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華夏,不是中東和歐美,你不能再由著性子隨意殺人了。”
“特別是最近這幾件事鬧的有點(diǎn)大,已經(jīng)引起有關(guān)部門的注意,你最好低調(diào)一段時間,否則我就要壓不住了?!?p> 別墅外,慕云煙眺望遠(yuǎn)方天際,凝聲說道。
“殺人是不可能不殺的!”
“我這一生殺人證道,屠盡萬萬雄,上至天穹,下至九幽,就沒有我夜天逸不敢殺或不能殺的人!”
“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盡量控制吧?!?p> “但如果有些人活的不耐煩,自己想找死,那就不能怪我了!”
夜天逸背負(fù)雙手,霸氣十足的說道。
慕云煙偷偷瞥了他一眼。
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見,他還是這么狂,這么傲!
“不管怎么說,華夏和境外環(huán)境不同,能不殺人最好不殺人。”
“那幾起案件,我會想辦法幫你擺平?!?p> 慕云煙悶聲道。
“嗯?!?p> 夜天逸微微頷首。
兩人沉默了一會。
慕云煙躊躇道:“你……這三年失蹤,就是為了要和秦小姐結(jié)婚?”
“也是,也不是,如果你要這么理解也行?!?p> 夜天逸言簡意賅道。
對其中的真相并不想多做解釋。
“嗯,那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碗S時找我吧,這是我的電話,我先走了?!?p> 慕云煙把一張紙條塞給夜天逸,頭也不回的徑自踏步離開。
看著她苗條修長的姣好背影,夜天逸眉頭微微皺了皺。
感覺這三年不見,慕云煙的性子似乎變化有些大。
少了幾分當(dāng)初的沖動刁蠻和生人勿進(jìn)的生冷,多了幾分沉穩(wěn)和煙火氣。
“她就這樣走了?不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么?”
秦雪兒走上來,好奇問道。
“沒什么,就是簡單說了一些事而已?!?p> 夜天逸掃了眼紙條,將上面的手機(jī)號記下,然后兩指一搓,紙條瞬間化為灰燼。
秦雪兒一時忘了慕云煙的事,驚奇的看著他:“這個好酷?。∧氵@也是修行的能力?我以后也能做到?”
“你還差得遠(yuǎn),先老老實(shí)實(shí)修行吧?!?p> 夜天逸敲了她腦袋一下,懶洋洋道,然后伸著懶腰,走回別墅。
“哼,你頂多也就只是比我多練了幾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以后變厲害了,非把你打成豬頭不可。”
秦雪兒摸著腦袋氣呼呼道。
夜天逸回頭看她,嘴角微微揚(yáng)起。
才只多修煉了幾年?
他可是整整多修煉了三千年。
就算她把十輩子都加起來,都休想超過他。
“這世界上,能打敗我的,永遠(yuǎn)都只有我自己!”
夜天逸淡淡道。
秦雪兒皺著俏鼻,這家伙又開始裝比了,而且裝的還不是一般的狂傲和酷炫。
“今天晚上我們要去小姨家吃飯,你等會跟我去買幾套好看一點(diǎn)的衣服?!?p> 秦雪兒道。
“不用,我就穿這衣服去?!?p> 夜天逸頭也不回道。
“你這衣服是去年的,而且還是比較大眾化的品牌,不適合你現(xiàn)在的身份?!?p> 秦雪兒道。
“適不適合我說了算,一件衣服即便售價百萬,我不喜歡,它就是廢品。一件不貴的衣服,只要我喜歡,那它就是無價之寶!”
夜天逸淡淡道。
“那隨你便,反正我要帶媽和嫂子去買幾件首飾和衣服,你愛去不去。”
對夜天逸時不時就蹦出幾句裝逼的話,秦雪兒已經(jīng)完全免疫,撇撇嘴,進(jìn)了別墅,拉著夜母和嫂子沈惜月?lián)Q了身衣服就要出門。
夜天逸見狀,一臉無語,只能無奈跟上。
沒想到這女人現(xiàn)在居然懂得拉攏夜母跟他作對了。
不過這幾年,夜母和沈惜月的生活過的很拮據(jù),家里只要稍微值錢一點(diǎn)的東西都已經(jīng)全部賣光,身上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首飾,買幾件也好。
女人嘛,畢竟愛美,他又不缺錢,為什么不買。
大宛商場。
天南市最高檔的商場之一,位于市中心,里面入駐的全是世界名牌商家,能來這里消費(fèi)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土豪人家。
“媽,嫂子,你們隨便看,想買什么就跟我說一聲,千萬別跟我客氣?!?p> 秦雪兒親昵的挽著夜母和沈惜月,微笑著說道。
“我都已經(jīng)是老太婆一個,哪里還用得著這些胡里花哨的東西,給你嫂子買一點(diǎn)就行了?!?p> 夜母搖搖頭,看著這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商場,心中忍不住生出幾分感慨。
想當(dāng)年她也是這些大商場的???,但自從夜家落魄后,她已經(jīng)好幾年都沒再踏足過。
想不到時移世易,如今托了小兒子和兒媳的福,她還有機(jī)會重新再進(jìn)來逛逛。
“咦,這不是夜家那嫂子嗎?”
另一頭,突然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
夜母和沈惜月轉(zhuǎn)頭望去,看清來人,臉色同時微微一變。
“原來是林夫人,好久不見?!?p> 夜母不卑不亢,淡淡招呼道。
“哎喲,還真是夜家嫂子,想不到幾年不見,你居然還活著呀?!?p> 一名珠光寶氣的中年婦人,捂著嘴一臉驚奇的望著夜母,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仿佛看到了什么稀罕物般,。
“媽,人夜家現(xiàn)在雖然早成了破落戶,但像臟老鼠一樣茍且偷生的活著肯定還是沒問題的,您大驚小怪什么呀?!?p> 在中年女子身旁,一個手挎lv手提包、打扮光鮮亮麗的年輕女子斜眼瞥了下沈惜月和夜母,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夜母和沈惜月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夜天逸微微皺眉,掃了眼這對出言不遜的母女倆,一段熟悉的記憶瞬間涌上心頭。
原來那年輕女子叫林藝鳳,出身天南市林家,家世比當(dāng)年的夜家要遜好幾籌,頂多只能算三流。
但林藝鳳卻有著一顆攀附豪門的心,為了巴結(jié)夜家,無所不用其極,使出各種解數(shù),終于用藥和酒把大哥夜天宇勾搭到了她的床上,還慫恿他訂婚結(jié)婚。
結(jié)果卻被夜母毫不留情的拒絕,還被呵斥為是作妖的狐貍精,配不上她兒子夜天宇,讓她別癡心妄想進(jìn)夜家。
林母氣呼呼的帶著女兒上門理論,卻被夜母用掃帚趕了出去。
緊接著,夜母轉(zhuǎn)頭找了林家的死對頭,沈家的千金沈惜月做兒媳。
這事傳開,林藝鳳和林家頓時顏面盡失,一度成為天南市的一大笑話。
林家因此偷偷暗恨上了夜母和沈惜月。
沒想到時隔多年,兩家人居然會在這里重新遇上。
果然正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