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情況?”寒凌聽到這里,將方老板的話打斷了。
素靈柔聲說道:“寒凌,先別出聲”,就此,寒凌也略微老實起來了。
方老板繼續(xù)說道:“那謝家體弱的少爺是獨子,謝少爺一死,又沒有給謝家留下血脈,這不就是斷了脈嘛!”
方老板頓了頓,緩緩說明:“方某祖上,是這淵墅鎮(zhèn)謝家的唯一旁支,由于方某祖上與謝家鬧了恩怨,被取了謝姓,從那時便離開了淵墅鎮(zhèn),也更了方姓”。
“雖對外人說我們?yōu)榉叫?,可靈位還是寫了謝字,方某啊現(xiàn)如今回到這淵墅鎮(zhèn),乃是遵循祖父遺命,打理這謝家的祖墳,莫要讓謝家祖墳淪為廢墳”。
方老板喝了一杯茶,繼續(xù)說道:“但,祖上也有遺命,不得對外稱謝姓,所以,方某亦是不得言說,方某雖姓方,卻也是謝家唯一的后人了?!?p> 青單問道:“那,這都是祖上的恩怨,為何不重新更回謝姓?”。
“唉,雖說如此,可祖訓不可違,我們這些做后輩的,只能循規(guī)蹈矩,后來,聽說謝家斷了脈,我祖父實在不忍心看到這謝家的祖墳落得個無人打理的下場,所以才命方某回淵墅鎮(zhèn),打理謝家祖墳,也只能悄悄進行,所以,淵墅鎮(zhèn)是打聽不出謝家之事的”。
“方老板,雖然我們得遵循祖訓,可,為何不讓這事過去,改回謝姓,多好!”,寒凌覺得,姓氏怎可如此輕易更改。
“這事,方某也是無能為力,就連同你們說這些,方某也是經(jīng)過了幾日的掙扎”。
“既然方老板是謝家后人,那么,這里有件事得方老板做主……”,青單將鳶兒的事情告知了方老板。
“這……”,方老板有些許的猶豫,因為他們從更了方姓之后,就再也沒有跟謝家有任何的聯(lián)系。
雖說落葉歸根,可方老板祖上死后都埋于別處,只靈位寫回謝字罷了。
“方某實在是……”。
“方老板,想必您祖上也還是念著謝姓的,如若不然,靈位不會寫回謝字,亦不會命方老板回淵墅鎮(zhèn)打理謝家祖墳,方老板何至于如此猶豫不決?”青單勸解道。
方老板并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考慮青單的話。
素靈說道:“還請方老板隨我們?nèi)ヒ娨灰婙S兒,鳶兒所求之事,還得方老板點頭”。
“好”,方老板輕聲應道,大祭司率先起身上樓。
幾人跟在大祭司身后,來到了鳶兒所在之處。
只見大祭司將水桶上的幾張黃符紙揭了,一道透明的水泡便漂浮了起來。
成人拳頭般大小的水泡落在了地上,很快,就化成了一個秀美的喜服女子,這便是鳶兒。
方老板的臉色白了一分,畢竟這見鬼對于尋常人來說,還是有些許膽寒的。
盡管鳶兒除了蒼白了些,并沒有其實可怕之處。
雖然方老板心里很是害怕,但是,他面上還是故作鎮(zhèn)定,畢竟臉面不能丟,況且,大祭司他們在這。
想到這里,方老板心里也就沒有那般害怕了。
“鳶兒,這方老板便是謝家后人,埋于謝家祖墳的事,你就問他吧!”
青單說完,將腿腳有些許發(fā)軟的方老板往前推了推。
“你是……謝家后人?”,鳶兒的聲音帶著一絲空靈,又夾雜著些許沉悶,好似在水下傳上來的聲音一般。
“是”,方老板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并沒有重新解釋一遍,只回了個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