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去拍照之后李宵攸和祁淵兩人之間多了一絲親密,在往后的日子里兩人之間逐漸的形成了默契。
通常祁淵在李宵攸旁邊一個眼神,李宵攸就能明白他需要什么。李宵攸一抬手祁淵就能知道她需要借哪一本筆記,連兩人之間偶爾的對視都是溫馨甜蜜的。
祁笙最近頗為心塞,一起上下學(xué)為什么他們兩人什么親密舉動都沒有,自己卻感覺被狗糧噎到發(fā)慌。
放學(xué)的時候祁笙突然對祁淵兩人說今天有事要處理暫時不和兩人一起回家了,他要晚一點才回家。
這樣持續(xù)了一周左右,上學(xué)的時候問祁笙去哪兒了他也不說,上課的時候因為和覃奕打瞌睡被老師抓到好幾次。
在祁笙又一次提出要晚點回家的時候,李宵攸和祁淵商量一起在放學(xué)的時候先不要急著走,跟蹤看看這幾天祁笙到底去了哪里。
果然下課放學(xué)之后覃奕和祁笙兩人一同離開,兩人偷偷的跟在祁笙身后發(fā)現(xiàn)他越走越偏,到了s市差不多是一片被荒廢的建筑工地才停了下來。
“淵哥,你說祁笙他和覃奕偷偷的到這里來干嘛?好荒涼?。 ?p> “噓!別說話好像來人了。”
祁淵和李宵攸躲在一個臨時的鐵皮貨柜箱旁邊往祁笙他們那邊看去。
不一會覃奕和祁笙身旁就聚集了一幫人而對面也來了一群人。
相比于祁笙他們這邊一部分我未成年的高中生和部分小混混的模樣年輕人而對面那群人顯然都是成年人而且身材健壯一看就是練家子,兩幫人馬一匯合連空氣中都開始有了硝煙味,李宵攸看著對面那幫的領(lǐng)頭一臉疑惑。
“那個人好像是那次雪球大戰(zhàn)的時候那個男人。不會那幫人都是生存者俱樂部的成員吧?”
兩人之間的對話就確定了李宵攸的疑惑。
“毅哥,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們不厚道,大家不都說好了嗎?玩歸玩你怎么還動上手了你這就是輸不起!”覃奕大聲的對男人說。
“東子什么叫我不輸不起?比賽本來就是有輸有贏??墒悄憧纯茨銈冞@幫殘兵敗將當(dāng)初說沒作弊我都不相信,你旁邊那小子處處使暗招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把那筆錢吐出來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男人也不甘示弱的喊著。
李宵攸一臉懵逼“他們這是干了什么?怎么還牽扯到金錢交易了?”
祁淵摸出手機,一邊吩咐李宵攸錄像自己則開始給祁閆發(fā)消息喊他來抓人。
一方人強調(diào)毅哥那幫人輸不起。另一方人則是說對面一群作弊佬,外掛狗不一會兒雙方人馬就毆打在一起。
“淵哥,我們要不要去幫祁笙和覃奕??!”李宵攸在一旁看的有些心驚。
“不用幫,你看看祁笙和覃奕像是會出事的樣子?!逼顪Y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李宵攸仔細看了一會兒,果然雖然覃奕是身手敵不過對面那幫人可是祁笙完全是綽綽有余,做多右閃借力打力身手靈活的可以。不一會兒警車的笛聲響起了,兩幫人都慌了神紛紛指責(zé)對面居然有人報警,亂成了一鍋粥。
警察麻利的把四十多個人塞進了警車,帶頭的警官去和李宵攸兩人道謝,最后被抓進去的祁笙這才看見躲在角落里的兩人。
“別呀!警官我可沒有動手打人你別綁我??!哥,你怎么能大義滅親呢,你快救我。”
祁笙一邊嚷嚷著一邊還是被帶上了警車,旁邊抓他的小警察冷哼道“嚷嚷什么,上面規(guī)定的要抓的就是你?!?p> “可憐的孩子我已經(jīng)看見了他今晚的命運。”李宵攸看著遠去的警車搖了搖頭。
李宵攸和祁淵等到警車開走了兩人也就準備離開了建筑工地。
“等等,先不要走。”李宵攸發(fā)現(xiàn)破敗的建筑工地的樓上有手電筒的燈光一閃而過攔住了要走的祁淵。
“怎么了?”
“淵哥,剛剛樓上有光閃過,我想上去看看?!?p> 祁淵表情都變了“這里這么荒廢有沒有可能是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就是因為這里太荒廢了,樓上出現(xiàn)燈光不正常,這種地方連流浪漢都不屑來?!崩钕f著就要拉著祁淵一起到樓上去。
祁淵被李宵攸拉著不得不跟著她慢慢的往樓上走去。
“你剛剛看見是幾樓有燈光?”
“三樓,雖然很快但是我看見了。”
樓道里很黑,周圍死寂一片連月光都照射不進來只有寒風(fēng)呼呼的吹過的聲音。兩人慢慢的摸索上了三樓,朝著燈光閃過的地方走去,最終停在了有異動地方。
兩人在門口停頓了片刻,在門口不敢立即進去。過了沒一會兒里面?zhèn)鱽硐袷悄腥说母`竊私語,低沉的嗓音和喘息聲間雜這女人低低的哭泣聲。
李宵攸和祁淵交換了一個眼神
“絕對有問題”祁淵攔住了李宵攸示意他先進去讓李宵攸跟在他后面。
兩人在附近找到了趁手的板磚就沖了進去。祁淵一沖進去就目標(biāo)明確的對準了正在脫衣服的男人,與他交手起來。
李宵攸則是脫下外套披在躺在地上,閉著眼睛衣衫凌亂的女生身上,光線實在是太暗了女生頭發(fā)披散著看不清女生的模樣。
一旁的祁淵已經(jīng)把男人給制服了,李宵攸已經(jīng)報警了。祁淵將一言不發(fā)的男人的雙手扣住推搡出了門外,李宵攸扶著明顯昏迷不醒的女孩也跟著出去了。兩人沒有注在看不到的暗處有一點紅光正在不停的閃爍。
李宵攸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總感覺這一切太過于順利了。到了樓下的時候借著月光李宵攸才發(fā)現(xiàn)女生穿的明顯是自己高中的校服,只不過原本的藍色現(xiàn)在顯得有些臟灰撲撲的但是可以看清?;?,這么說這名女生是自己高中的?
終于等到警車來了三人上了警車,兩人目送著警察把被抓住后一言不發(fā)的男人送進了審訊室,把昏迷不醒的女生送到了醫(yī)院。
兩人在警局大廳坐在的時候,等到了做完筆錄出來的祁笙。
“哼!你們兩個不要以為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就會原諒你們報警抓我!”祁笙氣的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
“我們不是在這里等你?!崩钕匆娖顪Y一言不發(fā)自己還是解釋了一句。
“……”祁笙整個人都不好了。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對你哥哥大吼大叫,今天的事我要好好的給你算一筆賬。”祁閆也出來了瞪了一旁的祁笙一眼。
“不是,爸,你聽我解釋!”祁笙說到。
“不要叫我爸,我沒你這種帶著一幫小混混和別人打群架的兒子!”
“那老閆你聽我解釋……”
“滾蛋!你皮癢了是吧!”祁閆一聽更生氣了。
李宵攸看著這場鬧劇,還在想剛剛發(fā)生事件的思緒都被打斷了??粗慌猿了嫉钠顪Y問他
“淵哥,我只感覺今天的事情太過于奇怪了?!?p> “我也有這種感覺,好像是有人故意引我們過去的一樣,因為我在現(xi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手電筒?!?p> “你是說有人故意在那里引我們過去的?那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沒有想通,要不我們又去現(xiàn)場一趟?”
等兩人又返回了現(xiàn)場之后果然有新發(fā)現(xiàn)。
“淵哥,你看這里的灰塵明顯不對勁!有三個點?!?p> “這三個點是什么呢?應(yīng)該是支架會不會是攝像機?”
“有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搬走了顯然是那個人拿走了證據(jù)!”
“我再去隔壁看看。”李宵攸說著就往隔壁走。
“你等等我跟著你,萬一那個人還沒有離開這里呢?”祁淵不由分說的就跟在李宵攸身后。
兩人果然在這邊的窗口看見了男人的腳印?!斑@么說那個人在這里用手電筒朝我們照射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真是搞不懂,算了太黑了沒有什么線索我們還是回去吧?!?p> 兩人回到各自的家里。
兩人第二天一起去了醫(yī)院看望那個女生希望能夠得到線索。
李宵攸一看見躺在病房的女生就愣住了,因為這個女生她認識
“安甜?!居然會是你!”李宵攸震驚的看著正靠在病床上吃蘋果的安甜。
安甜看見了李宵攸沒有理她,反而沖著祁淵甜蜜的笑了,還叫了一聲
“親愛的,你來醫(yī)院看我了!為什么還要帶著另一個女的,這樣我會生氣的?!笨粗蔡饘χ顪Y做成一副甜蜜嬌嗔的樣子李宵攸雞皮疙瘩都要掉了。
祁淵則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不要亂說話!”
“你怎么能這樣!你昨天放學(xué)來找我說了要和我交往的,還把我嗯~你討厭!”安甜捂臉像是很不好意思繼續(xù)說下去的樣子。
“喂!你不要開玩笑了,他昨天要是和你出去了,跟我在一起的人是鬼?。∧阋膊幌胂肽銥槭裁唇裉鞎卺t(yī)院。”李宵攸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査?p> “你胡說,明天是祁淵和我一起出去約會了!還和我一起去了賓館開房你不要亂說話……”安甜說著拔了針頭就從病床上掙扎著下來,想要和李宵攸撕打,結(jié)果被祁淵攔住了。
“你不要瞎說,我根本不認識你跟不要說和你表白去賓館了!我們昨天在廢棄的建筑工地看見你的,你仔細回憶一下。”祁淵冷冷的說。
“不……我不相信。我頭好疼,明明就是和你。嘶……”安甜說著就暈倒在地。
“看來明天要去看一下學(xué)校的監(jiān)控了,現(xiàn)在我們?nèi)ゾ职??!眱扇私辛酸t(yī)生之后就去了警局。
“其實我覺得安甜的表情不像作假,她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哦?什么人?!?p> 緊接著李宵攸把遇到弗蘭克后發(fā)生的一系列怪事后祁淵說了祁淵陷入了沉思。
兩人到達警局后得知昨天他們抓來的男人其實就是住在學(xué)校附近的無業(yè)人員,他和安甜并不認識。
昨天是安甜主動和他說話并說希望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他也記不清楚了并一再強調(diào)自己是清白的。
而后從學(xué)校門口調(diào)出來的監(jiān)控也證明了他的清白,這連環(huán)發(fā)生下來的事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而祁笙和覃奕他們兩人是和這件事剛好一點關(guān)系都搭不上,他們只是參加了為期半個月線上的cf比賽,最后贏得了大獎然后那個毅哥就找他們麻煩,后來就引發(fā)了現(xiàn)實的械斗。
簡直讓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