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俸俅剛剛落地,地面就開始抖動,或者說是整座山在抖動更為貼切。山體開始滑坡,高俸俅站的地方出現(xiàn)一個裂縫,地面破裂把他困在了里面。
這一個插曲已經(jīng)足夠花桐梧追了上來。而九首鳳血玉也還在繼續(xù)吸收著養(yǎng)分。
花桐梧三人以三個不同的方向向高俸俅刺去,他想躲卻躲不開,三聲噗將他的身體穿了個刺透。
血濺到了凸起的石板上,這場鬧劇算是結束了,高俸俅也最終死在了三人的劍下,妖零在暗處施完法,本想將九首鳳血玉毀個干凈,卻被男人制止。
妖零不解:“為什么你不讓我把這邪器毀個干凈?”
男人:“因為我改主意了,這玉吸收了不少的修為,你現(xiàn)在靈魂不穩(wěn),我剛剛幫你喚醒了一小部分的能量,但這能量很快就會耗盡,你正好可以用上這玉,適當?shù)奶崛∫恍├锩娴男逓?,為你所用。你沒有練那個邪功,你也不必擔心你會被反噬,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怎么和花桐梧解釋,好了快去吧,他要找你了?!?p> 男人隨著風消失,被輕輕的卷向洞外。
妖零趕緊跑向花桐梧,并悄悄的用剛剛覺醒的能力將血玉卷了過來
妖零:“你沒事吧?我看你流了好多血,能站起來嗎?有沒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打坐一會?那邊有水,我給你們?nèi)∫稽c過來吧?”妖零的問題像連環(huán)珠一樣不停,他想著去取水,剛想跑,花桐梧就一把抓住妖零的手臂將她扯回來。
“誒!”
妖零背靠花桐梧,坐在了地板上,花桐梧以圈養(yǎng)式的姿勢,抱住妖零,頭抵在她肩上,道:“別說話,也別動,就這樣讓靜靜的讓我保護,拜托?!?p> 他很累,很疲倦,堅持不下去了吧。頭一次碰到足以威脅到他的人,心里一定很恐慌吧。害怕失去朋友,害怕牽連到無辜的人,害怕長輩對自己失望,害怕目光,你一定很累了吧。我知道你不像外表那么堅強,但是卻成為了黑暗中唯一的一道光。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膽怯極了,所以才會這樣緊緊擁住我,不是因為你需要我,而是因為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了。
罷了就這樣靜靜一會,也好,也好。
妖零仰頭,看不見表情,卻能感受到花桐梧的顫抖。
為什么在顫抖?是因為這場泯滅人性的排買?是因為高俸俅的所作所為,和那些無辜牽連的人?還是因為……我?
妖零搖搖頭,自嘲的笑笑,怎么可能?我于他只是認識了幾天的人,一直以來只是我記得他而已,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個多愁善感了?
大抵是妖零遇見花桐梧開始就是這樣的多愁善感了吧。
花桐梧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他開口了,確實說出了讓妖零著實一震的話,道:“零,其實我總感覺在哪里見過你,在小巷看見你的時候,我好想記起了什么,但是又好像沒有,我抓不住它。再后來,給你梳頭的時候,明明是第一次給人梳頭,卻好像我給別人梳了很久。后來在你不見的時候,我的心很慌,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那時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一個女子背對著離我遠去,那個背影像極了你,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妖零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哭的無聲,淚滴落在地面,花桐梧沒有發(fā)現(xiàn)她哭了。
妖零緩了緩,經(jīng)管眼淚止不住,但是她還是盡量用平常的聲音道:“不,我們從沒有見過。”
“這樣啊。”花桐梧放開了妖零,起身,拉起她。
妖零默默擦干了淚珠,長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視線,她低聲問:“你帶上我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為這個嗎?”
“抱歉。”
葉千塵和蘇清雅在各自恢復打坐,也無暇顧及花桐梧那一邊,妖零迅速把淚擦干,仿佛剛剛那個充滿傷愁的軟弱女子不是她,她又一次帶上了獨屬于自己的面具。
朝生.
我發(fā)現(xiàn)我居然很久沒有發(fā)這個東西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