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憶和付建國隨著郝憶上了二樓。二樓左邊那有六七十平空著的地方,右邊有兩個房間。服務(wù)生領(lǐng)著他們直接來到里面的那個房間。
進門往里一個長沙發(fā),沙發(fā)對著一個桌子旁邊坐著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男人。男人背后一個書架隔出一個房間,應(yīng)該是個休息室。
“老板,就是他們要見你?!罢f完看著老板,然后站在旁邊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郝憶看的很是無語,這老板也太·······
“翟總,我叫郝憶,這是付建國叔叔。是這樣的,我聽說咱這是蘭城最大最好的迪廳,可是生意就······“郝憶看著翟明陽停頓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好像不太好說又好像在等翟明陽接她的話頭。
翟明陽在郝憶說蘭城最大最好的迪廳時,心里很是高興面上又不顯。聽到后面那句后,有些疑惑又有些苦澀。本以為現(xiàn)在年輕人追求時髦,和朋友些借錢加上自己的所有積蓄還有退伍的安置費開了個迪廳,因為經(jīng)營不善,眼看就要經(jīng)營不下去了。所有的一切要打水漂,靠著賣房子苦撐到現(xiàn)在。想想怎一個愁字了得。
他看著郝憶這個氣度不凡又溫潤可愛的小男孩,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郝憶看著他的神色不緊不慢的說:“剛才來到咱們這,服務(wù)員小哥和翟總對我這個小孩子都比較和善,我看到服務(wù)員進辦公室不用敲門或者使聲。想來翟總很清閑,對員工也一定很信任?!?p> 翟明陽贊同的點點頭。聽到郝憶看著他笑著繼續(xù)說:“信任不等于沒管理?!?p> “我們的員工自覺性都很強?!钡悦麝栒f。
“你這老板當(dāng)?shù)恼f好聽了是沒架子,是親近,說難聽了是沒立場,是無能?!焙聭洸豢蜌獾恼f,“管理不靠人的自覺性。時間久了,總有人心理會不平衡,有不平衡就會出問題。翟總難道天天都在這盯著?”
“那倒沒有!”翟明陽心里打鼓,還真是有可能。于是決定得好好查一下,問一下。
“沒有制定管理制度,沒有監(jiān)督體系,也沒有建立財務(wù)制度來防范漏洞。”郝憶搖了搖頭,還真是心大的老板。郝憶拿起一個帳本看向翟明陽“我可以看嗎?”
翟明陽點頭,他也很想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郝憶邊看邊搖頭,這么多問題,這么多漏洞,“嘖嘖嘖”。還沒有賠的內(nèi)褲和衣服都沒得穿。把帳本扔到桌子上“你自己看一下,你自己想一下一天能有多少人流量?酒水銷費多少?為什么有時日營業(yè)額高有時低?就算是有周末和工作日之分也不會差這么多,不會高的這幾天,你剛好在吧?”郝憶把兩手臂支在辦公桌上,眼腈一瞬不瞬的看著翟明陽。雖然這樣很不禮貌,也許是十三四的小孩的緣故。愣神翟明陽并沒有在意這些,而是陷入了沉思,然后瞇了瞇眼睛。過了好久,才抬起頭看著郝憶,等著郝憶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