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并沒有什么變化,素靈疑惑的跳下了房檐。
寒凌三人看到素靈,瞬間便圍了過來。
素靈方才看寒凌三人沒有一絲反應(yīng),還以為障眼法并沒有解開。
如今看來是解開了,四人沒有耽擱的向著鎮(zhèn)外趕去。
直到出了淵墅鎮(zhèn),走上了去往鹿淵山的路。
四人才確定障眼法被破了,才敢放下心來奔向鹿淵山。
一路上,四人都沒有看到大祭司。
眾人紛紛猜想難不成大祭司如此之快就進(jìn)入了鹿淵山?
夜幕早已經(jīng)降臨,沒有了夜風(fēng),路兩旁的樹木如同莊嚴(yán)肅穆的守衛(wèi)。
雷打不動(dòng)的直挺挺站立著,似乎在守衛(wèi)著什么。
萬籟俱寂,連一絲蟲鳴聲都沒有透露出來。
讓人心生一絲莫名的壓抑沉重之感。
那股壓抑感又似乎是風(fēng)雨欲來的沉重。
令人有些喘不過氣,仿佛空氣都不再流動(dòng)。
月光如水,透過路兩旁的樹葉,在地上形成一長串斑斕。
人的慌亂一旦開始滋生,便停不下來,反而越發(fā)的壯大起來。
仿佛要將人整個(gè)淹沒,吞噬掉一般。
也許是關(guān)心則亂,越是接近鹿淵山,越是沒有瞅見大祭司的身影,四人越是焦急。
周圍都極為的安靜,四人奔向鹿淵山的腳步聲仿佛每一下都是踏在了各自的心頭。
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四人的心,路趕的太急,每一次的呼吸都非常的沉重。
如同精疲力盡又不得不繼續(xù)向前的老牛。
心跳聲配合著腳步聲慢慢折磨著開始慌亂的四人。
寒凌四人都各自在心里有些許唾棄自己。
四人都暗自想到:明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只不過是沒有看到大祭司的身影罷了,何至于如此焦急?
真真是太過于無用,難怪大祭司不讓他們跟去。
可一想到,大祭司還是個(gè)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卻要獨(dú)自面對毫不知底細(xì)的鬼祟,四人就無法冷靜下來了。
若是他們在大祭司身旁,若是有個(gè)萬一,也有人以命相護(hù)。
如此一來,大祭司也就無論如何都是安然無恙的。
四人終于開始進(jìn)入鹿淵山了,可是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大祭司的一絲蹤跡。
可他們又不敢輕易的分開去尋找大祭司。
畢竟如今這鹿淵山就剩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祟了。
按素見之前的情況來看,這鬼祟有一定的道行了。
即便是他們幾個(gè)聯(lián)合起來也不一定可以招架得住。
“這可怎么辦?鹿淵山這么大,得找到什么時(shí)候?”,寒凌率先開口。
“是啊,若是平常,慢慢尋找便是,可如今,晚一刻,大祭司可能就多一份危險(xiǎn)”,青單也忍不住開始焦躁不安起來。
寒凌三人的焦躁不安令素靈有些許的頭疼起來。
“別吵,讓我想想”,素靈此刻需要安靜下來思考一番。
盲目的尋找肯定是不行的,可他們幾個(gè)又沒有大祭司尋找鬼祟的能力。
如若不然,找到那鬼祟,也就等同于找到大祭司了,可,該如何去找呢?
他們沒有在大祭司身上設(shè)下的追蹤符,也沒有大祭司的所屬物,反正素靈清楚她自個(gè)是沒有。
想到這里,素靈看看其他三人有沒有了。
于是,素靈語氣帶著一絲期望的問道:“你們可有大祭司的東西?”
素靈心里很是希望他們?nèi)藭?,不然,這讓他們在這鹿淵山上如何是好?
“黃符紙算不算?”寒凌緊忙開口道。
如是黃符紙算,那么不就多的是嘛!
素靈搖了搖頭,這并不算大祭司的東西。
頂多是算大祭司制作的,要以此來尋找大祭司,范圍太廣,簡直就是無用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