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李宵攸都沒有等到游靖回來,李宵攸找一旁守著的持槍警員用英語說。
“能不能手機借我打個電話?!?p> 結果不知道人家沒有聽懂還是壓根不想要搭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當她打算再接再厲找另一個人試一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生硬的普通話自她耳邊響起。
李宵攸轉頭看去那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身材高大的黑人男子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保羅·伯恩,是m國的政府人員。你可以稱呼我為保羅。”
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朝李宵攸伸出手
“哦!你好我是李宵攸,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李宵攸仰頭看著他,這哥們真高估計有兩米了吧。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是這樣的,我們覺得你的基因真的很特殊,可能需要友好協(xié)商提取你的部分基因細胞用于公開性的醫(yī)藥研究,但絕對不是作為這種人體實驗?!?p> 保羅直接的說出了他的來意。
“我并不想同意你們這種無理的要求而且我不是你們國家的人我需要回到自己的國家?!崩钕宦犨@種話就有點心里不舒服。
“抱歉,李小姐我想你沒有拒絕的權利?!?p> 保羅的態(tài)度突然變得強硬起來。緊接著兩邊的警察上前準備扣押住她。
李宵攸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得手,雖然她現(xiàn)在感覺體力已經(jīng)差不多透支了可是對付朝自己襲擊來的兩個警察還是可以拖一陣子的,眼看著打不過了靈機一動用英語沖不遠處穿著不同的警察嚷嚷
“你們還要不要臉?。砣税?!有人襲擊未成年了,不要臉還要拿我做實驗,不同意還要動手!大欺小……”
保羅也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還有行動能力,隨著周圍注意這邊的人越來越多。在場的警察不僅僅只有m國的還有其他國家,要是被人知道可就麻煩大了。
“好了,先停手!連個小丫頭都制服不了真是一幫廢物?!北A_制止了那兩個人。
李宵攸喘息了幾下,用防備的姿勢對著保羅。
“你們休想動我一下……”話還沒有說完,后腦勺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李宵攸伸手在腦后把針筒拔了出來。
“還想來?拜托我都有抗……”話沒有說完就感覺天旋地轉又倒了下去。
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昏倒失去意識,李宵攸可以聽見那群人在用英語交談。
“保羅你真沒用,這小丫頭都搞不定還要我出手?!?p> “這小妞的真的很厲害,沒想到都虛弱成這樣了還能拖這么長時間……”
“別廢話快點走,趁那群麻煩的家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李宵攸感覺到自己被抗在男人的肩上胃被男人的肩膀頂著頭朝下都快吐出來了,雖然她也沒什么好吐的。話說真是流年不利啊,游靖不是說要來找她的嗎?怎么這么久都沒有過來啊。
而另一邊的游靖將得來的錄音以及實驗室里找到的證據(jù)提交了上去,忙的不可開交,終于抽空可以去找李宵攸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原地。
在一旁巡邏的警察都消失了,遠處的有幾名警察并不知情,沒有辦法游靖只能查看基地的監(jiān)控探頭。
游靖從監(jiān)控錄像里得知保羅把李宵攸帶走了,游靖看到這里大吃一驚。緊急聯(lián)系m國政府得知保羅的行動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并不知道保羅為什么要這么做,保羅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他們失去聯(lián)系。
游靖這才知道其中原來還藏著貓膩,申請與m國政府合作就開始追蹤保羅的蹤跡。
保羅沒有逃亡多久就被游靖他們在一座盤山公路上發(fā)現(xiàn)了蹤跡,通知附近的警察迅速組織人手開始圍截保羅的車輛。
“怎么辦?他們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么快?”保羅坐立不安的問旁邊的戴著兜帽的男子。
“shit,真是麻煩看來這次要失敗了?!蹦凶宇H為不滿意的撇撇嘴,突然向右猛打方向盤向右側的防護欄沖去。
“你瘋了,右邊可是懸崖掉下去就沒命了?!北A_驚慌的大叫著阻止男人的行動。
“要的就是掉下懸崖,既然沒辦法到手不如直接毀掉,這種基因融合體留著也會被各方勢力爭奪我也算給了她解脫,至于你已經(jīng)沒有絲毫利用價值。”
男人笑著說完解開安全帶,一腳油門踩到底。汽車強大的馬力直接沖破了護欄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離就車身翻轉,連人帶車直接掉下懸崖。
“不好,追蹤目標掉崖?!焙竺娴木熳飞蟻砜匆娖嚊_破的護欄向懸崖墜去,急忙下車走到崖邊。
只看見汽車直接墜入百丈深的懸崖底,墜入湍急的河流中。在汽車下墜的途中車門打開了,背著滑翔翼的男子借著風力飛了出去。而這個距離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射擊范圍,沒過片刻滑翔翼就消失在警方的視線中。
“報告,目標嫌疑人已逃離,人質和車一起墜入崖底?!?p> 另一邊的游靖也只能讓他們回來。百丈深的懸崖底部有湍急的河流,連車一起墜下去根本沒有辦法活命。
游靖覺得這估計是必死無疑,但還是存著一絲僥幸吩咐人手在崖底開始打撈汽車的殘骸,時間越是拉長活著的可能性也就越低,在所有人都不抱希望的時候,第五天在河水下游水流稍微平緩的海水里終于撈到了嚴重變形的汽車。
但是車里只有綁在副駕駛座上一具被啃噬的血肉模糊的骸骨,沒有看見另一個人的蹤跡但也是活不了,因為河流里面有食人魚一個喪失意識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存活。
游靖抿唇聽完這個消息,心里悶得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李宵攸墜崖了,生死不明……”
“……”
“抱歉,確實是有我失職的部分在里面?!?p> “……”
“節(jié)哀,恕我直言您又不止這一個孫女,人總是要向前看?!?p> “……”
“好的,我明白了?!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久久不語。
而電話的另一頭顯然就是李劍鋒,他聽到這個消息原本神采奕奕的模樣一下子就頹廢了下去像是老了十幾歲。
原本祁家那邊調查到弗蘭克和李侑宵調查出來的基因改造計劃的時候李劍鋒就隱約猜到這件事可能和游靖他們著手調查的是同一件事,后來聯(lián)系上了游靖更是證明了這一猜想所以在后面的幾個月他是清楚李宵攸的行蹤。
可是現(xiàn)在居然出了這種情況,李劍鋒感覺胸口發(fā)悶難以呼吸。
“老頭子,你怎么了!快快叫醫(yī)生?!卞X惠清看著自家老伴接了一個電話之后臉色就有點不對勁接著更是呼吸急促臉色漲得通紅。
醫(yī)生來的很及時,替李劍鋒做了檢查和服用了藥物之后才離開。
錢惠清坐到李劍鋒的床前握住他的手。
“唉~年紀大了情緒就不要太激動了,剛剛差點被你嚇死?!?p> 李劍鋒沉默不語過來半晌還是開口
“剛剛游靖打來電話攸攸……墜崖身亡?!?p> 錢惠清捂著李劍鋒的手一下子就拽緊了
“為什么?攸攸怎么就墜崖了?”
李劍鋒嘆了口氣“你情緒穩(wěn)定一點剛剛得到消息我也很震驚,攸攸剛從基地被救了出來之后就被潛伏進來的人給綁架走了……”李劍鋒把事情轉述給錢惠清。
“怎么辦?攸攸她可不會游泳啊!更何況河水湍急里面還有食人魚。”
錢惠清聽完捂住嘴眼淚不住的流
“為什么我可憐的孩子要遭受這些她到底做錯了什么?那些人為什么要這么對她……”李劍鋒也跟著嘆了口氣
“卿本無罪,奈何懷璧其罪。”
“要不要告訴淑芳……”錢惠清想到季淑芳和李侑宵。
“還是說吧,最好和隔壁祁家也通知一聲?!崩顒︿h想到隔壁祁家的那個小子內心就有點悵然,兩孩子終究是有緣無分啊。
一周后,李宵攸的葬禮上。
真正舉辦葬禮的那一天祁淵也沒有想到他根本就哭不出來,木然的看著案臺上的黑白照片,她的音容笑貌永遠停留在了十七歲。
心里卻死灰一片命運是要多么的折磨人,每次抓住了一絲希望,可希望就像流沙越用力只會消失的越快。
學醫(yī)有什么用即使救的了別人也護不住她,所謂的殺人兇手被抓住了又怎樣,自己在乎的人再也回不來了更何況這里面沒有那么簡單。
永生不死呵,可笑的癡念。那些人認為細胞能夠快速分化保持活性就能達到永生不死了嗎?簡直是癡心妄想。
祁淵等著所有人都散場了,拿著之前毀壞的戒指同時褪下了自己的戒指放在照片前
“我會讓那群人后悔來到這個世界,我會為你報仇我發(fā)誓……”
祁淵自從那天之后就撕掉了醫(y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準備去國外讀書的各類事項和考試,原本開朗愛笑的祁笙也變得愈發(fā)沉默寡言起來和祁淵一起出國讀大學。
隨著時間的推移,季淑芳也慢慢從噩耗中走了出來。幸好六六和小七年紀比較小,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好奇李宵攸到底去哪了?后來也逐漸淡忘了。
一切都看著像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但真的是這個樣子嗎?一家人沒有一個忘記李宵攸,這將壓在他們心頭上一塊沉重的石頭。
每天晚上哄完兩個孩子的季淑芳總會看著李宵攸的相冊默默流淚。李侑宵對自己女兒的死亡也久久不能釋懷,但是他作為一個男人不能露出脆弱的一面每次哄完妻子后也是徹夜難眠,更不要提原本年紀大的錢惠清和李劍鋒了。錢惠清院里原本種著的蔬菜也沒人打理,院子里也再也聽不到李劍鋒和隔壁祁爺爺下棋時的爽朗笑聲。六六和小七一直留著李宵攸送給他們的長命鎖,誰都不讓碰,一碰就哭哄也哄不住。
祁淵最后去了m國他想去看看當時李宵攸喪生的那條河流和那個山崖,每次當他開車到山崖上從護欄往下看的時候,祁笙總是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他一個想不開就想殉情了卻殘生。
“你干嘛這么看我?我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痹颈蛔矓嗟淖o欄已經(jīng)修好了,祁淵神情默然的坐在護欄上扭頭問祁笙,片刻嗤笑一聲轉頭繼續(xù)凝望著崖底解釋道。
“哥,三年了過去了你還沒有釋懷嗎?”
祁笙看著崖底的風把祁淵的白色襯衫吹的衣角翻飛,他整個人更像是要乘風而去
“別說三年,就算是三十年我也不可能釋懷,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祁淵的神態(tài)輕松和他語氣里的恨意格格不入。
祁笙沉默了半晌說“我會站在你身后,我們永遠是兄弟?!?p> “謝了兄弟,走吧!回去了?!逼顪Y說著從欄桿上跳下來走回了車里。
“我怕你犯傻和他們同歸于盡?!?p> 祁笙嘟囔著說了一句也坐回了車里。
向紫陽
呀!我解釋一下??!因為我最近沒什么靈感所以有點寫不動,最主要的是我感覺我自己把自己坑進去了,還是那句話我到底寫的什么玩意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