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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捕神

第二十二章枉死

救世捕神 言覃金真 2183 2019-05-06 11:39:32

  城主府,地下室。

  黑影道:“城主,地獄火的殺手就是葛家村兇案的真兇,已自殺身亡。”

  劍無塵道:“是他們破壞的封妖陣嗎?”

  黑影道:“城主恕罪,他們已經(jīng)自殺,我來不及問出什么。依我看,他們只是拿錢辦事,封妖陣應該與他們無關?!?p>  “嗯?”劍無塵冷哼一聲:“必須查出真相!”

  黑影身形一顫:“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卻說牧流風被紅袖留在房中,聽琴說曲,談詩論畫,就是不讓他走。

  牧流風本就不想走,便將對就對的留宿下來,結果人家只賣藝不賣身。

  牧流風瞬間吡了狗,在心里發(fā)誓,以后再也不進妓院。

  第二天到衙門,鄭毅告訴牧流風葛家村命案兇手已經(jīng)伏誅,并把當時的情況告訴給了牧流風。

  當鄭毅說完案情,系統(tǒng)提示牧流風任務完成,并獎勵了500正義值。

  牧流風喜不自禁,開開心心的從鄭毅處出來。不成想剛進辦公區(qū),迎面就撞上了雨師微。

  雨師微陰沉著臉,也不像往日一樣和他打招呼,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騙子”,就和別的捕快出去巡邏了。

  牧流風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昨晚夜不歸宿的事。

  牧流風在紅袖那里只是尬聊一夜,啥都沒發(fā)生。

  回頭雨師微這邊卻給得罪透了,正是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牧流風趕緊追了過去,雨師微只是不理他,還和別的捕快說說笑笑,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兩人冷戰(zhàn)一天,晚上衙門擺慶功酒,雨師微也沒參加,早早回家去了。

  牧流風也想走,卻被龔道和任心拉住,說什么也不讓他離開。

  任心道:“牧老弟,你可是這慶功酒的主角。沒有主角的慶功酒,那能算慶功酒嗎?至于女人嘛,哄哄也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p>  任心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在男尊女卑上,天照界和古代的地球一樣。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天酒地,女人是管不著的。

  不過天照界有一點與古代地球不同,若是女人有能力,也可以一妻多夫。女人當皇帝的國家,也不在少數(shù)。

  說白了,不是男女平等的問題,而是誰有本事,誰說了算。

  牧流風推脫不過,只得留下來喝酒。

  整個酒宴上,全都是恭維牧流風的話,人人都敬牧流風酒,差不多都成了“恭維牧流風酒宴”。

  酒至酣處,牧流風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肖仁突然從桌子上站起來,拿起面前的酒壇,給牧流風倒了一杯:

  “牧兄,想當初你我同時進入捕門當差。如今你大放異彩,我卻還沒轉正,實在慚愧!今日我敬你一杯,祝牧兄前程似錦,鵬程萬里!”

  牧流風踉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拱了拱手:

  “肖仁是吧,美意我心領了,只是酒真不能再喝了。下回,下回我一定陪你不醉不歸如何?”

  肖仁見牧流風不喝他的酒,臉上瞬間掛不?。?p>  “牧兄如今前途遠大,怕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曾經(jīng)一起奮斗過的兄弟了吧!”

  牧流風無語,拿起酒杯道:

  “肖兄,你這么說就真誤會我牧流風的為人了。好,既然肖兄如此盛情,那我就喝了這杯,以表謝意!”

  牧流風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不想腳下一個踉蹌。幸虧旁邊的任心眼疾手快,扶住牧流風。

  任心拿過牧流風的酒杯對肖仁道:

  “小肖啊,我看牧老弟是真不能再喝了。不如這樣,我?guī)湍晾系芎攘诉@杯,就當承了你的美意?!?p>  肖仁臉上突變,正欲阻止,任心卻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肖仁也喝了自己杯中的酒,不聲不響的回到座位。

  酒意來襲,牧流風借著任心扶自己的機會,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吵鬧聲將牧流風驚醒。

  睜開眼一看,大堂中不知何時多了很多捕快,總捕頭鄭毅正在檢查地上的尸體。

  牧流風順眼望去,卻是任心仰躺在地,眼鼻流血,已然中毒身亡。

  牧流風連忙跑了過去,卻被捕快持刀攔住。

  牧流風這才發(fā)現(xiàn),參加慶功酒宴的兄弟,除了醉倒在地的,全被看押,連龔道也不例外。

  牧流風向鄭毅喊道:“總捕頭,這是怎么回事,任頭怎么好好的就……”

  說到這里,牧流風有些說不下去。雖然剛開始任心對牧流風有些不服,但這兩天接觸下來,兩人卻已稱兄道弟。

  任心仁俠仗義,是個不錯的朋友。

  鄭毅向攔著牧流風的捕快揮了揮手:“讓他過來吧。”

  牧流風走過去,認真查看了尸體,忽然痛哭出聲:

  “都怪我,都怪我。任大哥,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啊!”

  鄭毅冷聲道:“牧流風,你為何這么說,難道是你殺了任捕頭?”

  牧流風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道:“這宗謀殺案手法如此拙劣,我已知道兇手是誰。只是可憐任大哥無辜就戮,替我擋了一劫?!?p>  鄭毅道:“你知道誰是兇手,還不趕快說出來?!?p>  牧流風道:“衙門戒備森嚴,不可能是外人作案,所以真兇就在衙門之中。大伙都沒事,唯獨任捕頭中毒身亡,所以毒一定下在他喝的酒中。”

  牧流風頓了一下,用眼睛嚴厲掃過眾人:“那么,他喝了誰倒的酒中毒,誰便是真兇。”

  龔道回憶了一下:“我記得任頭是幫你喝了肖仁敬的酒后,才中毒身亡,難道肖仁就是下毒的兇手!”

  牧流風道:“沒錯,所以我才說任兄弟死得冤枉。因為肖仁真正想毒死的人是我,機緣巧合之下,卻被任兄弟喝下了那杯毒酒?!?p>  肖仁立刻急了:“牧流風,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毒是我下的。”

  牧流風冷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上次喝酒回家的路上,就是你從背后偷襲我??上腋4竺?,活得越來越好,所以你才再次下手!”

  肖仁怒斥道:“胡說八道,你要是拿不出證據(jù),就是污蔑?!?p>  牧流風大怒:“證據(jù)是吧,任大哥喝了你到的酒才中毒身亡,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肖仁哂笑:“笑話,我自己也喝了酒,怎么沒事。”

  牧流風冷笑道:“因為你倒給自己的酒沒毒,你當然沒事了?!?p>  肖仁道:“這個更是無稽之談,試問一個酒壺中倒出的酒,豈會一個有毒,一個沒毒。況且眾目睽睽之下,我也沒機會在酒杯上下毒,你這就是赤裸裸的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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