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我們來熟悉熟悉歌詞,來,我唱一句,你們跟著唱一句。”祁瑾來范了,隨手拿起放在黑板縫里的黑板擦,使勁的往黑板上拍了拍。
“呸呸,咳咳?!鳖D時粉筆灰亂飛。
君晚嘴角抽搐,自己把自己坑了,這可還行。
兩個隊友同樣沒眼看,時錯摸著下巴琢磨著:“我們是不是應該少讓小瑾和言之那家伙玩兒,越玩兒越傻了。”
眼神在教室轉(zhuǎn)了一圈,落到了認真學歌的君晚頭上,忍了忍沒忍?。骸翱?,看,老大的帽子?!?p> 莫辭此時正看著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琴譜,聽到時錯的話也沒抬頭:“我早就看見了?!?p> 指尖又在鋼琴上落下。
時錯看著這個“琴癡”,只是撇了撇嘴,決定還是自己找點樂子算了,那個柜子里好像還有不少好東西——這個校長,有兩把刷子,時錯跟個倉鼠一樣歡樂的在柜子里扒拉著。旁邊的跟拍師:“……”
反復的教了十幾遍,小朋友們已經(jīng)能夠大概唱出來,祁瑾滿意的大手一揮:“行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們等會兒再繼續(xù)來?!?p> 又瞇著眼睛看了看唱的還沒有小朋友們聲音大的君晚:“君晚同學,你是不是對我這個老師有意見,像蚊子一樣哼哼算什么?”
君晚抗議道:“我絕對比蚊子聲音大?!?p> 祁瑾來勁了:“那行,來,你給我單獨唱一個,趕緊的。”
君晚一臉無奈,只能開唱,沒有接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君晚,唱起歌來有些氣息不穩(wěn)。嗓子打不開,聲音自然就不大,像只小奶貓似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君晚的聲音很好聽,唱起歌來別有一番味道。
磕磕巴巴的唱完,君晚覺得自己的臉算是丟完了,歌詞沒記全,全程哼哼下來,好像是和蚊子沒什么區(qū)別。
祁瑾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問題不大,多練練就行了,你看看我們是怎么唱的,放輕松,咬字再清楚點?!?p> 一上午的時間就刷的過去了,一個一個把小朋友們送回家,四個人也就直接回到了別墅,岔路上正好遇到了同樣打道回府的江夏韓言之。
大汗淋漓的兩個人還在低聲討論著什么,見到他們簡單的點了點頭。
“不瘋魔不成活,這兩個人又入魔了?!逼铊弥话研∨笥涯棠趟偷钠焉仁箘诺纳戎L栐陬^頂高懸,君晚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人,又下意識的拉了拉帽子。
兩個人終于說完,祁瑾插進兩人中間,撞了撞韓言之肩膀,江夏便落了幾個步正好和君晚并行。
江夏偏頭看了一眼專注的踢著一顆石子的君晚:“上午感覺怎么樣?”
君晚迷茫的抬起了頭,看向江夏,因為太陽過于刺眼,江夏半瞇著眼睛看著人,汗水不斷的從額頭流下來到了好看的頸,在沒入T恤中,碎發(fā)貼在額前,君晚大腦有一瞬間當機了。
腦海里飄出一堆自己看的小說,被君晚有效率的分解過濾后。最終用一個字總結(jié)——撩。
所有小說里人物描寫都不能用來形容此刻的場景。
啊啊啊,君晚在心里咆哮,親哥,我對不起你,我要倒戈了,這個哥哥比你還要好看。
在總裁辦公室的君澤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旁邊的秘書立馬詢問:“老板是不是空調(diào)溫度過低,需不需要調(diào)高點?”君澤看著文件,毫不在意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