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棟大廈的某個角落,若水偷偷混了進來,就等著找機會對言瑾下手了,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舉一動,早就被阿澤看在眼里。
下午下班,人都走光就言瑾還在辦公室,方哲出去談事了,下午沒來公司,整個公司靜悄悄的,若水偷偷的溜了進來,看到言瑾負手站在窗邊,看著外面,若水無聲的到他辦公室門口,里面的人沒有絲毫的察覺,辦公室的門半掩著,若水輕輕的推門,手里的刀已經(jīng)準備就緒。
若水一推開門,一桶冰水瞬間淋了下來,在這寒冬臘月給她來了個心飛揚,透心爽,若水一身濕透,罵道:“言瑾你個卑鄙小人,居然用這種小學(xué)生才用的招數(shù)。”
言瑾回過身來,看著一身狼狽的若水冷聲說:“小學(xué)生的招數(shù)你都會上當,還好意思說?”
阿澤在后面拿著槍對著若水:“別動?!?p> 若水舉起雙手,假意投降,突然之間一個回身踢,企圖踢掉阿澤手里的槍,但阿澤也不是好對付的,兩人你來我往的打起來了,誰也沒占上風(fēng),若水搶了阿澤的槍,又被阿澤踢掉了,阿澤也掏出尖刀,幾個回合后,若水的刀抵在阿澤頸間,阿澤的刀也正對若水胸口,可以說要死一起死。
言瑾從身后抓住若水的手,把她的刀扔到一邊,若水掙扎卻動彈不得:“把我抓的這么緊,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言瑾不說話,把她的手反綁起來。
若水說:“你這個卑鄙的人,從后面偷襲我,你算什么君子?!?p> “呵,我可不是君子?!毖澡羲搅颂炫_,又在她腰上不知道綁了什么,言瑾把她拉到邊上,若水看了眼下面,好高,好高:“你想干什么?”
言瑾問她:“如果再重新選擇一次,你還會做殺手嗎?”
這句話問到若水心里去了,如果可以,誰想做這個,她從小就被人拐了去,日夜訓(xùn)練,稍微沒做好就是一頓毒打,她們都是被逼的,若水難得的柔軟:“誰想過這種刀口上舔血的日子?!?p> 言瑾說:“記得你的話?!?p> 若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就被言瑾推下去了,身體極速的下降,她似乎能感覺到死神的降臨,如果能就這么死了,那也好,反正活著也是痛苦,下輩子,她要像正常人一樣開開心心的生活。
“阿~”
在若水離地面接近一米時,她突然停了下來,原來言瑾在她腰上系了安全繩,她不會掉下去的,只相當于玩了一次蹦極罷了。
若水驚魂未定,她居然沒有掉下去?
若水就這么被掛在那里,也沒個人經(jīng)過,她還在剛才的驚險之中沒有回過神來,半天的喘著粗氣,言瑾開車過來了,從車窗里飛出一把小刀,斬斷了繩子,若水啪的一聲面朝地摔去,吃了一臉灰,雖說不會把她摔死,但鼻子都摔青了。
言瑾開著車揚長而去,若水在后面嚷嚷著:“言瑾,你給我等著?!?p> 她的心里似乎在慢慢的發(fā)生了改變,想著言瑾的那句話,她能重新選擇嗎?
阿澤在樓上把繩子收回去了。若水拍拍衣服,一身的水,好冷啊,她要馬上換件衣服才行。
言瑾又回去做飯了,然后拉著趙子傳去送外賣,趙子傳敲敲門,這次是秦雨柔開門,趙子傳問:“沈小姐呢?”
秦雨柔說:“進來吧?!?p> 趙子傳拿著外賣進去了,沈楚洛從房間出來:“謝謝你。”
趙子傳說:“不用,應(yīng)該的?!?p> 送完東西他就走了,沈楚洛問:“你又叫外賣?”
秦雨柔說:“是啊,這么晚了你都還沒吃飯,我只好又叫了。”
沈楚洛說:“好雨柔,你可真是貼心,我還想著等一下泡個面算了?!?p> 秦雨柔呵呵笑著,哪里是她貼心,是某人貼心,言瑾問她沈楚洛吃飯沒,她實話說沈楚洛等下準備泡面,結(jié)果飯就送來了。
沈楚洛說:“你為什么只叫一份?”
秦雨柔說:“我吃過了啊?!?p> 沈楚洛又說:“真的,雨柔,我覺得這個味道真的好熟悉,你跟我說這個地方在哪里,我去看看?!?p> 秦雨柔說:“額,好啊,下次,等你病好了?!?p> 接連兩天,每天早上,中午,晚上趙子傳就去送外賣,沈楚洛給秦雨柔打電話說:“秦雨柔,你發(fā)財了?天天請我吃飯?”
秦雨柔說:“是啊,中了個彩票,訂了幾天的,你就在家里好好待著吧?!?p> “你的意思是我就在家里等吃等喝就行了?”
“是啊,這樣還不好啊,你現(xiàn)在是病人,應(yīng)該多注意?!鼻赜耆嵴f。
沈楚洛心里一緊:“雨柔,實話告訴我,我是不是得什么癌癥了,是不是沒幾天了?”
秦雨柔汗顏:“你是怎么想到這里去的?”
“不然我就一個小感冒,也不至于這樣啊”
…………
秦雨柔說:“對了,等一下要去復(fù)診,我陪你去?!?p> “復(fù)什么診?”沈楚洛問。
“你忘了?醫(yī)生說藥吃完了要去看看的啊,看還要不要再拿些藥,看恢復(fù)的怎么樣?”
沈楚洛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藥吃完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細心了?”
…………不是她細心,是言瑾細心,秦雨柔怕沈楚洛再問她就露出馬腳了,趕緊說:“不跟你說了,我馬上過來了,你等我?!?p> 從醫(yī)院出來,沈楚洛說:“都說了,我沒什么事了。”
“不是沒什么事,藥還是繼續(xù)吃,你的肺炎還沒好。”沈楚洛不發(fā)燒了,就是咳嗽的很厲害。
“一點小咳嗽,沒有”說著又咳咳咳的咳起來:“沒有問題?!?p> 話剛說完,路旁突然冒出一個人,白樂濤,他握著秦雨柔的手說:“雨柔,我錯了,你原諒我,我會改的,我不能沒有你?!?p> 秦雨柔甩開他,冷冷的說:“滾。”
原諒他?做夢吧!
白樂濤苦苦哀求:“雨柔,求求你了,原諒我最后一次。”
“滾?!?p> 白樂濤急火攻心,抓著秦雨柔就走,沈楚洛說:“放開她?!?p> “不關(guān)你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p> “你放開我,白樂濤,放開我。”秦雨柔使勁的拍打白樂濤的手,白樂濤都不放手。
沈楚洛攔在白樂濤前面說:“放開她?!?p> 白樂濤說:“你讓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嘿,沈楚洛這暴脾氣,她沖上去就是一頓打,打的白樂濤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秦雨柔也沒理他,問沈楚洛:“楚洛,你沒事吧?!?p> 白樂濤掙扎著起來,指著沈楚洛說:“你等著,我要報警,我要抓你去坐牢?!?p> “你盡管報”
秦雨柔趕緊跟白樂濤說:“白樂濤,你干嘛?”
白樂濤已經(jīng)撥了報警電話:“報警。”
報完警,白樂濤指著沈楚洛說:“你別走”
沈楚洛還想打他一頓,秦雨柔拉住了她,沈楚洛說:“我不走,我看你能把我怎么著。”
很快警察就過來了,把三人帶回了警察局…………
秦雨柔趁沈楚洛沒有留意,給言瑾發(fā)了消息,言瑾立馬打電話給程啟桓,叫他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