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贊,七品武修,直屬于軍部的高品修士,三階武官。
看來,朝廷對于秦州會武,那是相當(dāng)看重的。
“咣!”
一名武官敲響大鑼,發(fā)出震天響聲,同時喝道:“肅靜!”
原本嘈雜的觀眾,很快安靜了下來。
余滄浪看向同贊,笑道:“同將軍,您先說兩句?”
同贊淡淡搖了搖頭:“還是余大人來吧,同某只是旁觀?!?p> 余滄浪也知同贊不喜拋頭露面,便點點頭,隨即面對全場,朗聲道:“諸位,可能還不認(rèn)識我,我乃新上任的秦州刺史余滄浪,余某不才,恬為本次秦州會武的主持者,另外,同贊同將軍和周定國將軍也會全程協(xié)助余某,”
其后,余滄浪說了一些場面話,無異于亂世之中當(dāng)努力奮進(jìn),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之類,又介紹了一下賽規(guī)賽制,便將話語權(quán)交給了場下的裁判。
本次裁判是秦州軍中副將,閆良。
閆良也不廢話,朗聲道:“上半?yún)^(qū)第一場比賽,由太乙宮對戰(zhàn)八卦門,請雙方第一位參賽弟子入場!”
很快,太乙宮和八卦門都派出了一名年輕弟子,走入場中。
閆良道:“比賽規(guī)則,一方跌出場外,或失去再戰(zhàn)能力,或口頭認(rèn)輸,即為失利,比賽中,禁止使用護(hù)具,禁止使用暗器,兵器品質(zhì)限定三品以內(nèi),禁止喂毒,必要時,為了安全起見,我會終止比賽,另外,一場比賽的時間只有一炷香,一炷香燒完,仍未分出勝負(fù)的話,則雙方視為平局,聽明白了么?”
“明白了!”兩人均是點了點頭。
“好,那么,比賽開始!”
閆良一聲令下,主席臺上有人點燃一炷香,開始計時。
臺上兩人也不再猶豫,迅速便斗在了一起。
兩人均是二品修為,不過,太乙宮弟子實力要更高一籌,即使如此,八卦門弟子仍是死戰(zhàn)不退,就算被打的口吐鮮血,亦是拼命反擊,絲毫不退。
最終,在那柱香還剩三分之一時,八卦門弟子被太乙宮弟子擊出了場外,第一場比試,太乙宮勝。
“太乙宮弟子,還繼續(xù)應(yīng)戰(zhàn)么?”閆良問道。
“不了。”那名弟子見好就收,走下了臺。
這邊,孫曉雨皺了皺眉,問道:“景瑜師兄,都說太乙宮是取勝熱門,但我看那弟子實力,我也并非沒有一戰(zhàn)之力,外界傳言,是否言過其實了?”
景瑜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在練兵,懂么?”
“練兵?”
“嗯??也就是說,這一場,他們派出的人,也許全都是后備力量罷了,真正的主力,不會如此輕易現(xiàn)身。你們沒看到么?贏了一場就下,那是留機會給其他人練練手啊?!?p> 翠微劍派弟子聞言,也覺有理,各門各派,若是穩(wěn)操勝券,自然不會亮出自己所有底牌。
第二場比賽,打的更為慘烈,八卦門一名女子悍不畏死,右臂被砍的齊根而斷,仍不肯認(rèn)輸,最終被閆良終止了比賽,判了太乙宮勝。
見到如此慘烈的比賽,觀眾們都有些接受不了了,紛紛議論起來:
“這不是比試么,怎會如此慘烈?閆將軍若是不喝止比賽,我看那女弟子就要沒命了!”
“是啊??或許這就是修士的世界吧,咱們也不懂?!?p> “唉??看來修士也不是那么好當(dāng)啊,我還想讓我家小子以后習(xí)武呢?!?p> “趁早打消念頭吧,放著好日子不過,除非有條件修仙修禪,習(xí)武,呵呵??沒有出路的,你們看到嗎?太乙宮弟子對付八卦門弟子,那是贏得輕松,毫不留情啊??”
最終,五場比賽打完,除了其中一場雙方打為平局,其余四場,都以太乙宮勝利告終。
所以,太乙宮毫無懸念的成為本屆秦州會武第一家八強,當(dāng)然,如果不算輪空的翠微劍派的話。
見到太乙宮勝的如此輕松,余滄浪也露出的滿意的笑容,畢竟他就是出自太乙宮,對于授業(yè)的宗門,那是有著深厚感情的。
第一天的比試,分為上下午,各有四家宗門參與比試,一天時間結(jié)束,上半?yún)^(qū)八家宗門全部比試完畢,決出了八強之中的四個席位。
無獨有偶,其他取勝的宗門,也多多少少隱藏了自己的真正實力,除非是對手實力相差無幾,只得拼盡全力。
而這種宗門,傷了元氣,第二輪,也就很難繼續(xù)前進(jìn)了。
傍晚,眾人回返客棧,景瑜見多識廣,對于各宗門的功夫頗有研究,和張年一起,指點眾人觀戰(zhàn)的收獲。
第二日,除了退賽的心意六合門,與輪空的翠微劍派,其他六大門派,也紛紛上場。
這其中,秦北的清涼寺贏得異常輕松,其次便是黃龍宗。
黃龍宗高強也有出戰(zhàn),不但戰(zhàn)勝了對手,自己也是毫發(fā)無傷。
凌逍看到,高強的修為應(yīng)該是在二品中段到二品高段之間,是個強勁的對手。
第二日比賽結(jié)束,閆良道:“今日賽罷,八強已經(jīng)產(chǎn)生,明日休息一日,諸位調(diào)整準(zhǔn)備,后天,便是四強的爭奪戰(zhàn),各位,努力吧!”
當(dāng)晚,景瑜和張年對于后天的對手黃龍宗做了充分的分析,還和張年演示了克制黃龍宗武功的辦法,眾人都是受益匪淺。
“后天,便是你們秦州會武的第一戰(zhàn)了,第一輪比試,武道宗門全都輸了,后天這一戰(zhàn),一定要打出咱們武道宗門的氣勢來,咱們實力有限,黃龍宗也不弱,所以咱們沒本錢隱藏實力,后天,宋陽先上,孫曉雨次之!”
“景瑜師兄,能讓我先上么?”凌逍道。
“嗯?為什么?”景瑜問道。
凌逍便將那日的事說了:“??所以,我和那高強約好了,要在會武的場上一戰(zhàn)。”
景瑜皺了皺眉:“我聽明白了,那高強的確可惡,不過??他的實力不弱,你若是輸了第一場,我們失了銳氣,恐怕有些不利啊?!?p> 張年也道:“不錯,凌逍,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個人恩怨,便暫且放放吧。”
凌逍并不著急,說道:“二位師兄,高強雖強,但我也不弱,勝他,我有把握?!?p> “你有把握?憑什么?”景瑜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