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所有的小零食被簡單的小食盒分裝,君晚趴在桌子旁邊,手指摩挲著食盒上的花紋——太精致了,竹子,竹葉,每一處都雕的十分的精細。
慕風(fēng)看到這一幕,倒是了解君晚的心思,為她解釋:“這個是本地比較著名的工藝,竹子算是本地人的一種信仰,把竹子雕刻在器具上,意味著平安喜樂,全手工雕刻,在當(dāng)?shù)厝丝磥硎菍ο茸娴淖鹁??!?p> 君晚有所獲的點點頭,想起了自己的所見:“感覺幾乎每家每戶都種了竹子,我之前一直以為只是為了做一些生活用品,沒想到,還有信仰這層關(guān)系在,學(xué)到了。”
終于從會場的記者堆里脫身的方爾回到了別墅,拎著杯子喝了一口水,才緩過氣:“記者那邊我已經(jīng)疏通了,每個人在后臺會有一些問題,不會太多。”
清點著小食盒的藍婉點點頭,偏頭對著忙完自己那部分的幾個人:“先去換衣服,等下出發(fā)?!?p> 作為大家長,藍婉慕風(fēng)的話往往自帶一種氣場,聽了話,君晚就下意識的放下的手中還在把玩的模具,乖乖帶頭上了樓。
穿著并不算方便的衣服,也并不好拿東西,平時和隱形人沒什么區(qū)別的《悠然見南山》的工作人員們幫忙拿起了東西,全體出動的陣仗又成了小村里的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因為天公作美,下午的天氣并不算炎熱,天空一片藍,此時只有零星的幾片云在悠閑自得的飄著,微風(fēng)陣陣的吹過來,山是一層層的,十分的清晰。
君晚微微瞇著眼睛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每天下午應(yīng)該坐在門口嘮嗑的人此刻都不見了,連看門的小狗都沒了蹤跡,純樸的民風(fēng)讓這里的人并沒有鎖門的習(xí)慣,只是微微的掩著——真的都去會場了啊,君晚想著,此刻心里竟然有了些緊張的感覺。
手心有些出汗,為了不弄臟衣服,君晚只好松開拎著衣服下擺的手,也沒帶紙巾,此刻的路也是比較窄的,僅僅只能列成一隊,前后的都是拿著東西的工作人員,只能等著它自然風(fēng)干了,君晚的手在空中微微張開,迎著風(fēng)小幅度的一甩一甩的。
由于君晚的注意里集中在路上,當(dāng)一張紙巾被塞到手里的時候,就差點驚的把它打掉,一回頭,發(fā)現(xiàn)江夏不知道什么時候換到了她后面,見她回頭,只是微微一笑,眼里閃著光似的。
因為心里那種臨時的緊張感,君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也笑了笑,小聲的說了聲謝謝,用紙巾仔仔細細的擦干凈了手中的汗。然后又仔細的把紙巾疊成了一個小方塊捏在手里。
小小的呼了一口氣,把衣服下擺重新拎著,終于能夠大步的邁著走,感覺上輕松了不少。
走著走著不自覺的小聲的哼起了歌,輕柔的聲音傳了到江夏的耳邊,不動聲色的微微向前彎了彎腰,聽到那熟悉的調(diào)子,眼中微微的笑意不停的閃動著。
輕咳了一聲,江夏做起了和聲,君晚聽到聲音只是愣了一下,也沒停下,反而覺得很有趣,聲音也加大了一些,兩個人的歌聲就這樣合在一起,最后一個音落下時正好到了會場的入口。
“合作愉快?!本硪荒樥?jīng)鞠了一躬。
“合作愉快?!苯囊惨槐菊?jīng)的頷首。
后面跟上來的韓言之一臉懵逼的看著兩個疑似有病的兩個人,遲疑的:“老大,你倆沒事吧?”
跟在韓言之后面的祁瑾聽到這句極其具有含義的一句話,同樣一臉懵逼的看著韓言之:“哥,你沒事吧?”又在驗證自己團寵的地位嗎?
江夏倒是不是很在意,君晚則對著韓言之做了個鬼臉:“你才有事,略?!比缓缶褪朱`活的跑了,留下韓言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