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帶著大白和兩侍女一路西來,一直都在峨眉派眾人后面,他也不慌,只是慢慢的趕路,這日又見東北方向有黃煙火箭升起。他朝火箭升起的地方趕去,剛好看到宋青書指揮峨眉救援昆侖、華山、崆峒三派。
遠遠的看著滅絕殺了銳金旗掌旗使莊錚,然后銳金旗在副掌旗使吳勁草的帶領(lǐng)下斷后和四派死拼,只是沒有如原著中一樣,滅絕要他們投降,他們視死如歸而滅絕要斬他們手臂,而是在其余三派的要求下殺了他們,這時張無忌挺身而出,受滅絕三掌而救下銳金旗,四派在天鷹教的威脅下退走,韋一笑乘殷野王和張無忌不注意抓走蛛兒,殷野王和張無忌追韋一笑而離去,后來洪水,厚土,烈火,巨木四旗返回,因天鷹教不救銳金而火并天鷹教,然兩方正要開戰(zhàn)之時,只聽東方一聲大吼:“什么時候還在內(nèi)斗,一群不成器的東西”。雙方都被這一聲大吼震得雙耳發(fā)鳴,聲音如有人拿大鼓在耳邊猛錘一樣都,眾人都震驚的看向東方,只見一灰色人影從東而來,他雙腳在地上輪換,在這沙漠之中帶起一條黃龍,這條黃龍如猛龍出擊一半向他們奔來。初看之時還在百丈之外,轉(zhuǎn)眼就已到眼前。
王天站立在兩幫人馬之間,各自掃了一眼五行旗和天鷹教的人,說到:“你們是吃飽了沒事做嗎?不回光明頂卻在這里火并,要死死在六大派手里,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五行旗是來尋天鷹教麻煩的,自然不可能聽王天的話,雖然知道來人武功高強,但他們又不認(rèn)識。只見厚土旗顏垣出聲到:“這位少俠,這是我們與天鷹教的的事,不知少俠高性大名,與天鷹教是何關(guān)系?”他見王天相貌,以為是個年少之人,故稱少俠,王天也沒去反駁什么,你說少俠那就少俠。
王天可不想回答他的話,看了顏垣一眼,見他那土撥鼠一般的形象,到是有幾分可愛。便道:“你們五行旗五個旗使一起上,打贏我,你們想做什么我都不管,打不贏就滾蛋,其他的別嗶嗶,來吧?!?p> 說完站在原地,等五行旗使進招。至于天鷹教的人,他們當(dāng)然沒有意見,樂得王天和五行旗干,他們雖說不怕五行旗,但現(xiàn)在不想和他們火并。
顏垣和吳勁草等人對視一眼,然后對著王天道:“既然閣下這樣說,那我等就得罪了。”
說完五人各自亮出兵器,知道王天武功極高,不敢大意,都用出自己得意功夫,并肩子攻向王天。
五人攻來,王天不慌不忙,反手抽出背上大刀,一一隔開五人兵器,又閃電般向五人各遞一招,每一招都勢大力沉,他沒想為難五行旗,只是不想五行旗與天鷹教火拼而已。
顏垣等人都硬接了王天一招,五人都被震退七八步,各人眼中都是震驚之色。也不再上前,自知不是王天對手,紛紛向王天一供手,道:“少俠武功高強,我等不如,今天既然少俠出面,那我等和天鷹教之時以后再說個道道,我等告辭?!?p> 說完領(lǐng)著五行旗之人退走,天鷹教領(lǐng)頭的人是福祿壽三仆,三人上前向王天道:“多謝少俠相助”
王天揮了揮手,道:“不用?!比缓缶娃D(zhuǎn)身離去,繼續(xù)向光明頂而去。
兩天之后,站在房頂看著在光明頂光場大戰(zhàn)的殷天正與張松溪,然后就看見張無忌從大門處進來,而六派之人都沒有注意,更別說他這站在大門房頂?shù)娜肆恕?p> 只見殷天正連斗武當(dāng)張松溪,莫聲谷,宋遠橋,又出其不意打斷想出來撿便宜的崆峒五老中的老三唐文亮的手。
這時的殷天正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半昏半醒,連又出來挑戰(zhàn)的宗維俠隨便踢出的石子也把他撞得鮮血直流,眼看殷天正就要斃命于宗維俠七傷拳下,空智大師大聲發(fā)令:“華山派和崆峒派各位,請將場上的魔教馀孽一概誅滅了。武當(dāng)派從西往東搜索,峨嵋派從東往西搜索,別讓魔教有一人漏網(wǎng)。昆侖派預(yù)備火種,焚燒魔教巢穴?!彼愿牢迮珊螅p手合什,說道:“少林子弟各取法器,誦念往生經(jīng)文,為六派殉難的英雄、魔教今日身死的教眾超度,化除冤孽?!?p> 當(dāng)此之際,明教和天鷹教教眾俱知今日大數(shù)已盡,眾教徒一齊掙扎爬起,除了身受重傷無法動彈者之外,各人盤膝而坐,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跟著楊逍念誦明教的經(jīng)文:
“焚我殘軀,熊熊圣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萬事為民,不圖私我。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看到這,張無忌再也忍不住了。大踏步搶出,擋在宗維俠身前,說道:“且慢動手!你如此對付一個身受重傷之
人,也不怕天下英雄恥笑么?”聲音清朗,響徹全場。各派人眾奉了空智大師的號令,本來便要分別出手,突然聽到這幾句話,一齊停步,回頭瞧著他。
宗維俠見說話的是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絲毫不以為意,伸手推出,要將他推在一旁,以便上前打死殷天正。
張無忌見他伸掌推到,便隨手揮掌拍出。砰的一響,雙掌相交,宗維俠倒退三步,待要站定,豈知對方這一掌力道雄渾無比,仍感立足不定,幸好他下盤功夫扎得堅實,但覺上身直往后仰,右足忙在地下一點,縱身后躍,借勢縱開丈馀。落下地來時,這股掌勢仍未消解,又踉踉蹌蹌的連退七八步,這才站定。這么一來,他和張無忌之間已相隔三丈以上。他驚怒莫名,旁觀眾人卻大惑不解,都想:“宗維俠這老兒在鬧什么玄虛,怎地又退又躍,躍了又退,大搗其鬼?”便張無忌自己,也想不透自己這么輕輕出掌,何以竟有如許威力。
其他人不知什么情況,但滅絕和峨眉眾人如何不知?只是現(xiàn)在不好出聲而已。
宗維俠大步上前,指著張無忌喝道:“小子,你是誰?”
張無忌道:“我叫曾阿牛?!币幻嬲f,一面伸掌貼在殷天正背心“靈臺穴”上,將內(nèi)力源源輸入。他的九陽真氣渾厚之極,殷天正顫抖了幾下,便即睜眼,望著這少年,頗感奇怪。張無忌向他微微一笑,加緊輸送內(nèi)力。
片刻之間,殷天正胸口和丹田中閉塞之處已然暢通無阻,低聲道:“多謝小友!”站起身來,傲然道:“姓宗的,你崆峒派的七傷拳有什么了不起,我便接你三拳!”
張無忌心知外公雖比先前好了些,卻萬萬不能運勁使力,他所以要接宗維俠的拳招,只不過是護教力戰(zhàn),死而后已,于是低聲道:“殷老前輩,待我來為你先接,晚輩不成時,老前輩再行出馬?!?p> 殷天正已瞧出他內(nèi)力深厚無比,自己縱未受傷,內(nèi)力未耗,也是萬萬不及,但想自己為教而死,理所當(dāng)然,這少年卻不知有何干系,自行牽涉在內(nèi)?他本領(lǐng)再強,也決計敵不過對方敗了一個又來一個、源源不絕的人手,到頭來還不是和自己一樣,重傷力竭,任人宰割,如此少年英才,何必白白的斷送在光明頂上?問道:“小友是那一位門下,似乎不是本教教徒,是嗎?”
張無忌恭恭敬敬的躬身說道:“晚輩不屬明教,不屬天鷹教,但對老前輩佩服已久,感同家人,今日和前輩并肩拒敵,乃份所應(yīng)當(dāng)?!币筇煺笃妫朐賳?,宗維俠又已踏上一步,大聲道:“姓殷的,我第一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