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塵:“這里是哪里!快放我們出去,我告訴你我可是縣官的親戚,傷了我你們可賠不起!”
看守:“叫什么叫,就算你是大公子來了這里也一樣是階下囚。”
葉千塵:“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傷了我不要緊,你可知這位是什么人?”說罷指了指花桐梧
“他可是來自京城的皇親國戚你惹得起嗎?你說是吧,花哥哥!”花桐梧聽了他的胡言亂語,險些背過氣去,給他戴了這么一大頂帽子。
花桐梧:“哼,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皇上,你們敢在這里做這種事,不就是仗著這里地區(qū)偏遠(yuǎn)荒涼,沒人注意嗎?你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吧?”
看守:“這……你們要如何證明是皇親國戚?”他被花桐梧說的猶豫起來,他們確實(shí)是因?yàn)檫@里夠偏僻,就算失蹤幾個人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如果他們抓到了親王就不一樣了,那么事情可就嚴(yán)重了。
葉千塵:“自然是有,但是我花哥哥現(xiàn)在很不高興,要驗(yàn)證的話,自己進(jìn)來?!?p> 看守頓了頓,還是進(jìn)去了。在他看來,也就一個黃毛丫頭,一個娘娘腔和一個高傲沒什么武力的親王罷了。
他準(zhǔn)備上手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妖零奮起,拿著地上的碎石塊砸向看守的頭,砸出了一個血包,把看守直接砸暈國慶。
妖零將石塊隨手一丟,一腳踩著看守的背,不屑道:“太弱了,才一擊就倒了?!?p> 而花桐梧和葉千塵則是吃驚狀,他們本想要是妖零打不暈,他們上去補(bǔ)一刀來著。
葉千塵:“妖零妹妹,原來你這么厲害來著,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妖零姐姐?”
花桐梧無奈:“零,下次下手輕一點(diǎn),你是個女孩子,動手的話告訴我,我當(dāng)你的手幫你打好嗎?”
妖零:“好,下次我打個半殘給你?!?p> 花桐梧嘆氣后摸了摸妖零的頭,表達(dá)他對她的無可奈何。
他們拿到鑰匙后,開了門,率先走了出去。
妖零走在后面,她看了一眼出了囚牢的花桐梧和葉千塵,又看了看對面房的少女。他倒退了幾步,到了少女門前:“等我,我一定會帶你出去!”
少女愣了愣,她對生活已經(jīng)沒有了希望,只是不舍她那老父老母,她看淡了這里的生生死死,沒有人能從這里逃出去??粗鴭尚∧暧椎难?,他將手臂伸出欄桿,摸了摸她的臉,沒有拒絕她,便說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