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四個人額頭都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時,君晚手中的沙包終于拿不住而墜了地,揚起少許的灰塵。
“老師對不起?!本淼氖直酆屯榷嘉⑽⒌念澏吨?。
禾川搖搖頭:“先坐下休息一會兒,有段時間沒好好訓(xùn)練了?”
在這個時候,也只有沈之恒可以笑得出來,他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清清快要冒煙的嗓子:“小晚能堅持這么久不錯了,出乎我的意料?!?p> “差點,威亞戲,這點東西不夠?!焙檀◣途斫庀铝耸滞笊辖壷纳炒粗骸凹救降某S玫膸准骱退囊路?,都是實打?qū)嵉慕饘伲皇悄P??!?p> 君晚自然知道這一番話的意思,點點頭:“我知道了?!?p> 小說里季冉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機(jī)靈鬼,小調(diào)皮,如果連她的兵器都拿不起來,也不能向季冉交代,向讀者交代。
君晚看了一眼其他的幾個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活動了一下被勒紅了的手腕,又拿起沙袋:“我再試試?!?p> 范哥幾個人在旁邊看著,果然是一個不服輸?shù)娜恕?p> 范哥偷偷的湊到了黃延文的旁邊:“你說這孩子家庭教育是不是很嚴(yán)格,這對自己要求......”
范哥自然是不知道君晚家里的,就算是江夏,他也只是知道背景深,就算他有再膽大的猜想,也不知道他就是江氏集團(tuán)的未來的接班人。
黃延文笑了一下:“都是一群要強(qiáng)的小孩兒,自己的選擇。”
話是顛三倒四的,范哥聽的云里霧里的又好像有點明白:“這是繼承了父母的性格?”
黃延文笑著沒有回答,只是抱著臂看著前面。
太陽越升越高,空氣也越來越燥,已經(jīng)是過了立夏的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熱了,哪怕是這個近山的地方,高大的樹木也已經(jīng)阻擋不住熱意。
蟬已經(jīng)開始叫了起來,禾川又在擺好工具開始泡茶,茶的香氣慢慢悠悠的飄了出來,最后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的時候,
禾川看了一眼時間:“上午到此結(jié)束吧?!?p> 君晚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靈魂,后半段時間腦子幾乎是放空的狀態(tài)。
“還好嗎?”
江夏的聲音成功的喚回了君晚。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蓋在了手腕上,視線條件反射的往下移。
“手腕有點腫,敷一下?!苯陌欀伎粗淼氖?,把毛巾輕輕的按了按。除了有些腫,手腕其實還有些輕微的被磨破了皮,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又被捏住手腕。
纖細(xì)的手腕被握在帶著溫度的手里,一時又愣住了。范哥早早的被江夏囑托拿藥包過來,就看著江夏拿出了酒精棉簽細(xì)細(xì)的給小姑娘擦著。
手里捏著的好像是整個世界一樣,還好這個院子能進(jìn)來的人不多,范哥不知道是不是該和江夏談一談。
他一直覺得這個人是理智的冷靜的克制的,所以當(dāng)時代表簽合同時他覺得感情生活不受干擾這一條,是他為其他幾個人著想,現(xiàn)在看來,陷得最深是他自己。
頭疼,頭大,還不能說什么。
《悠然見南山》播了不過兩期,幾個人的粉絲都在不斷地上漲,一千萬的大關(guān)突破?!堵犝f》專輯的銷量也在不斷攀升,如今也突破了百萬的銷量,對于Narrator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
回國之后的一切都在偏離軌道,或者,是在向某個人安排好的方向發(fā)展,莫名感覺被算計進(jìn)去了。
.時雨.
論江神的套路,反正,我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