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次抱歉了?!睔q莫問站在逍宇璧梭上,看著眼前緩緩合攏的世界入口。
待到入口合攏之后,歲莫問撤身回到精雕細琢的小船篷內(nèi),雖是如同船篷,但實際內(nèi)里卻如小屋,小巧玲瓏,一應俱全。拿出之前引路玉佩,安入屋內(nèi)中央小桌上的合型凹槽內(nèi)。
安好不久,逍宇璧梭微微一震,而后開始緩緩駛動,歲莫問看了一眼眼前動靜之后,緩步走到窗邊的搖椅上,緩緩躺下,右腳抬起,翹起了二郎腿。
透過窗戶,看著一旁緩緩劃過的星空,感受著船只平穩(wěn)的行進著,歲莫問帶著一絲無奈的意味說著:“雖說這逍宇璧梭可以行駛于星河,前往大千世界,可是每個世界位置都不知道,能尋向而去的只有有道標或者有特殊吸引的世界?!?p> “可是這道標只有手持引路玉佩進入世界內(nèi)超過七天才能生成。按照記載,每個世界都在移動,所以若是未生成道標而從世界內(nèi)出來,下次再原路返回亦無法找到世界。”
“罷了,現(xiàn)在既然無法尋向而去,自然讓逍宇璧梭隨緣而行,但愿能趕在一月之內(nèi)尋到下一世界。”
說著,歲莫問靜靜閉上眼回想起讓自己如此忙碌的罪魁禍首——那封飛信。
“好友莫問……算了,就不寫那么麻煩的了,你小子說好的來找我玩的,怎么人就消失了?而且之前還見了人覺那家伙!你知不知道我跑你那無虛天等了你半年了,每天就只能數(shù)螞蟻,逗竹鼠?!?p> “當然,也不是非你不可,但是你知道的,奉天那家伙從你去儒門之后就一直守著昊正五道不出來,所以只能找你來玩了,結(jié)果你走了他更是封殿了!”
“聽他們說你已經(jīng)離開苦境了,你都不帶我的?話說星河內(nèi)究竟什么樣?你找到當年說的那只星之卡比了嗎?還有那個周天星斗生金大陣怎么樣了?真的能日生千金?到時候一定要教我??!”
“嗯,估計你又像上次一樣不回話,行我來找你。我就等一個月,到時候我就來找你,反正星河也是河,我自己做條船也行,如果到時候我沉底了,你記得來撈我??!”
思及信中此處,歲莫問搖了搖頭,對這出題人,有些無奈。
“按籍中記載,苦境內(nèi)掌握聯(lián)系秘法之人不多,亦不少。但絕無他,因為,他會亂用。那么除去退隱的人,再除去與他相交甚淺又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的人,只剩下這兩三人了?!?p> “素老奸,你既然讓他來催我,就別怪我到時候還你一招。嗯,先要謀劃謀劃?!毕氲竭@,歲莫問似乎有些開心,取出酒壺喝了起來。
只是剛喝一口就立刻止住,古怪的看著酒壺:“怎么,是大圣酒?我的桃花酒呢?”
突然,似乎想到什么,歲莫問突然大叫起來:“非常君,你又讓習煙兒偷我酒了!”
歲莫問立刻取出聯(lián)系鏡,運用術(shù)法,點亮鏡面,只是剛動卻又馬上停下。
“罷了,就不再叨擾他了,讓他分心又何必呢?他要就給他吧!畢竟,我只是歲莫問,不是無虛子?!?p> 歲莫問慢慢的站起身,緩緩走出船篷狀小屋,再外面的矮桌旁依桌而坐,身體斜靠著桌子,左手杵著,看著船外流動的虛景,陷入回憶。
自己本是一普通人,不知怎會穿越,初來苦境,自是驚起一身冷汗。而后發(fā)現(xiàn)苦境已然平和,雖有跳梁小丑,野心之輩,卻無不被素還真,三教等正道輕松解決。
更有甚者,雖還未做出大惡,卻引出一些不輕易出世的三教高層,甚至讓隱退之人出手滅殺。
曾有一惡,行惡之后四處逃竄,結(jié)果逃到了一地休息,還欲行惡,結(jié)果被不遠處隱居的葉小釵一劍隨手殺了。
如此平和的苦境,本不該有何難事,安心學習修行即可,卻讓莫問有些寂寞,不安,嫉妒。
全因剛穿越之初,睜眼時,便收到了兩份“詛咒”。素還真口中的“無虛子前輩”,一頁書口中的“流憶道友”,讓莫問又喜又怕。
喜的是,似乎自己似乎此身有功體,而且絕對不低,怕的是,連收兩道催命咒,怕有大災降臨。
而后更是發(fā)現(xiàn)己身無任何功體,魂身均穿,只是長相一樣而被誤認時,更加害怕。
與眾人坦白后,在眾人失望中得到了理解,可是沒多久,眾人又帶著看熟人的眼光來看待自己,讓自己甚至認為是不是曾經(jīng)真的叫流憶,道號無虛子,自己才是那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沒過多久自己就頂著無虛子的名頭,被安排在苦境各地修行,而無虛天也被交予了自己。
而后自己在各處查找關(guān)于無虛子的記載,當真是精“才”艷艷。而慕名而來的人也越來越多,甚至某些隱士也出山探望自己。
為了讓眾人知道自己并不是流憶,并不是無虛子,自己甚至放開了一些天性,做了些糊涂事,可是在眾人看來反而是里當如此?。?!
最后,自己毅然決然宣布,自己將更改名號,從此以后自己便是“無域無疆歲莫問”。
可是自己得到的確實眾人那古怪的眼神,最終還是素還真私下找自己說明了緣由:原來流憶曾經(jīng)便行走于世間,而且因各種原因,化名及化身不同,其中便有“行者,無域無疆歲莫問”一稱。
當時自己如遭雷劈,自己本以為從“思者無域,行者無疆”中找出的名號原來早有,而且本是“自己”用過的。
從此以后,歲莫問接受了,接受了之前的種種身份,而眾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不再把自己當做往昔舊識,但那情分并不會改變,而眾人失嘴喊自己“流憶”、“無虛子”時,已然不甚在意。
只是自己知道,自己與眾人間有一道門,不是眾人與自己的,是自己與眾人的。
想到這里,歲莫問拿起手中酒壺,深深的喝了一口,說到:“這酒,也不算太難喝嘛!”
又緩緩想到了這酒的主人,雖說已然不在意身份,但內(nèi)心之中仍有些許期望,直到這酒的主人,那個曾經(jīng)匆匆一面的人再度相逢時,才得到應現(xiàn)。
兩人似乎很投機,而他并不在意自己是歲莫問還是無虛子,都與自己相處很好,但是自己知道,他最想見的還是那位“流憶”。
自此之后,自己有時間便陪他周游世間,有時又自己獨行,在獨行中認識到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與“歲莫問”為“朋友”的人。
而后結(jié)識的人越來越多,并且在三教的新生之中也認識到不少與自己為友之人。
喝到這,歲莫問突然停下,疑惑的看了一眼酒壺,然后又喝了一口。
“好你個非常君,居然用術(shù)法藏了一半的桃花酒在下面!嘿,正好,正好!”再次飽飲一口后,發(fā)出滿足的一聲,歲莫問倚著桌子,醉眼闌珊的看著周圍流逝的虛景。
昨天那章,碼字睡著了,四點鐘醒過來繼續(xù)碼的,我再瞇一會兒去了。
嗯,主角在我設(shè)定中是個有點悲哀的人,因為他的前身的存在,讓他的努力和他的天賦都受到了忽視(這是個伏筆哦),且眾人對他的態(tài)度大家應該都清楚了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