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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這不是喂羊的,這是喂兔子的,為什么這么多胡蘿卜?”花子臣是敢怒不敢言。
盛陌自然是不敢說,廚師收到一個電話后就把原本準備好的雞脯肉換掉成全胡蘿卜宴的。
沈之恒很是淡定的坐了下來,拿起竹筷的模樣倒像是在吃大餐了,感受到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沈之恒微微一笑:“味道不錯,胡蘿卜是明目的。看得更清楚不好嗎?花總來吃?!闭f著還夾起一塊放在眼前看了看。
“人間至味是清歡,而且禾川老師的食譜可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你還在猶豫什么呢。”沈之恒又催促。
除了花子臣,其他人全都坐下了。
禾川的臉色有點不太好,花子臣也不敢說什么了,惹不起,這胡蘿卜為什么一股蘿卜味道,要吐了。
面部極度扭曲的花子臣引起了君晚的關(guān)心:“子臣哥,你沒事吧,是不是噎著了,這里有蔬菜汁,喝點?”
花子臣怎么可能讓君晚發(fā)現(xiàn)自己不喜歡吃胡蘿卜這件事,就胡亂的接過來君晚倒好的東西,灌了滿滿一口,想要沖淡嘴里的胡蘿卜味,盛陌伸出去手也沒能及時阻止,花子臣噗的一口吐在了旁邊的地上,坐在他旁邊的梁思宇和江夏默不作聲地退了退后。
“咳咳,這是什么鬼,胡蘿卜汁?”花子臣看向了君晚,后者眨著眼睛無辜的點了點頭,可以看到明顯的幸災樂禍。
花子臣氣結(jié),指著君晚,又被江夏拉了下來:“吃飯。”
一頓飯下來,花子臣的臉色差不多和胡蘿卜一樣五顏六色了。
盛陌有點想笑,但是他不敢,沈之恒心情很好的吃掉了用來點綴的芹菜葉:“禾川老師費心了,這胡蘿卜宴我很享受,畢竟只有小孩子才不喜歡吃胡蘿卜,對吧,花總......”
花子臣成功的成為了兩個人斗氣用的炮灰,禾川抿了抿嘴:“花子臣不過二十一,有的人二十四五了還不想吃胡蘿卜,比起來,花總可聽話多了?!?p> 花子臣再不明白兩個人似乎是有點糾葛的,那就真是傻子了,使勁的搓了搓臉,神色疲憊:“兩位老師,給我點面子,我以后一定頓頓吃胡蘿卜?!?p> 拉過在旁邊看好戲的盛陌,對他耳語:“去給我查查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三天之內(nèi)要結(jié)果。”
盛陌點點頭記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查,執(zhí)行命令就是了。
太要命了,以后看到這兩個人是不是要繞道走才行,余光往旁邊一瞥,發(fā)現(xiàn)萬年的小冰塊兒梁思宇竟然在笑,雖然沒有像君晚一樣露出小白牙,但是他那明顯有弧度的嘴角已經(jīng)證明他笑了。
君晚哈哈哈的笑出了聲:“我覺的子臣哥和言之哥是一種人啊,你倆是好朋友嗎?”
“沒有不是下一個?!被ㄗ映寂Φ陌参孔约?-不能打小孩子,不能打女生,江夏還在這里呢,自己也打不過啊。
再默默的看一眼江夏,自己不能打,他管一管總行吧。
沒想到就看到這個人,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嘴角也掛著笑,意味深長,帶著一絲絲的危險。
突然感覺自己的杯子有一點燙手,完了,這是......趕緊放下。
“大家好啊。”
熟悉的聲音響起,君晚驚喜的往門口看去,只見薛冰拿著一個雞腿在啃,旁邊的明染一臉寵溺的看著她,笑的無奈,手里拿著的是一個櫻花粉的水杯。
“你這也太過分了?!被ㄗ映奸_始控訴自己的員工,指著薛冰,“你是不想干了對不對?”
薛冰得意的晃了晃雞腿,語氣誠懇:“我只是來看看我的小君晚的,昨天來的太晚......誰知道花總你在這里憶苦思甜,和員工們同甘共苦呢,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不絕。哦,不好意思。”雞腿上涂的蜂蜜滴在了地上。
明染立刻彎腰用紙巾擦干凈。
君晚夸張的捂住了臉:“我們也太慘了,吃不到雞腿還要吃狗糧,我有點撐了,告辭了告辭?!?p> 薛冰吃完了雞腿,才開始說正事:“導演讓我通知你們,下午要舉行開機儀式,還要拍定妝照,你們有的忙了?!?p> 君晚知道這是要先拍文戲,估計訓練的差不多了就會開始武戲。
今天確實是個好天氣,太陽雖然大,但是沒有什么燥意。
君晚被化妝師按在椅子上不得動彈,有段時間沒有化妝了,還真的有點不習慣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倒是有些困了。
“君晚你的皮膚真的是太好了,你有什么秘訣嗎?”化妝師看著近在眼前吹彈可破的牛奶肌,忍不住問。
君晚的困意沒了,還得閉著眼睛,因為化妝師小姐姐說了聽她的。
“平時多喝水,不要熬夜,還有水果蔬菜要多吃,喝牛奶也不錯,太辣或者太油膩的就不要吃,嗯,甜的也要少吃,尤其是糖,對皮膚不好。而且要堅持下去才有效果?!睂τ谧詈笠粭l,君晚是誠懇的,雖然她不太做得到,但是這也是真理。
感覺額頭上被畫著東西,有點癢,君晚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看向鏡子,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后面已經(jīng)化好妝換好衣服的江夏。
移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