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塵和妖零先去茶樓下打探消息,花桐梧因身后一人而駐足。
一個青年,劍眉星目而下是高挺的鼻梁和淡粉的薄唇。白衣凜冽,手端著杯,杯里是茶色的觀音,倒影著他的眼眸,輕輕一搖,就蕩漾開來一圈圈的水波。
他的衣角邊是一柄玄劍,發(fā)黑的劍身,劍頭一看便知,削鐵如泥,劍上刻了二字,清河。
花桐梧注意到他,不禁是因為他身上的一股脫凡眾生的氣質(zhì),更是為他那處事不驚的從容所吸引。
眾人皆驚我獨靜,讓花桐梧覺得他一定知道一些關(guān)于傲月教的事情。
“這位兄臺打擾了,不知…你可否知曉傲月教?”花桐梧一個跨坐坐在了青年對面的椅子上。
他將自己的劍放在了玄劍的旁邊,花桐梧的劍上花宮統(tǒng)一配件,與葉千塵是一把。
青年卻注視著劍,搖了搖頭道:“這把劍不適合你?!?p> “哦?怎么可不適合?”花桐梧覺得好奇,便問。
“我有一把劍,名為梧桐。劍長七尺,劍鋒銳利,是我一位故人的遺留。我窮極一生都在為他尋找他的主人,今天我見到了?!鼻嗄赀呎f邊倒了一杯茶,推向花桐梧。
花桐梧覺得這個青年不簡單,剛轉(zhuǎn)身想離開,那青年又說:“你是要找傲月教吧?每逢六月十八,在不遠(yuǎn)處的山脈上便有一異象,傲月教教徒便會在這段時間之前七日抓滿百人獻(xiàn)祭開啟祭典,而這天地異象便是這開啟大典的余光?!?p> 花桐梧一聽立馬反應(yīng)過來,今天六月初十,也就是說自明日起便會不斷的有人被傲月教教徒所劫持,帶走,獻(xiàn)祭。
花桐梧連忙轉(zhuǎn)過身道謝,他看向青年,“不知兄臺是何許人也?姓甚名誰?”
“不過一介草夫罷了,名…”他頓了頓,道“清河。”說完從懷里掏出一把劍,甩手丟向了花桐梧。
“你若愿意便稱呼我一聲哥哥吧,這樣這把劍給你也不白費。”
“這劍歸你了,希望你可以拿上他攘除奸兇,殺敵除惡,繼承他故主的遺愿?!?p> 花桐梧覺得這禮物太過貴重,剛想還回去,一抬頭花清河已經(jīng)不見了,他無奈只好收下此劍。
“哥哥?!彼哪钪傆蟹N懷念與不舍涌上心頭。
他把劍從劍鞘里面拿出來,澄澈透亮的劍面放射這光線,花桐梧的視線從始至終都落在了劍下角的二字,梧桐。
他細(xì)細(xì)磨拭,下定決心,以既來之則安之的態(tài)度,用這把劍斬破這傲月教祭典。
他收起劍,緊緊握住劍鞘,今天他花桐梧有了屬于自己的天地一劍,梧桐。
如同花清河的那把玄劍,清河一般。
在他還沉浸在喜悅與責(zé)任中,妖零和葉千塵也回來了。
“怎么樣?收集到什么沒有?”花桐梧問。
“當(dāng)然,你師弟我的能力可是一流的。這個傲月教每年都會開一場祭典,而大祭司就是他們的教主。”葉千塵猛喝一口茶。
“而且每年舉辦祭祀的地方都不一樣,今年就是在附近那處的高峰上,我們離那兒很近,不到一天的路程即可?!毖愀胶脱a充。
“我了解的是,他們將會在接下來的七天內(nèi)抓夠百人前往祭壇,實行獻(xiàn)祭?!?p> “那這意思不就是說…”葉千塵停下手中磕花生米的動作。
“七人百人營救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