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終于趕到了團(tuán)團(tuán)黑霧前,素靈,素見和青單撒出幾張黃符紙。
黃符紙瞬間如利劍般飛入黑霧之中。
黑霧慢慢的被驅(qū)散,可四人嫌消散得太慢了,利劍出鞘,將一張黃符紙貼在利劍的凹槽里,揮舞得密不透風(fēng)。
寒凌沒有武器,在趕來的時候順手拿了一截樹枝。
雖然,寒凌將內(nèi)力注入到樹枝之中,樹枝瞬間猶如開了鋒的寶劍一般。
但是,對付這鬼祟的黑霧還是有些許的杯水車薪。
素靈見寒凌隱隱有些許力不從心,便趁機在寒凌的樹枝上貼在了一張黃符紙。
四人將黑霧劈開,尋找著大祭司的身影。
大祭司的肩胛骨碎裂,右手無法動彈,只有用左手抵擋著白骨鬼越來越凌厲的攻勢。
哪怕只有一只手骨的白骨鬼,大祭司應(yīng)對起來也是極為的吃力。
白骨鬼用僅剩的一只手骨舉起,一團(tuán)極為墨黑的霧氣瞬間聚集在手掌骨上。
白骨鬼對著大祭司一揮手,那團(tuán)黑霧便極速的向著大祭司襲去。
大祭司單手結(jié)印,與那團(tuán)黑霧對抗。
然而,不消一瞬,大祭司便被黑霧擊中,如同一只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飛了出去。
寒凌看到大祭司的身影飛了出來,慌忙之中將樹枝一扔,急忙接住了快要掉落于地上的大祭司。
青單三人將四周的霧氣驅(qū)散,控制著黃符紙在幾人身邊飛舞著,不讓霧氣襲來。
四人見大祭司此時傷痕累累,仿佛一個破布娃娃,有些許虛弱的被寒凌半抱著。
“大祭司!”青單三人喊了好幾聲,卻不見大祭司有回應(yīng)。
素靈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趕緊從懷里拿出幾瓶大祭司的藥粉,灑在了大祭司的傷口上。
即便灑上了藥粉,傷口依舊有些許的觸目驚心,特別是被白骨鬼的手骨穿透的肩胛。
寒凌將大祭司抱起,青單三人面向四周,將寒凌和大祭司護(hù)住。
雖然青單三人的異術(shù)不及大祭司,但是勝在人多。
飛舞著的黃符紙將黑霧抵擋在幾丈開外。
白骨鬼幾個回合都沒有傷及青單三人。
大祭司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四人。
雖然大祭司心里有些許的埋怨他們跟來做甚。
但是,卻又感覺到松了一口氣。
人多,還是好些許的,再不濟(jì),也可以喘口氣。
“大祭司,你醒了?”寒凌看著懷里的大祭司睜開了眼睛,竟有一絲的安心。
大祭司這次沒有惱怒寒凌的觸碰,也許是沒有過多的力氣了吧!
大祭司并沒有搭理寒凌,而是看著那白骨鬼。
圍著寒凌和大祭司嚴(yán)陣以待的三人聽見寒凌的聲音,不好松懈。
只得抽空望一眼大祭司,見大祭司醒了,心也就稍微放下了些許。
大祭司醒了,三人也就能全心全意的戒備著白骨鬼。
跟白骨鬼過了那么多招的大祭司現(xiàn)今也能確定那白骨鬼的道行范圍了。
五行困鬼陣沒有任何的作用,那么,只得用另外一個陣法了。
不借助陣法,是很難收服這白骨鬼的。
不光要有陣法,還得加持陣法,如今眾人被白骨鬼困住,已經(jīng)無法用其它物什來加持了。
唯一便利的加持物什,就是大祭司的鮮血。
大祭司現(xiàn)今無法過度的動彈,只得任由寒凌繼續(xù)抱著她。
如若在往常,寒凌定然會被大祭司一掌拍飛。
經(jīng)過好幾次的情況可以看出,大祭司并不喜歡別人的觸碰。
至于素靈和素見可不可以,就不知道了。
反正,寒凌是不能的,不然也不會被大祭司拍飛那么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