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仙閣?”凌云子詫異,求仙閣可不是什么普通門派,不知凌鈺打聽這個干什么,難不成想要加入求仙閣。
想了片刻,凌云子便給凌鈺說起求仙閣的事情。
求仙閣,乃是夏土最強(qiáng)大的勢力之一,位于大夏的云州。聽凌云子所說,夏土最強(qiáng)大的門派有四個,分別是天機(jī)門,萬毒谷,萬圣教,求仙閣。這四大勢力最為強(qiáng)大,門派內(nèi)至少都有一個元嬰期的煉氣士坐鎮(zhèn)。
元嬰期!凌鈺聞言心中也泛起一絲凝重,或許自己未必會和這個級別的煉氣士碰上,但,一個元嬰期的煉氣士,對于他來說,無異于仙人,真要遇上了,無異于自尋死路。
看來自己要好好謀劃一番了,先要打聽清楚害自己父親的到底是哪個人,然后找到機(jī)會干掉他。
凌鈺只是知道當(dāng)初打傷自己父親的是一個滿臉麻子的求仙閣真?zhèn)鞯茏?,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p> “小伙子,你如果想要加入求仙閣,我看你還是死心吧,求仙閣可是夏土四大勢力之一,而且三十年才收徒一次,只收十六歲以下的少年。額,對了,你多大了?”說話間,小二哥已經(jīng)上了一壺上等的仙人釀,凌云子見酒來了,話都顧不得說清楚,趕緊給自己先斟了一杯酒。
“晚輩今年剛好十六歲。”凌鈺摸了摸鼻子,暗想著,要不要趕緊混入求仙閣。
好似看出來了凌鈺的打算,凌云子瞥了凌鈺一眼,嘲諷道:“別做夢了,求仙閣三十年收一次徒,我記得上次求仙閣的收徒大會才過去三年?!?p> “三十年?”凌鈺一楞,這么久才收一次徒。
“不然嘞!大家都是煉氣士,難不成你以為年年收徒???而且那來的那么多有練氣資質(zhì)的人,有練氣資質(zhì)向來都是萬中無一,十年也算是差不多了?!?p> “那其他的四大勢力呢?有沒有最近就收徒的門派???”凌鈺趕緊詢問,如果自己能加入個門派,修煉上應(yīng)該會輕松許多,許多不懂得地方,都能及時得到師門長輩的幫助。
“別想了,你也沒戲。四大勢力都是三十年收徒一次,雖然沒有限制年齡,但對于有修為的散修,要求更加嚴(yán)格。而且,四大勢力幾乎都是同一時間段收徒,我想想啊...應(yīng)該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四大勢力才會再次收徒。”凌鈺子瞅了凌鈺一眼,打擊了他幾句,又趕緊端起面前的酒壇給自己滿上。
“前輩,照您這么說,我怕是連一個練氣門派都沒法加入了啊。”凌鈺無語,或許修行界確實(shí)如此,但這老家伙確實(shí)打擊人。
“嘿嘿!怎么會,夏土的修煉門派可不少呢,如果你能在十年內(nèi)筑基成功,或許有機(jī)會找一個差一點(diǎn)的勢力加入,而且進(jìn)去可能直接就是高層。到時候,你多多努力,好好修煉,也許過上個幾十上百年,整個門派都是你的?!?p> “……”凌鈺無語,總感覺這老家伙又在忽悠人。
“嘿!你還別不信啊,我告訴你啊,以前就有一個老家伙,那老家伙本來只是一個普通弟子,資質(zhì)奇差,正常情況下一生都難以筑基成功,但機(jī)緣巧合下,他吃了一顆増壽的果子,直接活了近一千多年,就連修為也熬到了結(jié)丹期,而且因?yàn)橥叺娜硕急凰舅懒?,整個門派中他就是老大,他就是老祖宗?!绷柙谱雍戎【疲珠_始給凌鈺講一些修行界的趣事。
兩人在這里東拉西扯,凌云子雖然喜歡胡扯,但知道的東西確實(shí)不少,至少凌鈺從他這些胡扯的話語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這一天,兩人可謂是皆大歡喜,唯一令凌鈺惆悵的是,這凌云子還真是會挑地方,僅僅這一頓飯,就吃掉了凌鈺幾乎一萬兩銀子,那老家伙也是無恥,都要走了,還給他的葫蘆里裝了三千兩的仙人釀,凌鈺估計(jì)了一下,單單是仙人釀,就花了幾乎八千兩銀子,凌鈺暗暗咬牙,還好這銀子都不是自己的,不心痛。
告別凌云子,凌鈺閑逛了一會兒,就回了住宿的客棧。
直到已經(jīng)晚上的時候,李無病才回來,李無病一進(jìn)房間,凌鈺便看出他神色有些不對,吶吶的,凌鈺喊了他好幾聲才回過神了。
“你怎么了?失戀了?還是被這繁華的大城市給迷花了眼?”凌鈺呵呵一笑,給他倒了一杯仙人醉。還別說,這仙人醉還真的挺好喝,色澤透明如露水,香氣濃郁醉心神。
李無病接過酒杯,一口悶掉,然后就像是被嗆住了一般,咳嗽幾聲,仙人醉直接被浪費(fèi)了幾乎一半。不可思議的神色浮上臉龐,“這是酒?“
“廢話,仙人醉,整個平安城最好的酒,仙人喝的酒。你還真是浪費(fèi)啊,我這一壺酒至少值千兩白銀?!傲桠晸u了搖頭,失笑道。
“啊?這么值錢,我剛才……”李無病聞言欲哭無淚,老心痛了,他剛才到底是浪費(fèi)了多少銀子啊,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自己這一口,直接喝掉了近百兩白銀,天曉得,他們寨子里所有人加起來到底有沒有百兩白銀還很難說呢。
“不就是錢么,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啥好心痛的,有位大佬就說過,只有花出去的錢才算是自己的。你看看我,我今天都花了一萬兩白銀了,你看我心痛么?”凌鈺拍了拍李無病的肩膀,搖著頭,咬著牙,恨恨的坐在桌子旁,心里不斷的暗暗安慰著自己,不心痛,不心痛。
李無?。骸啊?p> “對了,你怎么了?我看你剛才臉色很難看啊,出什么事了?”
李無病聞言,才想起正事來,臉色瞬間又變的難看起來??粗桠暷贻p關(guān)心的神色,沉吟了片刻,才決定告訴凌鈺實(shí)情。
“我今天見到紅云寨的大當(dāng)家了?!?p> “嗯?嚴(yán)松?什么情況?”凌鈺臉色有些凝重,嚴(yán)松很可能是先天高手,自己現(xiàn)在遇上,怕是兇多吉少。
“是的,不僅見到了,而且他還知道了你殺了他弟弟,滅了紅云寨的事情。今天我出去轉(zhuǎn)悠的時候,差點(diǎn)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好不容易才甩掉他們?!闭f著,李無病一臉凝重,說出了白天的所有事情。
凌鈺聞言眉頭微周,自己兩人多半已經(jīng)被人監(jiān)視了,那紅云寨的大當(dāng)家嚴(yán)松可是先天高手,如果真的發(fā)現(xiàn)了李無病,李無病基本不可能甩掉他們。
輕輕的拉開窗簾,凌鈺凝神看向外面,果然不出他所料,客棧的外面果然有幾個人像是盯梢的,雖然那些人都大模大樣的四處瞎晃悠,但他們的眼鏡時不時的就會瞄向客棧方向,不出所料的話,應(yīng)該就是嚴(yán)松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