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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得宮中甜膩膩

第二十三章。蕭昭儀有求,大佬安排。

攪得宮中甜膩膩 小蒲音 2092 2019-06-06 11:06:16

  蕭昭儀約我到她的景逸閣品茗,恰逢我正想帶著瀕臨神經(jīng)衰弱的鶯鶯出安華宮散散心,在宮里托腮想了也一時半刻不知去哪,便應(yīng)約去了她那處。

  于是我唱著歌兒,遛著我的小寶貝鶯鶯,步速八十邁,心情是rnm的嗨。

  蕭昭儀本名蕭純兒,今年十六歲,她身材高挑,膚光勝雪,姿形秀麗,發(fā)髻上總簪一朵淡藍(lán)色的海棠絹花。對于容貌出眾的女子,我總是見了面便有幾分印象的。

  蕭昭儀與我本不相熟,卻因那日面團(tuán)生母榮妃娘娘忌日之時,我偷偷在荷花池旁緬懷,與她碰了個照面,她彼時頗為傷感,水眸里含著瑩瑩淚光,我加以勸慰,聊著聊著,她望著我的眼光一亮,倒像是看見了故人,竟向我敞開心扉。

  四年前蕭昭儀原先遭陷害,險些保不住性命,是榮妃娘娘可憐蕭昭儀母家失勢沒個依靠,好心安撫她后長跪坤寧宮前向皇后請命徹查此事,莫要錯判良善。

  這一跪,一時間宮內(nèi)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渲染,誰知皇后卻允了。

  蕭昭儀雖受了不少委屈,卻終得洗刷冤屈保全了性命。蕭昭儀感激涕零正欲報恩,宮里卻傳來消息,榮妃娘娘竟忽然患了重病,誰也不讓見。

  再后來,榮妃娘娘臥床半年,病情不斷惡化,于第二年春,薨了。

  蕭淑儀扶著欄桿哭得肝腸寸斷,悔不當(dāng)初,她捂著臉哽咽道,她應(yīng)想法子在榮妃娘娘臨終前,哪怕是去見上一面也好。我扶她坐下,也順帶著嘆了口氣,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姑娘。

  她激動得抓著我的袖子不肯松開,哭得似個淚人兒,我直心疼的捏出帕子幫她拭淚,她那雙清澈的眼眸望著我明明還有話要講,猶豫了半天,終是低垂了眸,欲語還休。

  美人一哭,我便愈加憐惜,可我并不會勸人,想了半日也只能干干道,蕭妹妹……你莫把眼睛哭腫了,不然旁人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在荷花池旁把你給打了呢……

  蕭昭儀一聽反倒哭笑不得了,拿我的手帕擦干了淚,人冷靜了幾分后自知失了儀態(tài),欲向我賠罪,讓我攔下了。

  我道,我想榮妃娘娘會收下你這份心意的,你莫要郁結(jié)于心了,她當(dāng)初愿幫你脫困,想必今日也不愿見你這樣。

  蕭淑儀聽了深以為然,用力的點了點頭,問我她的妝容是否花了,發(fā)髻有沒有松散。今日是娘娘離去之日,她不想讓榮妃娘娘在天上見她失了儀態(tài)。

  我仔細(xì)打量,認(rèn)真點評道,emmm……確是不似原先整齊漂亮了。

  ……………

  蕭昭儀又快哭了。

  此后我二人便算是活絡(luò)起來了。

  其實仔細(xì)相處下來才發(fā)現(xiàn)蕭昭儀談吐爽利有趣,是個好相處的人。

  蕭昭儀雖素來喜愛擺弄些個字畫古董,勤練書法,卻不見其個性古板迂腐,與我阿爹那些個假正經(jīng)的官場之交們大不相同。

  我倒覺得平日里閑來無事,蕭昭儀可與溪蘭閣喜愛繪畫的的羽淑儀完全可以搭伙就伴,她二人若能共賞美景,相聚同樂,席間你作畫來我題詞,豈不美哉?嘻,美滋滋,如此便又有新cp可以磕了。

  不過聽聞蕭昭儀近日母家又遭了事,請我來景逸閣想必是有求于我了。

  我也不多寒暄,坐下就問她,事情可有轉(zhuǎn)寰的余地?

  蕭昭儀掩好門窗,轉(zhuǎn)過身向我走來,到跟前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

  我急了,扶她起來她卻不肯,我無奈道,蕭妹妹這又是做什么?

  蕭昭儀雙手疊在身前,彎下身子盈盈拜倒,額頭重重磕在手背上朝我行了個大禮,蕭昭儀嗓音染上哭腔,顫抖著說,臣妾母家外戚十幾口人入獄實屬冤枉,若皇上此去南巡一走數(shù)月,回來時他們已成亡魂再救也遲了……

  我明白了,她想讓我想法子為她爭取南巡的資格。

  只要她還在皇帝身側(cè),那便能說得上一兩句話,哪怕是她并不言語只細(xì)心體貼地照料皇帝,做她分內(nèi)之事,倘若皇帝顧念情分那也可再三斟酌她的族戚如何處置。

  在眾妃之間,她最相熟且能在皇帝跟前說的上話的也就剩下我了,她只好孤注一擲來求助。

  朝堂上的事我并不懂,可有美人哭著向我雪中求炭,我也只好壯著膽子去問上一問。

  南巡在即,他來我宮里也并不清閑,折子一沓沓的堆著待批閱。我尋了由頭想替他綰發(fā)。

  他手頭未停,允了。

  我小心翼翼地?fù)崦陌l(fā),一手舉著梳子不知該如何開口,想救人又怕他怪罪,一時間別扭得很。

  可我雖心里別扭,手上卻沒停。

  這就演變成了,我舉著把梳子啥也沒干,一直在摸他的頭。

  鶯鶯后來告訴我我就像在摸一只大金毛。

  珠花覺得在殿內(nèi)伺候這活太刺激了,她心理承受能力不大好,交給了鶯鶯,鶯鶯卻出了奇的歡天喜地。

  金毛,阿不,楚大哥忍不住了,說,你可往邊上稍稍吧。

  行稍稍就稍稍,可話還是要說的,我拖來一把小椅子,醞釀著。

  我阿娘說過,越是沉重不好開口的話題,越是不能顧左右而言他,兜半天圈子反倒讓人覺得你不真誠。

  于是我拍上楚大哥的肩膀,開門見山道,大哥,這回出門帶幾個妞?。?p>  在門口來送茶的珠花汗顏,眼皮狂跳,愣是沒敢推門進(jìn)來。

  而鶯鶯卻眼前一亮,越發(fā)佩服我的膽識與謀略。

  大哥撂下筆,抓了一把我的臉,拎起二兩肉問我,妙妙,你剛說什么朕沒聽清?

  他馬上就給我制服了。

  鶯鶯對我崇拜的眼神漸漸的暗淡下去了。

  我喊疼疼疼!emmm…臣妾是說…此次出宮南巡,皇上欲帶哪幾位姐妹同行呢?路上也好有個說話的伴兒。

  楚大哥放了手道,似笑非笑道,除了你,還有婉妃和蕭昭儀。你猶猶豫豫半天,就想問這個?

  我一聽這個陣容,合著不用我?guī)椭笄榱?!我欣喜著往后蹭,歡喜道,可不嘛哈哈哈,大哥等我,我去給您催茶。

  我腳底一溜煙,遣人去給蕭昭儀報信了。

  楚大哥無奈笑笑,證實了他的猜測,低聲喚來布公公道,再添一個蕭昭儀同去吧。

  布公公是明眼人,也知其中乾坤,揣著拂塵壓低身子順從道,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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