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循天回到公司,這才想起自己一夜未歸,并且手機也給丟了,不知道家里人該有多著急。
他拿起電話先給夏群峰打了過去統(tǒng)一了口供,之后才向家里報了平安,只是說自己喝多了,在會所休息,做完這些之后,夏循天躺在老板椅上從懷里掏出玉佩,把玩著。
“只要用你的指尖血將這玉佩涂滿,你心里默念著的那個人就會愛上你!”
老人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該找誰試試吶!”
想著這個問題,夏循天沉沉睡去。
“夏總,夏總!”
等到夏循天感覺有人再叫他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分公司的秘術(shù)正站在桌子前輕聲喚著他。
“嗯?呃……幾點了?”
夏循天揉了揉眼睛,問到。
“已經(jīng)九點多了!”
總經(jīng)理的秘術(shù)秘書秦菲回答道。
“奧!”
回過神來的夏循天應(yīng)了一聲。
“我去洗把臉!”
在洗手間里清潔了一遍,夏循天也恢復了精神。
回到辦公室一看,秦菲還在那里等著他。
“有事?”
“奧!是的,總公司那邊前幾天下達的人事調(diào)動您還沒有給他們回報,打您電話也沒人接聽,所以讓我過來問一下!”
秦菲用手托了托眼鏡回答道。
“嗯!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做,待會會發(fā)給他們。”
“那這樣,夏總,我先出去了!”
“去吧!”
夏循天坐在桌前,忽然有了主意。
“就是你了!”
想起剛才來過的秦菲,夏循天有些興奮。
她今年正是二十五六的年紀,成熟且?guī)в星啻旱臍庀?,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精致的面容更是無可挑剔,平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很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在夏循天還沒有遇到江瀟然之前也曾打過她的主意,不過自從見過江瀟然之后,改邪歸正的夏循天便沒有了這個興致。
如今能否證明玉佩的功用,用她來做實驗最合適不過了。
說干就干,夏循天拿起辦公桌上的美工刀,咬咬牙,劃破了自己的中指。
“秦菲,秦菲……”
心中默念著秦菲的名字,夏循天一圈圈的涂抹著玉佩,直到它變的血紅,再沒有一絲白色。
說來也奇怪,等到玉佩被涂滿之后夏循天的心里有了一種莫名的感應(yīng),再看那玉佩,剛剛被涂抹的鮮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不見,那玉佩一如剛拿到手時的那樣白璧無瑕。
看到這種情況,夏循天心花怒放,看來這玉佩果然不是凡品,如果能證實玉佩的功用,那么自己和江瀟然復合是大有希望的。
不過接下來,有有個問題困擾著他,那老人只是說用血涂玉佩會讓他默念的人愛上自己,但是如何證明秦菲已經(jīng)是愛上了自己吶?每個人表達愛的方式不同,有的含蓄,有的熱烈,這該如何去判斷,又是一個麻煩。
“難不成去問?”
夏循天心想,不過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不說這樣會有些冒昧,萬一秦菲拒絕了自己,丟臉是小,自己和江瀟然復合的那一點希望也將會隨之破滅。
夏循天心想,即便是夢,也再長久一些吧!
既然無法立即驗證,夏循天也便將此事暫時擱置,全身投入到工作當中,一來是性格使然,二來也可以暫時忘掉失去江瀟然的痛苦。
全神貫注之下,時間飛逝,就在夏循天工作即將收尾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請……”
剛要問話的夏循天抬頭看到來人忙又把頭低了下去。
“循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你江伯父怒氣沖沖的要來找我退婚?”
夏氏集團董事長夏俊東板著臉向兒子問道。
夏循天是獨子,嬌慣自然是有的,但是夏俊東做事原則性很強,所以,只要觸及到他的原則,任何人也不會給留情面,當初夏家老董事長就是看中夏俊東這點,才讓他接手了夏氏集團。
夏循天自然是有些怕老爹,畢竟自己沒有訂婚之前,老爹是由著他胡來的,但是訂了婚事,再亂搞,肯定是老爹不能接受的,但是畢竟是父子,這個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回避。
“爸,是這樣的……”
在兩個保鏢把守的辦公室里,父子倆經(jīng)過一番長談,總算是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你是說……你被人下了套?”
夏俊東皺著眉頭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思考著。
“我是有這種推測,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證據(jù),因為瀟然的事,我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追查,總要過了這幾天再說!”
“那么你……在床上做的事,瀟然親眼看見了?”
“我也不確定,但是客廳里有她留下的訂婚戒指,即便是沒親眼看見,但是總歸這件事她是清楚了的!”
夏循天沮喪的說到。
“不,如果她沒有親眼所見,這件事或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夏俊東還想運作一下。
“不,即便不是她親眼所見,以我對她的了解我們倆也沒有可能了!”
夏循天長嘆一聲。
“唉……兒子,那爸爸只能勸你看開點了!”
夏俊東拍著兒子的肩膀安慰道。
“不,我不會放棄的,或許幾天后這件事情就會有轉(zhuǎn)機也不一定!”
夏循天眼睛里透露著希望。
“唉……萬事不可強求,好自為之吧!”
雖然不知道兒子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畢竟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自己身為父親,只能囑托不能也干涉不了了。
和兒子長談了這么久,夏俊東也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如果真正按照父子倆所推測的那樣,這件事還真怪不得夏循天,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躲過了這次,或許會在別的地方栽跟頭,既然知道了有人誠心搗鬼,事情反而好辦了。
“叫陳東來叫我!”
謝絕了分公司經(jīng)理的挽留,出了門的夏俊東眼中一抹狠色。
“或許是我久不出手,在這滬市,小輩們應(yīng)該是忘記了我的存在!”
…………
“你們聽說了嘛?好像咱們夏總的婚事要黃了!”
夏氏集團分公司里,一群女員工趁著午休的功夫在那里八卦。
“切!你聽誰說的?人家夫妻雖然久不碰面,但是有幾次江家小姐和咱夏總在一起的時候,我看人家感情就好的很,郎才女貌很般配,你可不要瞎說?!?p> “我才沒瞎說,我一個表妹就在江氏財團,她們公司都傳開了,聽說他們董事長為了這件事還大發(fā)雷霆,說是要來找咱夏總算賬,要是一般小事情能有這樣的后果嘛?”
“那這是因為什么啊?”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據(jù)說昨天是夏總的生日,本來江家小姐瞞著他偷偷回國想要給他一個驚喜,不過去了趟萊森會所之后,就怒氣沖沖的走了,結(jié)果今天她們公司就有人在傳這個消息……”
“都干什么?公司留給您們的時間是讓你們午休的,都不累是嘛?那好,我可以提出申請,替你們?nèi)∠缧莸臅r間?!?p> 夏群峰冷冷的打斷了幾個人的討論。
一看到財務(wù)經(jīng)理發(fā)火,雖不是直管,但是也沒有必要在這等小事上跟他杠上,八卦小組成員一哄而散。
“郭華!”
夏群峰冷冷的念道。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搞的鬼,但是在他的地頭出了狀況,郭華怎么也脫不了干系,所以,夏群峰便暫且將這筆賬記在了他的頭上。
“唉……”
雖說沒有參與討論,但是坐在一旁聽了半天的秦菲也大體了解了夏循天的狀況。
不知為何,此時在秦菲的心里有些復雜的想法,有難過,有擔心,還有……竊喜。
當初夏循天也曾對她表現(xiàn)過熱情,但是自己有鑒他之前的表現(xiàn)而沒有答應(yīng),后來聽說他跟江家訂了婚約自己也沒有太多的情緒,她和夏循天之間,就只有單純的同事上下級關(guān)系,可是不知為何,今天的心情卻如此復雜。
秦菲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狀況。
“或許只是同事間的關(guān)心吧!”
秦菲搖搖頭,驅(qū)散了心中那不愿相信的念頭,轉(zhuǎn)身又投入工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