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市。
關(guān)于張君昊的議論可謂是隨處可見!
半天時間不到,張君昊成為了中州市的紅人!
見到網(wǎng)絡(luò)論壇上,以及各種聊天群里面的爆料,張君昊的臉色格外陰沉。
李圣榮并不傻,他很清楚這樣的情況肯定是有人在搞張君昊,“臥槽,誰在帶節(jié)奏,究竟是誰在找死,會不會是邱高陽利用這種方式報復(fù)你?”
張君昊搖搖頭,“邱高陽沒這個膽子,昨晚我已經(jīng)把邱高陽的膽子給打爆了!”
李圣榮有些難以理解,“不是他的話,那會是誰?”
張君昊嚴(yán)肅地盯著李圣榮解釋,“在暗地里搞事的人,肯定是上次蠱惑你前往深海市的那些人,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最終還是為了掀起安東輝與李家之間的戰(zhàn)爭!”
李圣榮有些似懂非懂。
這時候,張君昊有所感知,他閉上眼睛。
離開酒店時,張君昊在房間里留下一只昆蟲監(jiān)視眼鏡女孟芳菲。
如今,有人進(jìn)入房間,透過蟲子的眼睛,張君昊看到那是個身著西裝革履的女人。
她把孟芳菲搖醒,將一個東西遞給孟芳菲,“下次你和張君昊親熱的時候,你務(wù)必將你們親熱的畫面記錄下來,知道嗎?”
迷糊地孟芳菲想詢問對方是誰。
那女人將別在腰間的槍露出,孟芳菲立馬睡意全無!
她惶恐地點頭,不敢違抗那女人的命令!
叮囑孟芳菲一番,那女人轉(zhuǎn)身離開。
張君昊立馬操控昆蟲跟上那個女人!
此時,深海市。
安東輝剛剛結(jié)束一場會議。
他兜里的手機響起,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他心里咯噔了下。
猶豫了下,他接通電話,“爸……”
“別喊我爸!”聽筒里傳來一個蒼老且火爆的聲音,“你和淑茹離婚那么多年,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電話另一邊的人,正是李淑茹的父親,李家老爺子李振華!
安東輝有些搞不懂,李家老爺子怎么會突然給他打電話。
這時候,脾氣火爆的李振華,已經(jīng)向安東輝開炮了!
“安東輝,當(dāng)年我真是看錯你了,你還真是個不擇手段的人,為了你的地位,你不惜與茍利國那種人合作,你竟然犧牲梓離的終身幸福,我真是看錯你了,我現(xiàn)在恨不得弄死你……”
李振華噼里啪啦,把安東輝罵得狗血淋頭!
而安東輝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時候,神情嚴(yán)肅地安可兒拿著手機快步走來,她接到了張君昊打來的電話。
李振華還在大罵安東輝,安可兒輕聲快速地向安東輝解釋了下,中州市那邊發(fā)生的事情!
得知事情經(jīng)過,安東輝深呼吸一口氣,朝電話另一頭的李振華反駁!
“爸,中州市那邊的傳言,是一些人故意釋放的,那些人釋放謠言的目的是為了激怒你,然后對我出手,前陣子我鏟除了羅宋一家,暗地里操控羅宋的人現(xiàn)在試圖對我出手,想要干翻我,從而解救羅宋一家!”
面對這樣的反駁,李振華無比惱怒,“你以為我沒進(jìn)行調(diào)查嗎,你回答我,張君昊是不是茍利國的接班人,他是不是當(dāng)眾弄死了一個叫黃景天的人,他剛過來中州市,便一腳把人踹進(jìn)去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那樣一個危險分子,你居然眼睜睜看著他和梓離交往,安東輝,我對你失望透頂,你等著下臺吧!”
李振華一把掛了電話。
站在一旁的安可兒,聽見了李振華說的話。
她漂亮的臉頰上滿是擔(dān)憂,“那些人的計劃算是成功了,一旦哥你下臺的話,羅宋絕對會被無罪釋放!”
安東輝眉頭緊鎖地點點頭,這段時間以來,羅宋身后的那些人為了解救羅宋,他們做了不少事情,安東輝與安可兒一起摧毀了諸多陰謀。
但是,他們在明,那些人在暗!
現(xiàn)在,他們還是中招了!
“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不知道。”
面對安可兒的詢問,安東輝搖頭嘆氣,李家老爺子生氣要對他出手,他可沒辦法招架。
不過,雖然安東輝沒辦法招架,但不代表他放棄了,“張君昊被那些人暗算,以他的性格,他肯定會反擊,我們繼續(xù)忙我們的事情,這件事交給他去處理吧!”
老實說,安可兒有些不放心張君昊。
但安東輝卻對張君昊充滿信心!
中州市。
身著西裝革履的女人,把東西交給孟芳菲之后,她離開酒店進(jìn)入一輛車迅速離開。
張君昊的初級御獸術(shù)具有范圍限制,他無法操控昆蟲一直跟隨那個女人。
睜開眼睛,張君昊拿出手機,把一個車牌號發(fā)給李圣榮。
“幫我查一下這個車牌號?!?p> “這個車牌號有問題嗎?”
李圣榮小心翼翼朝張君昊詢問。
張君昊皺起眉頭,“你知道這車牌號是誰的嗎?”
李圣榮尷尬點頭,“這是李家車輛的車牌號?!?p> 聽到李圣榮的回答,張君昊心里咯噔了下,“麻煩你回家一趟,幫我調(diào)查清楚這輛車是誰在開,如果沒搞錯的話,就是這輛車的主人在搞我!”
李圣榮再次點頭,其實他知道那輛車的主人是誰,但他沒敢說出來。
張君昊看穿了李圣榮,不過他沒有揭穿李圣榮。
李家人居然和羅宋的事情有關(guān),這件事變得有些復(fù)雜!
與張君昊分開,李圣榮第一時間返回李家。
他完全不知道,張君昊不僅跟在他身后,而且安排了一只昆蟲躲藏在他頭發(fā)里。
還沒到家,李圣榮便撥通了一個號碼大聲詢問,“阮曼姐,你剛才是不是開我的車去辦事了?”
剛才張君昊提供的車牌號,是李家安排給李圣榮的專車!
李圣榮不經(jīng)常乘坐那輛車,經(jīng)常開那輛車的人是李圣榮的保鏢阮曼!
此時,身著西裝革履的阮曼剛把車開回李家,突然接到李圣榮打來的電話,她心里略感不妙,“李少,我剛才的確出去了一趟?!?p> “你去做什么了?”
“處理一些私事。”
“中州市里面,關(guān)于張君昊的傳言滿天飛,是不是與你有關(guān)?”
阮曼沒有回答李圣榮的詢問,李圣榮在這時候確定了一些事!
“阮曼,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我一直極為信任你,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背叛我,只有你知道我喜歡安梓離,先前我氣急敗壞前往深海市找張君昊算賬,張君昊告訴我說我被別人利用了,但我不愿意相信你利用了我,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到底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