后只能干嘔,贏澤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吐出來了。

  嘔吐耗費(fèi)的時間不長,贏澤小心翼翼的走出小木屋,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木屋門口栓著一輛馬車。

  新的選擇出現(xiàn)在贏澤腦海中,可在瞬間又被他排除了。馬車離那木屋太近了,近到稍有動靜,便會被發(fā)現(xiàn),他很可能連上馬車的機(jī)會都沒有。

  不遠(yuǎn)處的木屋開著門,屋內(nèi)火光通明,有兩人圍坐火堆旁,一人喝著熱酒吃著肥肉,另一人則閉目養(yǎng)神。

  目光搜尋,贏澤終于在角落處看著第三個平躺著的男子。

  夜,黑極了,樹木深色的輪廓,已經(jīng)溶進(jìn)了漆黑的夜幕里。

  贏澤看了一眼自己那被鮮血染紅的雙手,默默的又是劃了一道血痕,隨即如同樹木般成為了夜色的一部分.....

  “干!牛二這狗東西撒泡尿怎這般久,蹲著撒也要不了這么久??!莫不是還拉起來了?一個人喝酒好無意思呢!大哥,我去把他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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