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吳四沒有先回執(zhí)法堂,而是來到了后山,畢竟霍三給了他很多幫助,所以回來以后第一個瞧瞧他。
“嗯?人呢!霍老頭!”
吳四沒聽見霍三的回答,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以往吳四只要剛剛進入紫衫林,霍三就能知道他,可今天什么情況?
“霍老頭?”
吳四來到了小木屋前,木屋的們微微開著,木屋前的藥爐也是溫熱的,證明前不久霍三還在這兒。
吳四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周圍,確定沒人后進入了木屋,屋內很整潔和平時一樣,可吳四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藥瓶!”
吳四急忙走到木屋的木柜旁,這里平時放著霍三珍藏的丹藥,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瓶不剩!
“怎么會這樣?”
吳四皺了皺眉,拿手抹了抹木柜上的夾層,原本積滿灰塵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稍許雜亂的擦痕。
“咦?”
吳四的目光落到了最右邊的一個格子上,那邊的痕跡很清晰,貌似就是沖著這個格子去的,吳四上前在這個格子中隨意的摸了摸。
“咔嚓~”
一個暗格出現(xiàn)在了吳四的眼前,一個錦盒映入?yún)撬牡难酆煛?p> “這是?”
吳四打開了錦盒,里邊是一本冊子,可惜冊子上全是吳四不認識的字體,吳四想了想還是先把冊子放入了自己的挎包中,隨即又將這里恢復原樣。
可當吳四剛剛走出木屋,幾把長刀瞬間架在了吳四的脖子上。
“你們是誰?”
吳四疑惑的問到,這金墨堂好歹是五大派,而且這后山可是金墨堂的禁地,這些素未謀面的人是怎么闖進金墨堂的?
“少管閑事!和我們說說你是怎么謀害太師叔的吧!”
領頭的一臉嚴肅,緊緊盯著吳四。
“謀害太師叔?霍前輩和我關系很好,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那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我說過了,我和霍前輩的關系很好!”
“死鴨子嘴可真硬!給我打!”
“慢著!都給我住手!”
突然一個黑衫弟子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身后。
“少云師兄!”
吳四看見了少云,內心也算是平靜了點。
“這是我的師弟,而且他是剛剛做完任務回門派,不可能謀害太師叔!”
少云對著吳四點了點頭,冷靜的對著領頭解釋到。
“那我姑且信你一次,咱們撤!”
領頭的并沒有再說些什么,不過當走到少云身旁時,輕蔑的笑了一聲。
“少云師兄,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群人一走,吳四動了動脖子,立刻問到。
“太師叔失蹤了!而且金墨堂也發(fā)生了大洗牌!多名長老一起失蹤,現(xiàn)在金墨堂的權力都交到了羅共長老的手里!”
“羅共?”
吳四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名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對了,霍前輩以前說過,就是他把唐墨招進金墨堂的。
難不成這是一場陰謀?
吳四想到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少云師兄,南本怎么樣了?”
吳四想到了自己的好友,連忙問到。
“新弟子那邊沒有受到波及,這次的奪權很迅速,只有高層被牽連?!?p> “謝謝少云師兄,我先回執(zhí)法堂了!”
“等等,保護好自己!”
“好!”
吳四心里十分的慌亂,如果他的設想成真了,那么霍前輩現(xiàn)在很有可能兇多吉少。他記得霍三曾經(jīng)說過,這羅共是他的師弟,不過當年為了奪得掌門之位給霍三下毒。
霍三念及同門之誼并沒有告發(fā)他,但身體里殘留下了暗傷,所以才在后山靜養(yǎng)。
在吳四回執(zhí)法堂的路上,那群弟子已經(jīng)回到了羅共的住處,這群人是羅共欽點的執(zhí)法隊,繼承之前執(zhí)法堂的一切權力,并且只對他一個人負責!
“東西找到了嗎?”
羅共捋了捋胡子,淡淡的問到。
“回掌門,沒有!”
領頭的半跪在地,恭敬的回答。
“怎么可能!那個老東西一直住在那里,東西肯定藏在木屋!”
“啟稟掌門,雖然我們沒有找到,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吳四的蹤跡,他已經(jīng)回來了,并且出現(xiàn)在了木屋內,說不定東西就在他那!”
“哦?吳四?據(jù)說我?guī)熜趾芟矚g他啊~你們找機會把他綁過來,我親自問問?!?p> “是!”
“記住,要悄悄的綁過來!”
“是!”
吳四回到了執(zhí)法堂,可原本守衛(wèi)森嚴的執(zhí)法堂現(xiàn)在竟然空空蕩蕩的。
“喝!”
突然,吳四身后有人一掌擊出,直逼吳四背部,掌風犀利,竟然刮破了吳四的衣衫。
可吳四也算得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混元功運起,一個側身先是躲開了那一掌,后是趁勢暴起,一拳帶著破風聲朝著那人轟去!
“吳四是你?”
那人竟然是林平徳。
吳四收不住拳,只好腳步微移,一拳砸在了一旁的大樹上,一個清晰的拳印出現(xiàn)在了大樹上。
“怎么是你!你偷襲我干什么?”
吳四不滿的質問,難不成是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林平徳決定屈服張靖來對付他了?
“咱們回屋里說!”
林平徳四下看了看,連忙帶著吳四離開了執(zhí)法堂門口,一路來到住處。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難道執(zhí)法堂也受牽連了?”
吳四見林平徳如此小心翼翼,心里不詳?shù)念A感更盛了。
“你都知道了?”
“我聽少云師兄說的,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一切都是羅共的陰謀!”
“噓!小心隔墻有耳!”
林平徳壓低了聲音,指了指一旁的墻壁。
“怎么?這個張靖也跟了羅共?”
“可不是,這個張靖真不是人!他老爹張賀被羅共打入了死牢,他竟然為了活命去給羅共當走狗!”
林平徳捏著拳頭,氣憤的砸了一下桌子。
“什么?”
吳四原本以為張靖只是紈绔了一點,沒想到這人簡直畜牲不如!
“他還跟著別人一起誣陷張賀,有了他的檢舉和偽證,大長老張賀才被打入死牢的!”
林平徳嘆了口氣,雖然張賀平日里包庇張靖,但在大是大非上還是很公正的。
吳四思前想后,這下想要解決金墨堂的危機可就難了!他們這邊最強的實力全都被羅共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