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陣龍卷風(fēng)刮過,灰撲撲的影子撲上來的時候君晚是有些懵的。
然而下一秒,二哈就被君澤的眼神釘在了原地——改為乖巧的歪著頭看著君晚,眼神甚是乖巧。
“豆包!你怎么又胖了??”君晚看著幾乎成了一團(tuán)毛球的豆包驚呆了。
司徒然見怪不怪的:“你親愛的姥爺把它接去度假一個月,從豆包變成了肉包,嘖嘖嘖嘖。”
豆包雖然有點傻,但從女主人的話里也聽出了嫌棄,耳朵抖了抖——跑了。
豆包是君晚拍戲的時候在一個草堆里撿到的,渾身臟兮兮的,看不出來顏色。
原本以為只是條柴犬,沒想到竟然是哈士奇。
由于餓的太狠了,被君晚擦干凈的豆包想也不想就往君晚午餐上撲,被眼疾手快的撈到了,一個豆包卻掉地上滾了一圈——是有些像開始臟臟的小狗。
豆包的名字就這么定了。
君晚是十分的無奈的:“然然,你能不能告訴姥爺,不要給它吃這么多東西,對豆包不好??!”
司徒然聳聳肩,指了指君澤:“喏,你哥都說服不了,我更不行了,哪天,你試試?”
這個鍋倒是甩的很快,君晚嘆了一口氣:“行吧,我說不過你。”又丟給君澤一個眼神,后者根本沒有接收。
“你見到江家的孩子了?”
君晚疑惑:“什么江家的孩子?”
司徒然被噎住了,半晌:“就是你老是跟在后面叫哥哥哥哥的?!?p> “媽?!本凉珊傲艘宦?。
司徒然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然后又繼續(xù)提醒:“你五歲的時候?”
君澤不說話了,想當(dāng)初,他妹妹經(jīng)常跟著別人跑,真的把他氣的不輕,現(xiàn)在心里的那種小酸也不能顯示出來了。
看君晚一臉都寫著你在說什么的茫然,君澤滿意了——雖然臉上還是不動聲色。
“五歲,我都刪檔了,然然,我五歲玩的人不少吧,你確定是節(jié)目里的江夏哥哥?”君晚還是不信。
“你記錯了吧?!本戆炎约旱姆块g推開,突然僵硬了。
滿房間的粉紅色——粉色的飄窗,粉色的大床,粉色的臺燈,幾乎要閃瞎君晚的眼睛,艱難的揉了揉眼,難以置信的看向司徒然。
“這是誰改的?”
司徒然難得的心虛了,摸了摸鼻尖:“我改的,你不是挺喜歡穿粉紅色的裙子嗎?”
君晚默了,自己拿著行李進(jìn)了房間,她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
原本的房間是全部純白色的,用司徒考爺子的話:“看起來像太平間?!?p> 第一次見到房間的林微的話倒是比較正常:“像不像天堂?”
林微是徹頭徹尾的粉色控,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粉白搭,對于君晚這種半粉色控時無話可說的。
這時候另一位君姓的推門而入:“晚晚回來了?”——君讓。
沒了在部隊時嚴(yán)肅的表情,在家里的君讓臉上總是帶著笑,原本冷硬的面部線條也變得柔和了。
“有沒有想爸爸?”君讓揉了揉君晚的頭頂,又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間,轉(zhuǎn)而問司徒然:“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語氣里的幸災(zāi)樂禍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