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玩家自己上去阻止,那也是可以的,不過在實力限制下,幾乎沒人會是這個世界武將的對手。
土匪頭目不斷逼近秦公子,后者無路可逃,即便是這個時候,身后一個個村民也不知道逃,還在念叨著秦公子無敵。
“你你……你別過來,村子里沒有馬匹了,你殺了我也沒有意義……”
秦公子哆嗦著說道,眼中不失驚慌,全然沒有剛剛那種傲然的神采。
“沒意義?你殺了老子那么多弟兄,你還跟老子談意義?”
“那個又不是我殺的,殺你弟兄的不是已經被你殺了嗎?”秦公子可憐巴巴地看著土匪,他指的是關興等武將。
“好像也是……”土匪頭目微微低頭沉思了一下,隨機又猛然抬起頭。
“別tm狡辯了!別以為老子能看見是你把他們放出來的!”
一邊吼著,頭目舉著刀就要砍向秦公子。
“?。e??!我知道那些馬去哪里了!”后者忍不住大喊。
哪怕秦公子性命危在旦夕,他身后那個村民還在不停念叨,“秦公子最厲害了,秦公子無敵。”
“管t娘去哪,老子今天就是要殺了你!”
頭目不再停頓,手中的砍刀閃電般揮向對方。
就在這時候,林柯還是動了,他倒是不在意這個玩家或者是那些游戲人物的死活,唯一讓他升起一點興趣的是那個,“馬去哪里了?!?p> 要知道,他連丟了兩次馬,不解決的話心里面就一直會不舒服。
電光火石間,林柯使出流星趕月,一下子閃到土匪頭目身前,然后一腳踹去。
“噗!”
只見頭目的身體倒飛好幾步,林柯出現在秦公子的身前。
“你……你是……”
秦公子頓時又驚又喜,他張大了嘴巴,一臉難以置信。
他知道,眼前這個也是一個玩家,可玩家都被壓制了九成實力,又怎么可能打得過這個世界的武將?
要知道SSR+3的關興也不是這個頭目的對手,而此時居然被一腳踹飛。
這個人……絕對很不一般。
頭目從地上爬起來,怒不可遏地盯著林柯,臉色猙獰得怕人。
“你是何人!”
林柯自然不跟他廢話,一個箭步沖上前,隨即一個無影拳就直接打去。
差不多30%增傷,暴擊,還有冰流的加速,寒冰之氣冷凍傷害,一切的力量算下來,這個頭目不死也要傷。
“噗!”后者猛然噴了口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暴擊!
林柯感覺這里的拳頭打在一塊脆弱的肉塊上,甚至都沒入進去兩分。
如果仔細看會發(fā)現,頭目被打的地方留下了一個拳頭印,然后里面的肌肉全都被冰凍。
林柯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是實力太強了,還是對手太弱了。
或許……都有吧。
見到頭目已死,其他土匪才猛然大叫起來,一個個倉惶逃竄。
“別讓他們逃了!”
不知道是哪個村民大喊了一聲,所有人就拿著鋤頭叉子,棍子,扁擔,還有柴刀開始追著土匪打,一時間跑慢的都被亂毆打死。
林柯就不懂了,他們既然戰(zhàn)斗力這么彪悍,為什么剛剛全都不出手呢?
“那個……你……”
一旁的秦公子有些忐忑,他想問,但又不敢,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林柯轉過頭,淡淡說了句,“林柯?!?p> “林……林柯?原來是柯神!幸會幸會!”
林柯面無表情,頓了頓,問道。
“你說你知道馬去哪里了,說吧?!?p> 秦公子也猜到了林柯是因為這個才出手救他,否則的話以對方的實力,還有性格,又怎么會在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生死呢?
事實上,林柯倒不是真的冷血無情,一般舉手之勞他或許會出手,如果會因此帶來麻煩的話他一般就不會。
人間善惡,又有誰能看透呢?
林柯行事完全看自己的感覺,亦正亦邪,也遵守一定的道德。
“先說一下我自己吧……,我叫秦二,就降落在這個村子附近,然后前幾天準備去通關成城,去到半路發(fā)成城周圍的玩家有不少?!?p> “原本以為這游戲很和諧,卻發(fā)現打不過就會被殺死,而成城里的敵人很多,很強,而諸葛亮趙云這些都在那里,所以我就回到這里了……”
“我有銅錢,還有武將,就想著干脆在這個世界安穩(wěn)度過一生也挺好了,等到最后只剩我一個玩家,我也能回去?!?p> “在這里,我有穩(wěn)定的生活,還有漂亮的妹子,更重要的,只要這輪游戲不結束,那我永遠都不會有下一輪游戲,也就不用擔驚受怕了?!?p> 秦二話越說越多,而且扯得越來越遠,林柯只是注意到成城有諸葛亮等厲害的武將,畢竟下一處是去那里。
“我問你的是馬去哪里了,”林柯很無語。
“哦……”
“我剛才其實是亂說的,我也不知道馬去哪里了……”
林柯臉色微微沉了下來,而秦二見此連忙補充道。
“不過我知道馬是怎么消失的,而且知道是去往哪個方向。”
“說吧,”林柯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
“我在第二天夜里就觀察到了,村子里的畜生并不是被偷,也不是自己跑,對了……”秦二話風一轉,對林柯問道。
“你知道太空步吧?”
“太空步?”林柯點點頭,同時覺得事情更加反常了。
“我那天晚上親眼看見,一個村民家的馬,繩子居然毫無征兆地自己斷了,然后用太空步平移向南方的森林里?!?p> “是真的太空步啊!不是用走而是平滑,身體動都不動,跟鬼一樣特別嚇人,哪怕遇到門或者阻攔的東西,那些東西也會自己讓開,就像是被鬼帶走了一樣!”
這……
就有些嚇人了,這又不是恐怖游戲。
一般人看見那種場面,絕對會被嚇到的。
想想三更半夜,一個一動不動,僵直身體的馬外地上平移,然后消失在黑暗的森林中,這特么不是有鬼才怪。
要只是一個村鎮(zhèn)出現這種情況那還好,可好像這方圓百里都是這樣,就特別奇怪了。
按理說既然是在這個游戲里發(fā)生的事,那應該就是這游戲的一部分,可是。
那匹千里馬不也是游戲送的?而且是屬于他的,就像武將一樣絕對的忠誠,可后來卻在這個離奇原因下消失了,那就說明,這個游戲出現了分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