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拍攝結(jié)束,回家的路上,聶明陽獨自坐在一邊,撐著光潔的下巴眸色淡淡地看著車窗外的情景,俊朗的面容有些蒼白,許是下午落水次數(shù)太多,身子有些吃不消。
尚暖暖將世云子安放好,輕輕越過熟睡的孩子靠過去,聶明陽心里雖然很不爽但還是抬手勾住尚暖暖的腰,將她抱在懷里,空著的手已久撐著下巴,鳳眸里似有委屈的水光閃爍,讓人很想安撫一番。
尚暖暖輕輕吻了下聶明陽的臉頰,接著抱緊了他的腰,靠在他懷里,“今天累壞了哦!”
聶明陽應(yīng)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看著窗外不斷后移的風(fēng)景。
車子忽然停下來,尚暖暖好奇地開窗往正前方看過去,一輛超級拉風(fēng)的法拉利跑車攔住了他們所在的賓利,法拉利的主人彈出半個頭,那人摘下墨鏡沖尚暖暖眨了眨眼睛。
尚暖暖面無表情地縮回頭,對前頭的司機(jī)吩咐,“繼續(xù)開,他不讓就直接壓過去?!?p> “慢著?!甭櫭麝枀s出言阻止,尚暖暖不解地看著他。
聶明陽開車門那一刻,旋起酷黑的風(fēng)衣披在身上,前頭的沈青書也下車,霸氣地關(guān)上車門,嘴角叼了根玫瑰花坐在車頭,白衣款款最是高富帥的風(fēng)范。
聶明陽走到車頭,后頭兩顆腦袋彈出賓利,觀察著馬路上兩個對峙的男人。
云世子早在車子停下來時就醒了,此時正跟尚暖暖在后頭偷窺。
云世子壓低聲音對尚暖暖說,“暖暖媽媽,那個穿白色衣服的男人長得文質(zhì)彬彬的,是你的追求者嗎?”
尚暖暖扁扁嘴,隨意地回答,“那個人是條狗,記住了。”
云世子恍然大悟,端著下巴說,“原來是單身狗啊!怪不得要跟聶宗司搶女人呢!”
尚暖暖頂著一團(tuán)凌亂的黑線別開臉,并未回答。
風(fēng)馳電掣間,一連十幾輛外部綴滿玫瑰的花車開過去,全部停在沈青書后面,奢華的場面令在場所有人唏噓不已。
后頭趕上來的蘇千尋、秦圖等人已經(jīng)下車,過路的路人也好奇地下車圍觀,黑壓壓的一群人圍在路邊,聲勢浩大。
這沈青書又要搞什么鬼?
尚暖暖想著,拉開車門下車走到聶明陽身邊,滿頭問號地看著沈青書。
“沈青書,你到底想干嘛?”
沈青書取下嘴邊的玫瑰,款步走過來,因聶明陽的阻攔,他在三尺之處便停下來了。
沈青書拍拍手,花車上的司機(jī)們?nèi)肯聛砼懦梢魂?,每個人手里都捧著五顏六色的玫瑰。
“暖暖,我知道我以前虧欠你很多,讓你對我失望了?,F(xiàn)在我知道錯了,我只想每天補(bǔ)償你一些,希望你能收下我精心準(zhǔn)備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p> 聲音擴(kuò)散出去,圍觀的人紛紛贊嘆不已,更有春心萌動的少女直呼白馬王子,有很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幫助沈青書說話,催促尚暖暖接受沈青書的示愛。
蘇千尋吹了吹口哨,對身邊小鳥依人的白雪道,“這么大的陣仗,果真很是浪漫呢!哪像某個姓聶的,連個婚禮都不給暖暖辦,嘖嘖嘖...”
白雪只是笑笑,單憑她的后臺還不足以置喙聶明陽的行為,還是明智地保持沉默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