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大家伙兒都散了吧!”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明了,就忙著趕人。
這一家子雖然接觸不多,好在心思都不是很壞,雖然有些小瑕疵,除了老娘,爹爹和哥哥們都有些木訥!
“丫丫,你們不是早就走了嗎,怎么又返了回來?而且前兩日有一隊人馬在這一帶巡邏,也不知在尋找什么?是不是找你們的?”
我與方允華互望了一眼,難道這些人追到這邊來了?可是這里為什么平安無事?還是沒查到我家與方允華的關(guān)系?
“你們問他,也不知招了什么人,我們這一路被人追殺,差點小命不保,還說這個人能讓我過上好日子,看見沒,啥好日子,我都好幾天沒吃上一頓熱乎的飯菜了?!?p> 我心里話,這是什么好日子?。壅l要誰要去,竟在半空中欺負人,我扭過頭來狠恨地瞪了一眼方允華,解氣似的還踢了他兩腳!
踢完之后,就躲到了老爹羅青山的背后,還不忘方允華做了個鬼臉。這家伙只是目光閃了閃,并沒有其他的動作。
而老爹羅青山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將我拉到一旁,又抬頭看了看方大叔。將手中不知藏了的什么東西塞到了我的手里!入手是硬的,像是石頭。之后老爹又裝得若無其事地走向另一邊。
我疑惑莫名,老爹給了我什么東西,還搞得神神秘秘?但他既然背著人,我就不能拆穿他。于是輕輕將它沒入袖中。
“可能是尋我的,我們在崖邊遭到伏擊,雖然我擊敗了幾個,也差點讓我們跌入崖底,好在有驚無險?!?p> 難得的是一向不吭聲不吭氣的家伙,竟向家人解釋了一翻!
“還有驚無險?房子都被人燒了,現(xiàn)在可是無家可歸了!”
我繼續(xù)揭他的短,看你還吹牛不?還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切!
“呀,丫丫你們遇到這么大的危險,回來這半天也不吭聲!你個死丫頭,果然是個沒良心的!”
老娘一下子跳了起來,這三十好幾快四十的人了,依舊沒學(xué)會穩(wěn)重。但為毛心里比以前好受多了呢?
“一回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再說了,和你說有什么用?你能幫我打他?”
我翻了個白眼,這老娘的確改了很多,還知道關(guān)心人了,不容易!
正在此時,我衣袖中藏著東西正一點點地向手心里移動,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它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手心一陣癢疼,我抬起手來一看,一下子驚得跳了起來,只見阿爹給我的像石頭一樣的東西,就這一樣一轉(zhuǎn)眼消失無蹤,和師父匯合去了。
可是我再探師父的動靜卻毫無所決,我不由暗暗心驚,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師父不要自己了?
怎么他明明能與我勾通,怎么突然不理人了,而且已經(jīng)能隔空到外面來取東西了,我反而進不去了!這是怎么回事!
師父現(xiàn)在也越來越明目張膽了,實在忍無可忍!但當這么多人的面還不好發(fā)作,只氣得咬牙切齒!
算了先別和他計較,反正到師父手里的東西最后都得回到我手里,他藏著也沒用。
“你聽到我問話沒?果然是個沒良心的!”
“好了,阿娘這不是沒什么事兒嘛?要是我沒良心還會來看你,還讓你天天打我?早跑沒影了?!?p> 一想到這兒就嘔的慌,這老娘這脾性,就有點不待見她。
“我這不是脾氣不好吧,再說家道艱難,哪有那么多心思應(yīng)對你,見你不聽話,就上手了,現(xiàn)如今誰家孩子沒挨過打?這你也記仇?”
老娘摸了摸鼻子,也知自已做得過火,還有點不好意思,算了也不和她計較這么多了!
“拿來!”我轉(zhuǎn)身看向一旁正在看熱鬧的方大叔。
“什么?要是要銀兩回頭再給你拿,現(xiàn)在都沒了,都葬身火海了,現(xiàn)在身無分文!”方允華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發(fā)囧。并將錢袋子遞了過來。
打開一看,除了那茶盞,和在八卦空間里得到的那個鈴鐺,就什么也沒有了!
“嘿嘿,沒錢了!”我一陣傻笑,沒想到錢袋子這么干凈,竟然里面什么也沒有。
“算了,總是靠人接濟也不是事,我們還得靠自身。進屋吧!看看你這一身臟土,怎么總和以前一樣呢!”
老娘白了我一眼,什么說也沒說,拉著我進了屋,然后竟去燒火做飯去了,還邊走邊抹眼淚。
我傻傻地看著這一切,仿佛是夢幻,老娘轉(zhuǎn)性了?
“阿爹,阿娘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覺那么陌生呢!”
我轉(zhuǎn)頭看向阿爹羅青山,一臉的困惑,這實在不是老娘的風(fēng)格。
“你娘想你了,你忽然一走了之,你娘有點兒不適應(yīng)。她悄悄地總抹眼淚?!?p> 阿爹羅青山看著我也是滿臉慈愛,并不像一開始見面那樣冷漠。這一家子忽然對我有如此親近,還真有些無所適從。
“我這阿娘還挺感性的,這就是遠香近臭!我在家時非打即罵,這一走了還想上了!”
老爹也干笑了幾聲!那憨憨的臉上也是一陣無耐。
我心中雖有太多怨念,到了此時也煙消云散。
看著這一大家子,也委實困難,銀兩一旦被三姐羅葉卷走,這日子就會越發(fā)艱難。
哎,我嘆了口氣,自己現(xiàn)在也囊中羞澀,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我去看看阿娘,你們坐著聊吧!”
太感性咱做不來,于是拍拍屁股走人。我轉(zhuǎn)了個身來到灶間,老娘正在和面,這是準備還做石頭餅子??!想一想牙都疼。
每次做餅子都能個硌掉人的大牙,比石頭還硬,得虧得吃了這么多年。
“阿娘,烙餅???”我看著老娘,別又是做那咬不動的餅子。
“你也不會做飯,來這干啥,沒得給我搗亂?!蔽夷抢夏镞€嫌棄上了。
“阿娘,我也不做飯,但我想要一碗面,不要白面,黑面也行!”我忽然靈機一動,便有了主意。
“你要干啥,沒得糟蹋糧食,你該干嘛干嘛去!”
“就給我一碗,回頭我百倍還您怎么樣?”
我接著向老娘蘑菇,說什么這面也得拿到。老娘也是恁的小氣,害得我費了半天口舌,才總算松了口。
于是我拿起了盆子放了一碗面,將身體里的靈氣從指尖引了出來,又用神盅將其強化,然后倒在了面里,就開始和起面來。
合計半天也不知做成什么形狀的,復(fù)雜的咱也不會。后來干脆就做成了小圓球,咱別的不會,但咱小時候搓過泥球啊!于是咱的第一顆丹藥成了型。
輕雨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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