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塵只看見蘇清雅抬起頭,以為是不屑,想上去和他爭論幾番,花桐梧及時的拉住了他。
葉千塵:“大師兄你干嘛?”他不滿的抱怨幾句,他覺得他身為男人的尊嚴都被前面這個高傲女子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花桐梧卻正起色,道:“別玩了,看上面是什么?”葉千塵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轉頭,他看見他的大師兄雙目有些紅,眉頭緊緊的皺著,他順著方向看上了臺上。
他身體一頓,滿眼的不可思議,這,這不是妖零嘛!那個他們尋無可處,急得火燒眉毛的妖零嘛!
葉千塵:“大師兄,我不是眼花吧,妖零姐姐怎么在上面!”
花桐梧沉下臉色:“是零!可惡,莫非是剛剛零和我們走散的時候被抓了?!逼鋵嵒ㄍ┪鄡刃囊恢庇袀€疑惑,他當初會帶上妖零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相信妖零不會給他們添著麻煩。于情,于理,促使花桐梧帶上妖零。正因為這樣的自信讓妖零走失時他所感到驚慌失措夾雜著震驚疑惑。
葉千塵:“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動武,不然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p> 花桐梧勾唇一笑道:“自然不能動武,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個文人書生,富家子弟。這里是拍賣場,自然就是用拍賣場的規(guī)矩做事,至于他們把零當成拍品來賣,這筆賬我一定會和他們算的干干凈凈!”
葉千塵明白了花桐梧的意思,迫不及待的搓搓手掌,有些惡劣的說:“算賬什么的帶上我。”
雖然葉千塵和妖零認識不久,既不像花桐梧那樣親近,又不像那個小姐一般同為女子的熟稔但是葉千塵這個一根筋早把妖零當做自己的妹妹,雖然嘴上總是姐姐長妹妹短的,內心卻把妖零慢慢的推向到自己的底線。
臺上的女人,這一次終于不扭著臀了。
“這是今天本會的最后一個拍品,起價十兩白銀?!?p> 安靜,有些坐如針氈之感。十兩白銀確實有些高了,但是沉默只持續(xù)了一陣,便是熱潮。
“十五兩”
“二十五兩”
“……”
“七十五兩”這個價格對于買一個奴隸或者一個“人”來說過高了。
慢慢的人聲開始少了,無論是坐著的還是站著的都對現(xiàn)在的局勢非常感興趣,價格還在不斷上漲,只是沒有那般迅速。
終于到了七十五十兩的時候,停了下來,花桐梧看著差不多了示意葉千塵舉牌,本來還在洋洋自得,力壓群雄的人聽到葉千塵喊出了一百兩,僵住了,順便所有人都目光都朝一邊倒。
超出了原價的十倍,這是何等的概念?;蛟S一兩銀子對于富人來說不算什么,但這卻是一個百姓能夠生活將近一個月的費用,他的一百倍使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本來擁擠的場所瞬間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聽的一清二楚。
妖零這時候抬起了他的頭,好像有什么指引一樣,他一眼就望向了花桐梧。
花桐梧感應到也回望過去,他看見妖零對著他說:我知道你會來救我
就像心靈感應一樣,誰也說不清楚原因,只能說這是一個心意相通的過程和結果。
花桐梧要的就是這種“一騎絕塵”的效果,他要保證他能夠一下就把妖零拍了。
女人看著妖零,就仿佛是一百兩銀子,她也是頭一次拍出這樣的高價,來這邊的人也只能算是小富而已,而且賣的都是低成本奴隸,這一次確實讓她掉錢眼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