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對,哥,你每天多少公里?”君晚硬性的糾正著,運了一口氣問到。
“十公里,你這段時間沒有堅持。”君澤聽著君晚氣喘吁吁的聲音,皺了皺眉。
君晚一點都沒有被抓包的心虛,反而揭起了別人的底:“我在那里跑步,也有幾個哥哥一起,最最好玩的是一個叫韓言之的,每天跑步跟夢游似的,可搞笑了。”
君澤當(dāng)然知道這幾個人,因為那個綜藝他也會抽時間看,??淳淼膫€人cut,cut中也總是會有那幾個活力十足的身影。
君晚是不知道的,她覺得看看劇她哥哥都會吐槽一大堆,挑刺挑到她想打人,別說看這種慢節(jié)奏的綜藝了。
“我不行了?!本砘瘟嘶谓裨绶鰜淼氖汁h(huán),“看,已經(jīng)六公里了,我的達(dá)標(biāo)了,你走吧。”
君晚毫不客氣的趕人,下一秒手腕就被君澤拉住了,仍然是勻速往前跑:“你在我這里偷懶有幾次成功的?”
兩個人從六點跑到八點,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那輛白色的BMW時,君晚正扯著哥哥的衣服慢吞吞的走著。
“哎,有客人了?真早啊?!本磬洁炝艘痪?。
“然然,我回來了,家里來誰了?”君晚率先開了門,沖著里面喊著。
“晚晚早上好?!?p> “有點耳熟啊,是誰呢?”君晚換著鞋子,一時間沒想起來,走了進去,君晚覺得世界玄幻了:“江夏哥哥?”
對方微微淺笑:“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這才不到一天?!闭Z氣里似有些不易察覺委屈。
君晚結(jié)結(jié)巴巴的:“沒有,我只是,只是太震驚了?!?p> 司徒然端著茶水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著君晚一臉的不可思議,笑著調(diào)侃:“是不是驚呆了,我都說了,你們小時候見過,笨蛋。”
司徒然說起來還很是嫌棄,君澤在身后敲了敲君晚的頭:“禮貌呢?”
君晚這才訥訥的:“江夏哥哥好?!边@才抬腳往樓上走——換衣服去。
君澤對著江夏點了點頭:“你好?!币采狭藰恰?p> “阿姨好久不見,這茶很好喝?!苯目粗谒惺嬲沟娜~片,笑了笑:“茶葉很好?!?p> 這下司徒然開心了,因為每次泡茶葉都會被君讓那不解風(fēng)情的人給打擊,不是水不行就是時間不準(zhǔn),嫌棄了半天還給喝了。
真想摳開他的嘴,說曹操曹操到,君讓接到通知正好從樓上下來,江夏禮貌的:“江叔叔好?!?p> 大家風(fēng)范是從言行舉止中可以看出來的,君讓的身上帶著軍營的鐵血,一般人還真的承受不來。
司徒然嫌棄的看了君讓一眼,后者不明所以的無辜的回望,不管什么事——先無辜再說,這是君讓的準(zhǔn)則。
在小輩的面前還是要端莊:“你父親怎么樣?”
江夏:“他還在國外,這次回國他特意叮囑我一定要來拜訪?!?p> 君讓看到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禮品盒,笑了:“來就來,帶什么禮物?!?p> 江夏:“小小的心意,算不了什么?!?p> 對于這個江夏,他只知道是江蘇賀的兒子,江蘇賀近幾年不在國內(nèi)他也當(dāng)然有來往,畢竟上一輩的情義也在那里。
沒想到當(dāng)年把自己女兒迷的神魂顛倒的人,過了十二年變化挺大。
相識久別重相逢,估計晚晚的表情會很精彩,君讓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