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凌一股腦的撞到大祭師的后背,結(jié)果可想而知,大祭師再怎么說也是個(gè)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不到寒凌胸前高的,大祭師險(xiǎn)些被寒凌撞倒,寒凌眼疾手快,急忙扶住踉蹌的大祭師。
大祭師剛站定,眼神略帶殺氣的看了寒凌一眼,青單和素靈都不敢吭聲,大祭司可曾這般窘迫過。
看著大祭師想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的眼神,寒凌咋得手一抖,放開了扶住大祭師肩膀的手。
寒凌心里也是驚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嘿嘿……”寒凌有些許尷尬的干笑了兩聲。
看大祭師還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寒凌趕緊閉嘴,低下了頭,好似一個(gè)扭捏的小媳婦。
好一會兒,大祭師才平息了怒氣,而后,大祭司轉(zhuǎn)過頭,走到一顆大樹下,用手掌貼著樹干。
緊跟著,四周的樹干出現(xiàn)了閃爍著微微的金芒。
原來是到了半山腰大祭師設(shè)下的陣法處,也難怪大祭司會突然間停下腳步。
大祭師見陣法完好無損,便沒有去管它。
這陣法對生人沒有任何作用,只對邪祟有用。
大祭師將手拿下,那些樹干上的金芒瞬間沒有蹤影。
一行人繼續(xù)往山上走去,并且細(xì)心的觀察著四周。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行尸和控制行尸的鬼物會不會伏擊他們,心里存著謹(jǐn)慎是絕對沒有壞處的。
一路上相安無事,自從鹿淵山不停的出事以后,獵人就再也不敢上山了。
這也就是為何寒凌在淵墅鎮(zhèn)吃的鹿肉不是剛殺的鮮肉了。
慢慢的,一行人走到了那日被尸群圍困的地方。
原本就腐臭無比的尸體,經(jīng)過幾天的時(shí)間,腐臭味更加的濃厚。
四人仿佛看到了濃厚的腐臭味在空中形成黑色的霧氣,向著四周蔓延。
尸塊也已經(jīng)變成了黏糊糊的腐水,結(jié)合倒下的雜草,看的令人十分反胃,就連眼睛都感覺到了一絲辛辣般的不適。
大祭司四人被嗆得幾乎暈倒過去,這腐臭味著實(shí)令人無法呼吸。
幾人屏住呼吸,查看了四周,并沒有異常。
在快要窒息的時(shí)候,四人快步離開。
四人走了好一段路才敢停下,大祭師依舊面不改色,而寒凌三人便不太好了。
寒凌三人的臉色憋得通紅,肺部也是劇烈的疼痛。
真令人懷疑,若是再屏住呼吸久一點(diǎn),三人是否會直接被自己憋死。
三人使勁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若是不屏住呼吸,恐怕三人早就被熏暈過去了。
寒凌三人還未休息夠,大祭師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只見大祭師拿著一條特制過的墨斗線和幾個(gè)銅板,
而后,大祭司走到一棵大樹下,圍著樹干一圈,接著用一頭穿過銅板,分別繞了幾次,打了好幾個(gè)結(jié)。
最后,又將墨斗線拉過另外一棵樹干上。
然后,又與方才一般將墨斗線和幾個(gè)銅板固定在了樹干上。
這樣依次用著寒凌看不懂又復(fù)雜的手法又弄了六條墨斗線。
弄好以后,一個(gè)似圈,又好似方形的陣法便出現(xiàn)在三人眼前。
這陣法有棱有角,卻又看似渾圓,而且,在一處又留了一個(gè)幾尺寬的口子。
剩下兩條墨斗線,大祭師給了寒凌和青單一人一條。
寒凌拿著墨斗線一臉的不解,大祭師也沒有理會他們,繼續(xù)布著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