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為什么
盒子里放著一張照片,還有一封信,信上寫著的是她從沒見過的一種語言,像是漢語,數(shù)字,和英文的結(jié)合體,總之就是四不像,歪歪扭扭的字跡讓她猜想這封信是不是小孩子寫的,不怎么會寫字,學的字都混到了一起,創(chuàng)造了一種新語言。
至于照片上是兩個小孩的合照,大的那個,大約十來歲的樣子,小的約莫兩歲。按照套路,大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洛寒清,至于小的…很像她呢。
呵呵,你以為她會這么想?
那么大點的孩子她是認不出來有什么區(qū)別的,再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小時候什么樣。
顧楊煙把東西放回去,再怎么認為鎖沒用還是把鎖按照原樣鎖了回去。
似乎這房間里只有一堆的玩偶和這一個盒子了,顧楊煙叉腰又在房間里站了一會兒,準備回學校了。
臨走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還是決定把洛寒清買的衣服帶上,反正說是買給她的,不拿白不拿。
顧楊煙通過導航搜回學校的路,這附近竟然沒有一個公交車站,最近的在一公里多外。
這附近是別墅區(qū),住得起別墅的人怎么會買不起車,大概就是考慮到這點,也可能是這里真的偏僻,才不在這附近設(shè)公交車站吧。但顧楊煙還是更偏向前者。
“這萬惡的資本主義。”顧楊煙又暗自罵了一句,但是也沒辦法,只能走去車站了。
出門走了沒多久,后面有輛車開到她身邊停下:“夫人需要搭順風車嗎?”
顧楊煙很驚訝,看時間,洛寒清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門一小時了啊??纯幢?,的確是這樣沒錯。
“你怎么還在這?不是說去公司了嗎?”
洛寒清下車,給顧楊煙開了車門,讓她上車,一公里多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既然他提供了這么個幫忙,何樂而不為呢,顧楊煙也就上了車。
“本來正準備去呢,后來一想這附近可很難打車,而且萬一夫人上了什么壞人的車不還給我了怎么辦,就等了你一會兒呀?!甭搴逡呀?jīng)開了起來,“夫人回學校嗎?”
“嗯。”坐在后座的顧楊煙低著頭,讓洛寒清看不見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個什么心情。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們不過認識了幾天而已,我答應(yīng)了暫時做你的妻子作為報答你救了我,我會好好扮,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你又何必如此呢?”在一個紅綠燈口,顧楊煙突然問。
在之前她就有想過這個問題,她甚至都差點有種洛寒清在追自己的錯覺了。
“畢竟,你是我夫人嘛?!甭搴遄允遣豢赡馨炎约簮壑櫁顭煹氖抡f出來,他怕嚇到她,也怕給她壓力。
但是他沒有想到,他這句話反倒是讓讓顧楊煙有些不舒服,因為是他的夫人…如果他的夫人是其他人,是不是也會對她好?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么想,他們滿打滿算認識的天數(shù)兩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怎么能要求那么多?
顧楊煙哦了一聲,不說話了,洛寒清感覺她有些情緒,但是也不知道是自己惹到了她還是別人怎么了,或者只是生理期不開心?
洛寒清默默地開車,盡量不讓顧楊煙更不開心。
將她送到學校后,洛寒清還是問了:“夫人是不高興了嗎?”
“沒有啊,”像是為了讓他放心,顧楊煙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只是一大早起來收拾房子有點累了。”
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總之他扔下一句“那就好”就趕去了公司,他已經(jīng)把一個會面往后延了半小時了,現(xiàn)在非得去不可了。
她在鬧什么情緒呢,他們兩個本來就沒有那種關(guān)系,最多,不過算是朋友吧。
顧楊煙罵了自己幾句,又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轉(zhuǎn)換心情,趕緊回了宿舍,宿舍里黑漆漆的,借著點窗外進來的陽光,顧楊煙能看到程鯉在宿舍?!霸趺床婚_燈呢?”顧楊煙去摸燈的開關(guān),一束光猛地射到她臉上,把她弄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顧楊煙女士,現(xiàn)在請你坐下,我有事要審你?!背条幇岩粋€凳子拉過來,讓顧楊煙坐下。
這丫頭怕不是最近看了什么刑偵劇迷上什么警察了。
“說,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可不許說你是回家了,你弟今早可來學校找過你了。”
瀝瀟來過了?他來做什么?怎么都不給自己打個電話呢?
“不許往四周看,快點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去洛總家了?”顧楊煙點頭,程鯉一秒從審訊模式到八卦模式:“你們兩個同居了嗎?昨晚上有沒有發(fā)生什么醬醬釀釀的事情?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多小草莓。”這么說著,兩只手已經(jīng)要去扒顧楊煙的衣服了。
“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少看點那些小說,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是在那住了一晚,僅此而已?!?p> 眼尖的程鯉看到了顧楊煙穿著的衣服,一臉抓到了小尾巴的表情:“那你說你穿著的衣服怎么和昨天的不一樣了?是不是昨天和洛總醬醬釀釀的時候衣服被撕碎了他買給你的?!?p> 顧楊煙簡直被氣笑了:“醬醬釀釀是什么啊。還有,眼睛很尖嘛,那么你能不能看到我手上還拎著一個衣服袋子。他的確給我買了件衣服,但是我們兩個什么事都沒有?!?p> “你們兩個在同一個房間里面住了一天,卻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程鯉滿臉難以置信,這不科學。
顧楊煙糾正她的話:“等一等,不是同一個房間,只是同一個房子而已?!?p> “哦,可是就算這樣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嗎?洛總是不是性無能還是性取向…”程鯉做吃驚狀。
“別瞎想了,臭丫頭,我們之間真的沒什么的,也不會有什么的?!鳖櫁顭熞煌疲条幫笠凰?,正摔坐在椅子上。
程鯉抱著椅子委屈地嘟噥著:“你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我不就隨口說了一句洛總的話,你就推我?!报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