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藺依塵與韓軒開玩笑,韓軒一把將藺依塵按倒在床上。
頓時間,四目相對,此時一道香味傳進韓軒鼻子里,他深吸一口卻感覺自己全身浮熱起來,這正是藺依塵體香,也是那異香。
他們兩眼對視,臉色不禁變得有些微紅兩個人都有些小尷尬,韓軒急忙起開,轉(zhuǎn)到一旁。
剛才藺依塵有些害羞但還是有些小激動,但韓軒這家伙吊起人家胃口,卻又不讓吃。
真是讓人討厭至極,都到床上去了,居然什么都不干就起開了。
不是韓軒不想,而是不能,他來自兩千多年后,要是與古人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他怕歷史被改變。
而且藺依塵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她向來也十分保守,但對韓軒卻是有不一樣的感覺。
剛才若是韓軒是那種風(fēng)流之徒,那藺依塵還會覺得自己看錯人了,但韓軒卻沒有那樣做,讓藺依塵對他更加欣賞了,剛才的事讓她看清韓軒人品是真的好。
因為這樣,她莫名的高興,因為她知道能夠抵制住她體香的男人幾乎沒有,韓軒卻是第一個做到的,這點讓她刮目相看了。
一般情況,只有接近她才能嗅到她的身體帶來的異香,所以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額...我餓了,要不去吃點東西吧?”韓軒扯開話題說道。
“好?。 碧A依塵也不再多想,待韓軒更衣洗漱完后他們出去了。
而藺相如也聽聞了韓軒的情況,他也前來看看,問問韓軒有沒有事什么的,而韓軒也都讓他放心,自己不會有事的,畢竟年輕不怕死。
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可以說是武功蓋世,幾乎沒幾個對手。
而戰(zhàn)國時期還沒有大量的武術(shù)招式,所以大多都靠蠻力,韓軒可是練會了飛劍的人,在戰(zhàn)國基本上已經(jīng)沒幾個對手了。
除非遇到一些修武隱士或者練武奇才倒有機會與他交手。
又或者是他現(xiàn)在沒遇到什么高手,所以沒人和自己打,也就沒什么對手了。
在HD城,韓軒與藺依塵一同走在街上,是準備去客店吃東西。
這大街上十分熱鬧,也很繁華,可以看出現(xiàn)在趙國的興盛。
“駕...駕...”
“駕...駕...”
但此時幾道駕馬聲傳進他們耳里。
幾個騎著馬的男子很是囂張,他不管有何人在,一路騎馬直沖過來。
為首的男子衣冠亮麗,應(yīng)該是某個紈绔子弟少爺,而其他三個是他的侍衛(wèi)。
街上人群趕緊避讓,而女性則是紛紛跑掉。
他們似乎是沖著這些女子來的,看見好看的直接搶上馬。
“啊哈哈哈...”
那騎馬為首的男子抓到一個女子后盯著她們禁透出幾分邪惡的笑聲。
而他侍衛(wèi)也每人幫他抓到一個,那些被抓到的女子都十分害怕。
“救命啊...”
“不要抓我,求求你...”
“不要啊...”
“嗚嗚嗚...”那些被俘上馬的女子發(fā)出了哀嚎,求救的聲音。
但卻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去阻止這一切。
韓軒與藺依塵在一旁看著,韓軒都有些惱怒了。
“依塵,他們是什么人?”韓軒問道。
“韓大哥,我也不知道!”藺依塵回答道。
“難道這趙國就目無國法了?”韓軒說此話時帶有幾分怒意。
“這位大哥,那幾個是什么人?”韓軒找了旁邊一位大哥問了一下。
“他們啊,帶頭那個是平陽君的兒子,其他幾個是他侍衛(wèi),你啊,還是別多管閑事的好!”那位大哥如實告知韓軒道。
“難怪,平陽君是趙惠文王的王弟,他仗著自己是王親國戚便在這里為虎作張?!表n軒說道,雖然他歷史不是全部都知,但可以說是精通。
唰——
就在這時,韓軒正準備出手,他在攤上都拿起了一把傘,準備以傘代劍。
而一道白色的身影卻搶先他一步持劍直沖他們面前。
“站住,搶了人就想跑,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p> 那白衣男子將他們攔住問道。
“哈哈...”
“王法?你跟我談王法,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那為首男子語氣囂張至極。
“聽好了,我是少陽君,平陽君之子!”少陽君十分不屑的看向眼前這位多管閑事的白衣男子說道。
“趙豹怎會養(yǎng)出你這樣的兒子,趕緊把人放了,我便饒了你!”白衣男子也絲毫不懼他的身份,有一股今天這事一定管定了的意思。
“大膽,敢直呼我爹名諱,你們幾個給我上?!鄙訇柧醭雠俨慌禄⒌臉幼拥溃€真不信誰敢拿他怎么樣。
而那幾個侍衛(wèi)把俘獲的女子丟下馬,隨后騎馬攻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上前一步,拔出隨身的佩劍,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
只見他一躍而起,跳到半空,他身法輕盈,速度極快一腳一個,將他們?nèi)齻€都踢下馬。
而那三個侍衛(wèi)再次站起來,他們也拿出了刀,與白衣男子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