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渡河

　　隨后張杰又去何氏的房間，要出發(fā)了，總得找她們聊聊，進入何氏房間，張杰道：明天世民要出征了，你好好帶繼兒，我會早回的。

　　何氏全家被殺光了，就張杰和兒子是親人，抱著張杰不松手。道：世民在外征戰(zhàn)，我很不放心。你答應我千萬注意安全。

　　放說吧，我又不會親自上前撕殺，身邊還有眾多人保護，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好好照顧繼兒就行。張杰道。

　　嗯！我會的，你放心吧！

　　校場上，張杰高喊！

　　男兒立志出幽燕，不破公孫終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間處處有青山。

　　出發(fā)！??四萬大軍其中有五千騎兵，朝北門而行。北征幽州公孫瓚。除五千騎兵外，三萬五千步兵，其中有五千強弩兵，每人背后一百支箭矢，手拿強弩，腰掛環(huán)首刀。

　　三萬五千人馬每人都有一副板甲，頭帶頭盔，將備精良。后面還有數(shù)萬民夫，運送給養(yǎng)。

　　張杰攻打幽州，張杰出發(fā)沒多久，公孫瓚在右北平很快就收到情況，公孫瓚這些年在張杰面前就沒有贏過，老實說他是有些怕張杰的，當張杰再次北征，公孫瓚召集文武議事。

　　公孫瓚道：現(xiàn)張杰大軍已經(jīng)出發(fā)，加上中山的張郃部大概六萬人馬左右，諸位有何對策？田豫道：張杰軍隊裝備精良，趙云，張郃都是大將，主公應該死守城池，張杰勞師遠征，補給困難咱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與張杰對戰(zhàn)，主公還可以派使者去找袁紹讓袁紹出兵冀州逼迫張杰退兵。

　　嚴鋼道：張杰每來一次咱們就去求袁紹一次，咱們的兵馬并不比張杰少，每次都向外人求援，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公孫瓚也是臉紅，每次張杰一來就去求袁紹，臉上卻是沒光，再說張杰兵馬又不比他多，他也收到袁紹攻打徐州的消息了，袁紹也不一定能派兵來救，而且自己這么怕張杰的確有些丟人。

　　公孫瓚道：袁紹現(xiàn)在攻打徐州，沒有兵力來攻打冀州了，這次咱們就靠自己吧！

　　田豫道：我們防備張杰主要是要守住薊縣，如果薊縣不保則漁陽也危險，那幽州就失去西部大半，咱們就只能退往遼東了。

　　嗯，公孫瓚道：咱們現(xiàn)在薊縣只有兩萬人馬，怕是不夠啊，而且右北平也只兩萬人，不能調(diào)動，漁陽有一萬人，要不把漁陽的一萬人調(diào)往薊縣？

　　田豫想了下道：不可，如漁陽失守，薊縣就是孤城了。那怎么辦？田豫道：主公把上谷的三千人調(diào)過去，然后主公帶五千人馬親自去薊縣，這樣有近三萬人，只要不野戰(zhàn)，守城應該足夠了。

　　公孫瓚道：善！馬上傳令給鄒丹，叫他守好城池，單經(jīng)，汝守右北平，保城不失，嚴鋼，田豫隨我去薊縣迎戰(zhàn)張杰。諾！

　　張杰一路行軍很快，在中山匯合張郃閻柔，張郃拜見主公，閻柔拜見主公，倆位不必多禮，張杰道：儁乂，現(xiàn)在幽燕什么情況？

　　張郃道：現(xiàn)涿郡還在咱們手上，公孫瓚并沒有去占領(lǐng)涿郡，現(xiàn)田疇太守手下還有三千兵馬。張杰點了點頭，這些他是知道的，張郃又道：薊縣現(xiàn)在有二萬兵馬，公孫瓚又在右北平調(diào)來五千人，，好像在上谷也開始收宿。閻柔道：公孫瓚把上谷的幾千人馬調(diào)到薊縣，上谷空虛，屬下怕匈奴，鮮卑等異族會去上谷郡打草谷。

　　張杰道：公孫瓚該死，來人，張杰道：命高覽張燕快點行軍，讓他們先占領(lǐng)上谷，防備匈奴，不必急著來薊縣。高覽他們從并州去上谷比較近，應該很快就能趕到。

　　大軍在中山休息一天直奔幽州，路過涿郡，涿郡太守是原劉虞心腹田疇，現(xiàn)公孫瓚殺了劉虞后，田疇投靠張杰，被張杰認命為涿郡太守。張杰對田疇道：這次攻打公孫瓚一定能為劉使君報仇的，子泰（田疇字）主要是做好大軍的后勤保障，吾估計戰(zhàn)事一起還會有很多難民來涿郡。

　　田疇道：請主公放心，我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是怕糧食不夠。張杰道：糧食可以從冀州運來，常山，河間，中山，都在往涿郡運糧，你做好接收工作就行。

　　大軍從涿郡出發(fā)繼續(xù)往薊縣而來，但這次公孫瓚學剩了，他利用薊水（古代稱?水，又叫無定河），（也就是后世永定河）渡口，擋住了張杰，由于張杰沒有船舶不得不停下來。古代的永定河比后世寬多了，后世北京張杰去過永定河玩過。（這里作者要說下，歷史很混亂，薊縣地址很多史書上說是在天津西一點，但考古又發(fā)現(xiàn)在北京西直門西一點，有的說薊縣是屬于漁陽，有又說是遼陽郡，還有說是屬于右北平，但我找的史書記載右北平郡郡冶是在平剛，薊縣屬于漁陽）?！?p>　　當張杰站在河邊渡口，沒想到公孫瓚也在渡口，張杰大聲喊道：伯圭兄別來無恙！

　　公孫瓚聽到張杰喊他，也大聲回應道：世民賢弟不好好呆在鄴城來犯我幽州做兄長的那能好呢？

　　張杰喊道：沒辦沒啊，有你公孫伯圭在幽州我寢食難安?。∫徊缧秩ム挸桥阄?？我替汝守幽州如何？

　　公孫瓚道：多謝世民賢弟了，有機會瓚是會帶兵去鄴城的，到時一定請賢弟來右北平作客。張杰知道這樣聊下去沒意思，打算要走了，忽然想起劉備曾是公孫瓚同窗好友。

　　大喊道：伯圭兄，玄德公說汝強占了他夫人，所以他才離開你不知是不是真的？公孫瓚大怒，張世民你胡說什么啊，我與玄德乃同窗好友豈是汝挑撥離間的？

　　張杰道：原來如此，怪不很玄德說伯圭兄弟夫人貌美如花，他也是仰慕已久?。埥苣愫f八道什么。張杰道：沒什么就是有點想見見嫂夫人了。

　　公孫瓚大怒。然后走了。張杰本想胡說八道激怒他，好讓公孫瓚失去理智，然后出城野戰(zhàn)，看來公孫瓚不上當??！賈詡典韋站在后面偷笑。賈詡道：主公是想激怒公孫瓚否？張杰道：公孫瓚看來不上當??！上回我讓人送件婦人衣服給他也沒激怒他，看來公孫瓚還是個能屈能伸的王八啊。

　　文和說說咱們怎么過河？賈詡道：這薊水上游并不深伐木做浮橋很簡單的，可先命張郃將軍帶人先去上游處建一座浮橋，然后渡過河去，向后包圍河對岸的守軍，如公孫瓚接戰(zhàn)，咱們就和他在對面打一仗，如他不敢應戰(zhàn)，必會退兵回薊縣，咱們就在這渡過河就行。張杰道，善！

　　后叫來張郃鞠義，道：你二人帶兵去上游建浮橋。諾！張杰現(xiàn)在把五千強弩兵給了鞠義帶，就是想學歷史上袁紹讓鞠義帶先登死士一樣也是強弩兵。有張郃鞠義兩萬多人過河去包抄，公孫瓚肯定會退會城內(nèi)，張杰大軍就可直接

　　建浮橋過河了，薊水流速不快很適合建浮橋。

　　當天張郃鞠義帶人往上游近六十里處搭浮橋，張郃選在晚上利用月色搭浮橋，公孫瓚騎兵游探第二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上游多了座浮橋。

　　而此時張郃大軍正在組織過河，公孫瓚接到上游張杰派兵偷渡馬上帶兵去劫殺，想來個半渡而擊，可是接到騎兵看到冀州軍渡河通知，再到派兵過去近百多里來回，花費一個上午時間才趕到。

　　而此時鞠義的五千強弩兵早以過河多時了，張郃部也有近一半過已經(jīng)過河，公孫瓚派來的是大將嚴鋼，嚴鋼見這么多敵軍已經(jīng)過河也有點膽怯。他帶來的是五千騎兵，主要是騎兵速度快，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但要是不利用敵軍剛渡河過來，還有些沒渡過來的這個機會沖殺一下以后就更沒這個機會了。

　　于是嚴鋼大吼！殺啊，騎兵沖鋒排山倒海一般，一般步兵見了會兩腿打顫，鞠義也有些擔心，因為前面沒有設(shè)拒馬，公孫軍來得太快了，但也只能靠盾牌和強弩硬接。鞠義大喊！射！數(shù)千弩箭鋪天蓋地射向公孫瓚的騎兵，噗，噗，噗，當場就死傷一兩百。

　　很多是連人帶馬射成了刺猬，由于場地不好，鞠義也急，后面很多人只能看著前面在打，而后面的兄弟幫不上，場地太少了，嚴鋼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大吼沖鋒！如果當騎兵靠近弩手時那就是屠殺，鞠義當然知道這點，所以只能靠大盾頂著前面幾排。地上全是死尸和馬尸體，擋住了后面騎兵沖鋒，只有少量的騎兵能靠近前面盾牌，可后面弩箭實在太多，只要騎兵一停下，失去機動的騎手馬上就是變刺猬。

　　不得不說公孫瓚的騎兵經(jīng)驗豐富，很多騎手都爬在馬背上沖鋒，當有幾個騎兵沖上來一馬刀就砍倒倆人，盾牌一倒地，缺口就打開了。

　　見有幾個騎馬沖了進去，嚴鋼在后面看到大喜，使勁催促，鞠義可就大急了，他親自上去拿刀砍殺，而張郃部也開始沖鋒殺進騎兵中，戰(zhàn)場全亂了，最后弩兵不敢放箭了，怕傷自己人，都扔掉弓弩拔刀往上沖，如果是在開闊地方，這種步兵打騎兵是找死，可現(xiàn)在冀州軍太多了，嚴鋼人少，騎兵全停下來了，跟本就散不開，最后很多騎兵都下馬撕殺，在馬上失去機動，很容易就讓長槍兵捅死。

　　嚴鋼副將道：將軍快撤退吧，咱們?nèi)略谝粔K了，散不開這樣騎兵就失去威力了，冀州軍太多了，如果讓他們包抄到后面咱們就全完了。

　　嚴鋼也知道，可又不甘心，最后還是大吼撤退。公孫瓚騎兵也學胡人一樣，吹牛角號，號聲一響，后面就開始撤退。很快，后面的跑了。前面混亂戰(zhàn)在一起的就全完了。

　　最后嚴鋼帶著兩千多騎逃了回去，死了一半，而鞠義張郃也沒好到那去，強弩兵傷亡上千，張郃部在混戰(zhàn)中也是死傷過千。

　　鞠義看到張郃，道：還好是晚上架的浮橋，否則一架橋就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

　　張郃道：哎，失策啊，咱們過河后應該做好防御陣地，而且不應該這么慢，沒想到公孫瓚派兵來這么快，對不起主公信任啊！傷亡太大了。

　　鞠義雖桀驁不馴但對張郃還是蠻佩服的，剛才要不是張郃沖入騎兵隊中混戰(zhàn)，讓嚴鋼的騎兵失去機動能刀，勝負還真難說。鞠義道：這戰(zhàn)跟儁乂沒關(guān)系，是某輕敵了，某的強弩兵應該過河前就要多做拒馬，過河后應該擺出偃月陣，做好對付騎馬的陣地，可惜只想著帶拒馬行軍麻煩，吾沒想到公孫瓚騎兵來這么快，我會向主公請罪，儁乂不必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張郃道：現(xiàn)在怎么辦？看到滿地尸體，上千匹死馬躺地上，地上全是血，簡直就是修羅地獄。鞠義道：先把兄弟們尸體埋了吧。把公孫瓚的兵馬也埋了吧，別發(fā)生瘟疫。

　　張郃道：咱們給養(yǎng)路途遙遠，這么多死馬扔了可惜了，當軍糧吃了吧，雖然馬肉不好吃，但比餓肚子強吧，那些受重傷的戰(zhàn)馬也殺了吧，現(xiàn)在天還不太熱，應該不會壞掉。鞠義也點頭表示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