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天葵水?便是女子月月來之的物什。
大祭司也是夠狠的,竟不讓素靈和素見去,讓青單去,三人都能預(yù)想到青單的下場了。
既然大祭司將紙條給了青單,必定是不讓素見和素靈幫忙的。
素見和素靈趕緊開溜,跑上了樓。
寒凌慢了一步,被鐵青著臉的青單抓住后領(lǐng)。
“嘿嘿……”寒凌尷尬的笑笑。
“不許笑,隨我一起去”,青單臉更加的鐵青。
“別介啊,我困了”,寒凌胡亂找了個(gè)借口。
青單不為所動,“我……我餓了”,寒凌不放棄的繼續(xù)說到。
青單將麻布袋往肩上一掛,另一只手抓著寒凌就拖著他出了客棧。
若是寒凌有心掙扎,青單是沒有寒凌力氣大的,畢竟寒凌從小便宛若天生神力一般。
但是,這時(shí)候,寒凌也有些許不忍心讓青單一人去,其實(shí),并不是寒凌心地有多好。
而是寒凌心里清楚,自己若是真不講義氣的開溜了,往后青單定然是會想盡辦法讓寒凌吃點(diǎn)其他苦頭。
青單雖不是小氣的人,但,去準(zhǔn)備這天葵水,還是讓青單非常的為難的。
并不是天葵水有多難見,而是這讓青單一個(gè)男子去要天葵水,實(shí)在是情何以堪。
寒凌看著青單擺著一副臭臉,別人都被青單的表情給嚇了一大跳,連墨斗線的錢都有些許不敢收了。
為了緩解青單這一臉怨念的表情,寒凌開始絮叨。
“青單,你怎么老背著一個(gè)麻布袋?”
“方便”,青單簡潔明了的回答了寒凌。
“那怎么隨手就能找到麻布袋?”
“好找”,青單依舊兩個(gè)字回答了寒凌。
“那上面沒寫要多少啊!”,“我知道”。
青單這次的回答雖然是三個(gè)字,但是從他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來,他很想再簡潔的回答寒凌。
想必青單還在為一會兒去要天葵水而煩惱。
寒凌繼續(xù)問道:“你們怎么那么容易看出大祭司的意思?”
“習(xí)慣”,青單語氣淡得寒凌都想喂青單一大勺食鹽了。
青單如此沉默寡言令寒凌有些許的抓狂了,不過,寒凌眼珠子一轉(zhuǎn),再次問青單。
若是這次青單依舊如此,那么寒凌就真的沒辦法了。
“誒,青單,你之前怎么抓了個(gè)鬼魂回伊墅城?”
這次,青單終于沒有簡潔明了的回答寒凌了。
“有幾個(gè)淵墅鎮(zhèn)的人到伊墅城說鹿淵山上有吃人的妖怪,大祭司命我?guī)蓚€(gè)人來看看”。
青單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從他們知道上了鹿淵山的獵人再也沒有下來,去找的人也沒了蹤影,他們就不敢靠近鹿淵山,只得來伊墅城求助”。
青單將麻布袋換了一個(gè)肩膀,在鎮(zhèn)外弄了些竹筒,便走向了村莊的方向。
這是去找公雞血和赤陽水以及天葵水了。
“我見他們也不知道其他的了,只好帶著人上了鹿淵山,剛到半山腰,就見好些野鬼逃一般的下山,我們也就將它們制住,能超度的就超度,還留了一個(gè),想著讓大祭司詢問”。
青單說到這里,看了寒凌一眼,寒凌有些許尷尬,畢竟是他一時(shí)不屑大祭司給的黃符紙,才被那野鬼上身。
這也導(dǎo)致了大祭司還沒開始問話,就中斷了。
好在,青單又開口打斷了寒凌的尷尬。
“我們帶的黃符紙不多,異術(shù)也不怎么樣,就在淵墅鎮(zhèn)設(shè)下了禁制,然后回了伊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