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有多微妙?這個問題對于現(xiàn)在的黃昶來說可能理解不了,但至少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用自己的外表當(dāng)武器的女人,只要想玩弄一個男人,也就注定了那個男人的悲慘。
黃昶坐在美冬以前公寓里的沙發(fā)上,腦海里一直想著這個問題,他和小五郎從咖啡廳出來后就決定不再跟我妻美冬這條線,因為這個女人不會給他們?nèi)魏螜C會,所以現(xiàn)在只能從頭重新開始。
“你還在想什么?”
小五郎四處翻找,折騰了半天后,點了支煙坐到了黃昶的旁邊。
“我只是在想這里還能找出什么東西嗎?從案發(fā)到我妻美冬回到這間公寓不過三天,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是警視廳在此之前就沒找到的,那現(xiàn)在我們在這里做的任何事都沒有意義。”
“這不是沒辦法嘛,我們又干涉不了警視廳做任何決定?!?p> 外面漸漸響起滴答的聲音,剛剛還十分熱情的太陽現(xiàn)在也沒了一絲反應(yīng),正當(dāng)人們意識到快要下雨的時候,有些沒有準(zhǔn)備的人已經(jīng)成了落湯雞,只能急急忙忙找個地方避雨,夏天的雨總是來得這么快。
黃昶慢慢走到落地窗前,這還是第一次欣賞游戲世界的雨景,相比于現(xiàn)實世界,這里的雨景更美更有意境,畢竟這里的每樣?xùn)|西都是精心雕刻出來的。
小五郎也掐了煙走了過來,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不禁嘆息了一聲,不知是天氣影響了心情還是因為其他什么。
“佐藤先生,你說每個地方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嗎?”黃昶突然問到。
“嗯,這是肯定的,每個女人或者說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只是追求簡單的安穩(wěn),現(xiàn)實卻往往相反。”
“安穩(wěn)?如果用極端手段來追求自己的安穩(wěn),怕是永遠也安穩(wěn)不了。”
“因為這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能爭取的?!?p> “看來我還是太年輕了?!秉S昶自言自語到,小五郎也沒有再說其他,兩人安靜地欣賞著東京的雨景。街道上也逐漸多起了雨傘,從上面看下去,就像一個個會動的圓圈。
夏天的雨去得也快,不到一個小時就慢慢停了下來,等最后一滴雨落地時,黃昶才不甘愿地結(jié)束了這場賞雨。
“看來,不一定每次都有彩虹?!秉S昶又看了看窗外。
“這東西也算是可遇不可求吧?!?p>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在這里估計也找不出什么了,雖然那個女人的話我是不會相信了,但有一點確實值得我們調(diào)查?!?p> “服部健次和服部堂元之間的關(guān)系?”
“他們是親兄弟啊?!?p> “我不是那個意思?!秉S昶撇了撇嘴,明明設(shè)定在日本,為什么策劃要玩這個梗。
“哈哈,我開個玩笑嘛,剛剛下場暴雨氣氛有點沉重?!?p> “那從哪個方面入手?”
“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去問他都行?!?p> “這樣做會不會太魯莽了,他們好歹是個大家族,而且還是我們的委托人,我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還能怎么辦?”
“你忘了兩個人?!?p> 黃昶說完邪魅一笑,小五郎也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本田與和之子,兩個風(fēng)暴中心的人物。自從上次接觸之后,就一直沒有下文,如果不是為了深挖美冬的過往,他們早已經(jīng)成了黃昶的首選目標(biāo)。
二人從公寓里出來,經(jīng)過商量決定黃昶前往服部家別墅找和之子,小五郎則去對付本田這只老狐貍,并相約晚上在落腳點交換情報。
輪胎在濕滑路上行駛的聲音,黃昶都清楚地聽到了耳朵里,或許前往服部家別墅只有這么一條路,所以又路過了一次兩邊全是廢棄工廠的路段,雖說雨過晴,但這里卻更添了幾分凄慘的感覺。
付過車錢后,司機也好心地問了問需不需要在這里等候,黃昶看了看四周,算不上荒涼,可也毫無人煙。
“如果您方便的話請等待我一個小時,等待期間車費也一樣計算?!?p> 黃昶和司機商量好之后,徑直走進了別墅區(qū),對于這條路雖然只來過一次,可也算輕車熟路。
“服部夫人,又見面了?!北D穼ⅫS昶領(lǐng)進屋之后很快就端來一杯咖啡。
“不知道黃昶先生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呢?上次你查到的那件事,我家先生十分的滿意?!?p> “這種事情有什么可滿意的呢?”
“呵呵,讓黃昶先生見笑了,我家先生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十分的護短?!?p> “既然說到這些,正好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事,知道服部夫人方不方便透露服部堂元在案發(fā)前后的行程呢?要具體一點?!?p> 只是一瞬間,黃昶能明確的感受到和之子的眼神有所變化,變得像一把利劍,可隨后又恢復(fù)了正常,“難道黃昶先生你們開始懷疑堂元了嗎?且不說他們兩兄弟本就沒多少來往,而且健次從小就是一個溫和有禮的人,再怎么說也不會跟自己的親兄弟有深仇大恨吧?”
“世事難料,服部夫人。況且我也沒說懷疑堂元的話吧,我只是為了方便調(diào)查而已,兩位公子都是服部財團優(yōu)秀的繼承人,我猜想他們倆應(yīng)該會在某些地方有些交集吧?!?p> “雖然我也想這么說,但可能會讓黃昶先生失望了,自從他倆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他們就開始各做各的事情,健次主要負責(zé)公司的事情,而堂元在這方面稍微差了一些,所以我家先生也放任他去學(xué)他喜歡的畫畫。至于交集更不會有了,據(jù)我所知他們沒有相同的朋友。”
和之子說的事像一股電流刺激著黃昶的大腦,為避免失儀他只能強忍住心中的笑意,“是嘛,原來他們沒有共同的好友,真是讓人覺得可惜?!?p> “黃昶先生這話似乎另有含義?”和之子皺起了眉頭。
“沒什么其他含義,請服部夫人不要多心。嗯...如果現(xiàn)在方便的話,能讓我見見二公子嗎?”
“今天他出門了,還沒回來?!?p> “是嗎?”
黃昶掐著時間又問了些事情,出門時剛好過去一個小時,上車之后終于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和喜悅,在車?yán)镏共蛔〉卮笮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