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道生從未想過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女人,容貌、氣質(zhì)能夠美到能改變自己的內(nèi)心感受,只好強忍著不適開始對女人進行精華采取。
隨著一具枯骨出現(xiàn),道宮大殿內(nèi)頓時回蕩起惶恐、驚懼的尖叫,衣服被撕扯破碎的女人在大殿內(nèi)倉惶逃竄,只想找到一條活路。
但,這無疑是不可能的,她們在進入衍宗的那一刻,人生就已經(jīng)成了定局,只有在死前放肆哀嚎怒罵陸道生的禽獸行為以及命運對自己的不公。
在見過楊惜之后,陸道生對面前的女人們沒有了半點體驗感覺,連一分初為新婦的快樂都沒給她們,讓她們在殘暴當(dāng)中掙扎著死去。
倒是楊惜,見識到了陸道生惡心的一面之后,反而變得格外平靜了,坐在一灘灘正在增加的血跡邊上,就等著陸道生來結(jié)束自己的一生。
門外,楊曦用盡了所有力量甚至使出天地之地攻擊,也沒能將大殿的房門打開。
他聽不到里面的聲音,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越是這樣,越是讓他害怕,拼命捶打著大殿房門。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楊曦心中大喜,扭頭看去。
“你打不開這道門的”,趙彥甩了甩浮現(xiàn)出紫金色光華的葉片:“這個老頭真是入了魔,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p> 楊曦傷心的淚水早已流干,瞧見了高鳴與趙彥后,委屈的淚水隨即嘩嘩流下,一把抱住了高鳴的腰身,腦袋瓜在他胸膛里蹭來蹭去。
高鳴瞧了瞧四下里的情況,用手臂環(huán)住了楊曦,將對方緊緊摟?。骸安豢蘖?,是師兄回來得晚了一些,讓你一個人擔(dān)驚受怕了。”
“還不知道姐姐怎么樣了!”,楊曦情緒有些激動,抬起頭眼淚汪汪瞧著高鳴,他就怕高鳴棄自己不理。
趙彥腦海里不由得想起那個氣質(zhì)惹人憐愛、身形小巧玲瓏的女人,心里略微有些著急。
不等高鳴說話,當(dāng)即揮動葉片斬碎大殿外圍的陣法,抬起根須走入了大殿當(dāng)中,第一眼便瞧見了地面上面一灘灘腥紅的血跡,以及還沒來得及處理的干尸。
再往一邊看去,緊張的心緒放松了下來,忍不住笑了一笑,只見陸道生跟個發(fā)了情的公狗一樣正壓在楊惜的身上,一邊啃著楊惜的脖子,一邊玩命似的褪著楊惜的小褲。
感覺到高鳴楊曦兩個人正要進來,一揮手打出一團天地之氣將地面上干尸一掃成灰,只余下刺目的血跡。
趙彥邁著步子來到兩人一側(cè),卷起葉片拍了拍陸道生的肩頭,打趣道:“陸掌門?天亮啦?!?p> 陸道生全身心沉浸在準備征服楊惜的情感中,全然沒有聽到外界半點聲音,經(jīng)趙彥一拍,整個人不由得打了哆嗦,慌慌張張從楊惜身上爬開。
“混賬……”,陸道生正要一掌了結(jié)趙彥。
趙彥施施然站在一邊,瞧著陸道生一雙布滿血絲快要入魔的模樣,笑著提醒道:“看門口?!?p> 陸道生余光瞟到了高鳴與楊曦,腦子這才清醒過來,布滿血絲的雙眼迅速消退,回頭不舍似的瞧了一眼楊惜,趕忙將自己的褲頭提起。
“鳴兒,怎的這個時候回來了?”,陸道生掃了一眼不見干尸的地面,語氣平靜下來。
高鳴深深呼了口氣,忍住想要在大殿內(nèi)斥責(zé)陸道生的心情,冷冷說道:“再不回來,衍宗怕要成了魔窟?!?p> 陸道生在高鳴面前露出一絲愧疚神情:“沒……沒忍得住?!?p> “楊惜是衍宗弟子的親屬,掌門還是把人放了的好,免得滄州無數(shù)人非議”,高鳴不想和陸道生爭辯什么。
陸道生扭頭瞧著和趙彥低聲交談的楊惜,眼神里依舊是不舍,說道:“這女人生得太美,放在外面實在可惜,區(qū)區(qū)一個凡俗人物,遲早會受欺辱,不如留在衍宗,讓我代為照顧,也好親上加親不是?!?p> 楊曦急忙對高鳴小聲說道:“大師兄,你看之前那十幾個女人都已經(jīng)被掌門害了,不能讓姐姐留在衍宗,否則遲早要受凌辱。”
正和楊惜說話的趙彥聽到楊曦言語,笑道:“看來衍宗的生理教學(xué)不怎么到位嘛,楊道友,這血可不是殺人的血喲?!?p> “那是什么血?”,楊曦不明白趙彥為什么會忽然給陸道生辯駁,有些不快,說道:“可人呢?”
娘的,搞了半天還得讓我來給你們擦屁股!楊曦這家伙也是急昏了頭,口不擇言。
趙彥瞧了一眼臉色變得陰沉的陸道生以及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高鳴,暗自啐了一口,說道:“姐姐,你說她們?nèi)ツ睦锪???p> 楊惜看了看幾人的神色,說道:“陸掌門讓人把她們從后門送到山下去了?!?p> “好了!”,陸道生打斷了不太好的氣氛,說道:“你們幾個先出去待著,我和鳴兒有話要講?!?p> 趙彥抖了抖葉片,將楊惜扶起,待對方整理好衣服之后一同出了大殿房門。
楊曦撇頭看了一眼離開的姐姐,回頭又用焦急的眼神直視高鳴,顯然他是想讓陸道生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許諾,也是期望高鳴能夠站定立場。
高鳴拍了拍楊曦的手背,說道:“放心好了,你先和楊惜到外面等著,掌門叫我留下來,應(yīng)該是有要緊事情需要商量?!?p> 楊曦怔怔看了一眼高鳴,最終踏著步子離開大殿。
陸道生一揮手帶上大殿房門,里面?zhèn)溆玫年嚪ㄩ_啟,封禁了大殿內(nèi)的聲音、景象。
說道:“不是不能放楊惜,而是王耑洪普之前來的時候點了她的名,他們知道楊惜是我衍宗弟子的親屬,卻依然把人送上門,你知道這是為什么?”
高鳴碰上正事,神色不再有鄙夷,認真想了想后,開口說道:“惡心我們,或者說敲打我們。”
“是啊,我早之前就說過,不要想著和他們斗,王耑家的勢力不是衍宗能夠?qū)Ω兜摹?,陸道生感覺這是自己這輩子腦筋活動最快的一回。
高鳴對陸道生非常熟悉,瞧見陸道生的神情,就知道陸道生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過這一回有些不同,他雖然知道陸道生心思仍舊放在楊惜身上,但是說出來的理由歪打正著了,容不得他不好好思考放走楊惜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