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
一輪明月高懸,如同一顆巨大的明珠,再漫天星辰圍繞下,璀璨奪目。
可誰又能想到,同樣是幾天前夜空;身處城市的她,如此孤獨(dú),就連僅剩的幾顆星辰,也遠(yuǎn)遠(yuǎn)躲開她。
別墅前的火堆旁,搖曳的火苗,讓周圍的空間有些扭曲。
而火堆上,放置著一個(gè)鐵架。上面還烤著幾塊香腸,臘肉;此時(shí)正散發(fā)著一股濃密的肉香。
一身短袖體恤的北河坐在一旁,正往肉上刷著作料。
和眾女不同,他一天中并末消耗多少體力。而現(xiàn)在不過九點(diǎn),時(shí)間尚早。生龍活虎的他又怎會(huì)睡得著。
末世的夜生活是很無聊的,可沒有電視,游戲什么的用來消遣時(shí)間。
所以無聊的他,只能喝喝小酒,再來一頓燒烤了。
雖是末世,也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緊;所謂欲速則不達(dá),該消遣時(shí)還是得消遣,不然只會(huì)越加急躁,導(dǎo)致心魔遁生。
當(dāng)然,之所以現(xiàn)在能:偷得浮生半日閑,主要原因是遺跡末開,想忙也忙不起來。
而遺跡,是其他文明殘留下來的傳承。
地星百億年的歷史,并非只有人類一種智慧生命。而在人類以前,還存在著無數(shù)的文明。
弱小的文明早已覆滅,消失在了時(shí)光長河之中。
強(qiáng)大的文明早已步入星空,在次元空間中任留有傳承。
而隨著地星游戲化,規(guī)則的改變,也讓這些次元空間依依顯現(xiàn)而出;而公會(huì)令牌,也在這些殘存的遺跡之中。
不過,如今剛是進(jìn)化之始,由于地星力量還很薄弱,改變的規(guī)則并不多。而離遺跡的出現(xiàn),也還有半年之久。
一頓燒烤,吃了兩個(gè)時(shí)辰。酒足飯飽后的北河伸了個(gè)懶腰,熄滅了火堆,收拾一翻,才邁著搖晃的步伐上樓休息。
眾女現(xiàn)在實(shí)力不弱,也不擔(dān)心會(huì)有什么危險(xiǎn),于是有些喝高了。他也沒用治愈醒酒,不然一翻治療又生龍火虎,今夜如何入眠?
“砰砰砰?!?p> 讓剛準(zhǔn)備脫下衣服的北河停了下來。也不知是誰,大半夜敲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誰啊?!?p> “是我?!?p> “……。”我怎么知道你是誰?北河一愣,門外的聲音感覺有些奇怪,似乎在微微顫抖,又喝多了情況下,一時(shí)沒聽出是誰來;只知道門外的人似乎有些緊張。
“應(yīng)該是那群女人中的某一個(gè)吧!”北河暗暗想到,也只有她們才會(huì)對自己感到壓力。
北河思考間也起身向門走去,不管是誰看看就知道。
“張馨瑤?”他愣住了,不想會(huì)是她,她緊張個(gè)甚,難道是冷的?現(xiàn)在正值五月,不刮風(fēng)不下雨的?!袄洹?,想想就扯淡。
“要進(jìn)來嗎?”北河閃身讓到一旁,問道。
張馨瑤搖了搖頭,看著北河一身酒氣,也不想多打擾他:“不用了,我過來就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北河一臉茫然,想不通,她為何會(huì)說這話;難道是那天的一腳?沉思了數(shù)秒,也想不出她究竟何錯(cuò)之有。
“對不起,是我沒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睆堒邦^低得更低,以為他不肯原諒自己。
北河:“…………?!蹦翘焖坪跛蛄藦堒艾幤ü梢话驼疲彩且?yàn)樾闹胁凰?。那來什么良苦用心,他怎么不知道;看來她說的不是此事,北河再次陷入沉思。
張馨瑤見他沉默不語,不知他心中想法;越加忐忑不安。暗呼這男人小氣,不就是捅了他分身一刀嗎?他還親了她呢。難道,是因?yàn)檫@個(gè)男人沒親夠;莫不是想讓她……,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二人沉默不言,陷入了各自的內(nèi)心世界中。
北河拍了拍迷茫的腦袋,酒精的麻痹下,硬是想不起來:“這記性,到底是啥事啊!”
張馨瑤:“唉!不過他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若沒有他,自己也怕和王麗她們沒有兩樣。以其便宜了別人;不入便宜他算了,至少他沒多少戰(zhàn)力,老娘降得住。至于死去的男友,反正也被綠了,現(xiàn)在最多也就碧綠?!?p> 想罷,張馨瑤向前走了幾步,摟著他的脖頸,就……。
“你干啥呢?”沉思的北河被張馨瑤的動(dòng)作打斷,看著越來越近的嘴唇,驚駭欲絕道。
張馨瑤目中不宵,冷哼道:“哼!別裝了,你不就想欺負(fù)老娘嗎。”
“你喝酒了,說什么鬼話呢?!?p> 張馨瑤怒了,沒想到老娘都這么主動(dòng)了,這王八蛋還裝。
心中越想越氣,老娘喝酒了怎么了,不喝酒,老娘有勇氣來嗎?
也不和他多言,一把把他推到在床上,摟著他的脖頸又湊了上去。
張馨瑤力量之大,北河哪里能反抗,縱使他不醉酒,1點(diǎn)的可憐力量成長也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
既然反抗不了,只能享受了。
……
二人如膠似漆,漸動(dòng)真情;醉酒之下,又如何控制得住。
今夜,注定不可描述。
注定不可言表。
……
次日,王麗眾女早早起來,做好了早餐,才發(fā)現(xiàn)一直沒看見張馨瑤的身影;本以為還在睡覺,便讓王麗去叫,敲了敲房門卻是推開了一道縫隙。
“門沒關(guān)嗎?”王麗這樣想道。
直到推開了房門才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張馨瑤并沒在。
“怪了,沒出去??!”
“馨瑤姐,馨瑤姐。”
王麗以為她可能在洗手間,便喊了幾句,卻是無人回應(yīng),又趕忙向洗手間走去。
“空的?!?p> 王麗開始焦急起來,連忙又跑到房間,摸了摸床鋪,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嚇得她急忙往樓下跑去。
“不好了,馨瑤姐不見可。”
眾女大驚失色:“什么,馨瑤(姐)不見了?!?p> 別墅外正舔著柴火的李婷也連忙跑了進(jìn)來:“王麗,怎么回事。”
“嗚嗚嗚!我不知道,我去喊馨瑤姐,房間是空的,洗手間也沒在。我就摸了下床鋪,冰涼涼的,馨瑤姐,怕是……?!蓖觖惪耷涣似饋怼?p> 眾女焦急萬分,卻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看向了李婷:“李姨,怎么辦?!?p> 李婷沉思了一會(huì),趕忙道:“先別慌,先知呢?快,咱們?nèi)フ蚁戎??!?p> “對,找先知?!?p> 眾女這才想起先知來,又急忙向二樓跑去,擁竄到北河門口,邊敲門邊大聲喊著:“先知!馨瑤姐不見了?!?p> 房間內(nèi),北河跟張馨瑤大眼瞪小眼,門外的喊叫聲;讓二人六神無主。
“你想想辦法??!”張馨瑤一氣,扭了北河一下,焦急道。
“好好好。”北河腰間一痛,那敢說個(gè)不字,只能連連道好。突然眼前一亮,便對著門外沉聲道:
“你們不用擔(dān)心,她在我房間,跟她有事商量。”
門外,聽到先知傳來的聲音,眾人才松了口氣,還好只是虛驚一場;至于他們商量什么事,自然不敢多問。
李婷留了句:“先知,馨瑤,早餐好了,商量好就下來吃飯吧!”說完,也帶著眾女散去了。
房內(nèi)。
兩人回了句好,直到腳步聲走遠(yuǎn),才松了口氣,又開始瞪著對方。
終于,戰(zhàn)爭開始。
張馨瑤怒吼道:“好啊!王八蛋,你竟然強(qiáng)上老娘,老娘今天就讓你變太監(jiān)。”
北河不服道:“闖進(jìn)我房間的是你,逆推我的也是你,你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p> 張馨瑤委屈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閹了你?!?p> 北河也怒道:“你想守寡,你就來?!?p> 張馨瑤:“……老娘還可以找男人?!?p> 北河不服:“勞資也能找男人?!?p> 張馨瑤:“……王八蛋,你惡心不?!?p> 北河也一身冷汗,連忙道:“一時(shí)口誤?!?p> 張馨瑤冷哼道:“哼!閉上你的狗眼,老娘要換衣服?!?p> 北河:“……?!?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伸手間,把被子扯了過來,捂住了頭。
“哼!算你老實(shí)。”張馨瑤又哼了聲,不在說話,換起了衣服來。
北河:“…………?!?p> 很快,張馨瑤換好了衣服。冷冷得看了北河一眼,便向門外走去,估計(jì)她是,回自己房間了。
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傳來,北河才甩開了被子。起身換衣服間,一抹鮮紅撒在床單上,讓他愣神了數(shù)秒。
一把扯出了床單,整整齊齊的疊好。才起步往洗手間而去,洗漱了起來。
張馨瑤回到房間后,洗了個(gè)澡;又把皮甲換上。鬼使神差地打扮了一下,才準(zhǔn)備下樓吃早餐。不過下身的疼痛導(dǎo)致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向北河房間走去。
洗手間的水聲傳來,他應(yīng)該還在洗漱吧??粗采媳凰B好的床單,張馨瑤看著洗手間的雙眼中,一抹溫情流轉(zhuǎn)。
溫情來的來,去的也快??粗词珠g的房門打來,北河從中走了出來,張馨瑤眼神立馬又化為冷意。
北河看著床邊的她,也沒意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給了張馨瑤一個(gè)治愈術(shù)。
“你……?!睆堒艾幰汇叮瑒傁氤爸S他一翻,突然而來生命能量讓她愣了下,讓她的話不得不停了下來。
小小的細(xì)節(jié),卻讓張馨瑤心中感動(dòng),終于不在掩飾心中的柔情,撲到了他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