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墅城人輕易不能出城,青單和素見還好,經(jīng)常外出做事。
而素靈卻是頭一次出城來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了。
如此一來,素靈也顧不得手臂上還有傷,就央求青單和素靈帶她出門看看。
兩人自然不會拒絕素靈這小小的要求,三人就這樣再一次踏出了客棧。
大祭司定然是不會輕易出門的,而寒凌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外面陽光正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仿佛帶著一絲初春時萬物復(fù)蘇的跡象。
淵墅鎮(zhèn)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不會太冷清。
之前因為鹿淵山上的事,開門的不多,僅有一半,擺攤的更加少之又少。
而今日,也許是客棧老板也按耐不住喜悅,早早的就將鹿淵山上已然安全告知出去。
此時幾乎每個店家都開始了營業(yè),好些店里關(guān)門許久,落了一層的灰。
于是街上不僅生出一股萬物復(fù)蘇的景象,還多出了一股年前的掃塵的氣氛。
三人看在眼里,面上竟露出了笑容來,就連基本上沒怎么笑過的素見,此時也是嘴角微揚,看起來沒有那般的一臉的嚴(yán)肅。
估摸著是客棧老板跟大家伙說了青單幾人解決了鹿淵山的事,都很是熱情的送了他們好幾布袋鹿肉干。
最后,三人好說歹說,眾人才沒有繼續(xù)送鹿肉干。
三人也不敢繼續(xù)逛下去了,萬一待會兒又送來,可如何是好。
青單三人不約而同的看了彼此一眼,均是用極快的速度逃回了客棧。
在青單三人踏入客棧的同時,寒凌終是醒了過來。
雖然寒凌是睡得最久的一個,但是卻是最疲憊的一個。
以至于寒凌如今都依舊滿眼的疲憊之色。
寒凌閉上眼睛,再次將眼睛睜開時,疲色已經(jīng)被寒凌掩蓋住了。
寒凌試探性的起身,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了多大的痛感。
這讓寒凌十分的驚訝,再低頭看看從前胸貫穿至后背的傷口,已然結(jié)了痂。
這愈合的速度仿佛已經(jīng)養(yǎng)了半個月的傷。
大祭司不光異術(shù)了得,就連這醫(yī)術(shù)也是極為的精湛。
恐怕早已經(jīng)達到了神醫(yī)的境界了,若是旁人,也就算是合理的,然而,大祭司可僅僅十二三歲。
寒凌在心里誹腹道:伊墅城的人果真是喪心病狂。
寒凌此時餓得前胸貼后背,斜靠在床欄上,正在思索著用多大的力氣去呼喊才不會牽扯到傷口。
雖然傷口表面是結(jié)痂了,可內(nèi)里卻還是沒有看起來的這般神速愈合的。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寒凌見大祭司進來了,雙眼放著光,如同夜空中閃爍著的星星。
寒凌心道:這回不用喊人也能有口吃的了。
可是,還未等寒凌開口,大祭司一轉(zhuǎn)身便出了門,往樓下而去。
“誒,別走??!大祭司,我還餓著呢!”,寒凌的聲音極為的微弱,宛若一個害羞的小娘子。
看著大祭司不見了蹤影,寒凌的心是崩潰的。
若不是怕牽扯到外表結(jié)痂的傷口,恐怕寒凌此時已經(jīng)號啕大哭了。
青單三人剛踏進客棧門口,便看見大祭司下樓往后院而去,猜想應(yīng)該是寒凌醒了。
畢竟廚房在后院,而大祭司又不可能吃飯食,青單三人趕緊向著廚房奔去。
大祭司見青單三人來了,也就沒有動手拿吃食了。
青單趕忙拿了幾道溫在鍋里的菜,舀了一碗還溫?zé)岬呐疵字?,放在托盤里,隨著大祭司她們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